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1880-1936年)改变了圣西门的提法,他将历史划分成各自独立的文明,每一种文明都像四季循环一样,有着独特的生命过程与轨迹,不过,它主要暴君两个时期:一个是向心的时期,它两一种文化的各个方面结合为一个独特的、具有内聚力的艺术形式。另一个时期是离心时期,破坏有机体的力量使教义和文化陷入分裂与批判精神,结果是个人主义、怀疑主义个畸形艺术的混乱。圣西门是向前看,期望社会主义成为新的综合题,斯宾格勒向后看,认为贵族制时代生活与思想都是连接的,有秩序的,而且创造了生动的艺术品。
他说:西方生存的分水岭是1800年——这道分水岭的一边,生活充实而自信,它是在一个内在的、伟大的、不曾中断的进化过程中形成的,从哥特人野蛮的孩提时代一直持续到歌德和拿破仑。在它的另一边,是我们大城市里那种迈入暮年、造作而无根的生活,为它塑造形式的是理智。这种结果是必然而不可改变的,不理解这一点的人,必须打消理解了历史的一切愿望。
所有都同意这一点,计文明都会经历生长、繁荣、没落、消亡的过程——或者说由以前生机勃勃的洪流变成一潭死水。那么,文明成长的原因是什么?消亡的原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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