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几日前,看了简友一篇题为《蛙鸣》的小文。也在更文《惨不忍睹》中做了阅读推荐。
那篇文章,我第一遍读时,是晚上下班到家,边吃饭边看的,作者对事主虐杀青蛙的描写太细腻,画面感太强,还有虐蛙者对被自己虐杀后,死相凄惨的青蛙幼崽的残忍比喻——“象个小屁孩儿”,虐蛙者这种“联想”和比喻,细思极恐,残忍至极,所以,当时暂且收藏了那篇文章,没在饭桌上继续读完。
昨天,再次阅读那篇文章,仍心有余悸。
文章后半部分,对虐蛙者后来下肢致残及其皮肤怪病的描述,看后让人感到大快人心!青蛙是人类的朋友,你虐杀它们作甚?咎由自取!
今天我要讲述的故事,是发生在我一个直系亲属家真实的故事,绝非虚构。
发生在姨父和姨身上的故事。
01.
姨夫和姨,早年,家住农村。有一天晚上,姨父发现有几只黄鼠狼钻进他们家的灶坑里了。姨父是个性格开朗、好开玩笑之人。他喊来姨,让她往灶坑里塞稻草点火(想熏死那钻进灶坑里的黄鼠狼),他自己则飞奔上了房顶,守在烟筒处,用瓦片、砖头,将烟筒口封住。
姨在屋里灶台前一捆一捆的往里续稻草,火势很旺。等火熄灭了,怕黄鼠狼躲在炕洞里,如果没被熏死,一会儿再出来,她索性找来编织袋、石头,将灶坑封住。
夫唱妇随,折腾了大半夜,后来,也没见黄鼠狼窜出来,估计是被烟熏死在炕洞里了,或者,被活活烧死了。
二人就像没事儿人儿一样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姨的右手四个手指头奇痒难耐,她就用左手指甲反复抓挠,找医生诊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几日,姨的那几根手指有指甲的那截,开始变色溃烂……用了很多药,也不见好。后来,那四根手指带指甲的那截手指,生生烂掉了!
至今,姨的右手除了大拇指之外,那四根烂掉了一截的手指也没再长出指甲,光秃秃的,成了残疾。
02.
多年以后:
他们的一个女儿给二老在市区买了楼房,姨父和姨搬来城区的新楼居住。
姨父在一处工地(正在施工中的住宅楼楼盘)当保安。
姨父负责夜班(更夫)。每天上班,与白班保安交接工作后,巡视一圈,基本上就是睡一宿觉,第二天早上七点跟白班保安再行交接后就下班。
一天,姨父骑摩托正常去上班。一切似乎无异样。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回到家中:
据说,当晚交接班后,白班的保安下班,姨父去工地现场巡视。可是,却没了踪影。
第二天,白班师傅来接班,未见他人影,开始以为是他有事先走了?后来感觉又不像——摩托车还在他去时放地方呢!于是,那名保安赶紧打电话给包工头儿。工头过来,看到摩托车还在,也很纳闷,人呢?就给家属打电话,问姨父是不是有事提前回家了?
姨接了电话很诧异:“他昨天下午吃完晚饭去上班了,还没回来呢!”
工头如实说明了不见姨父踪影的实情。
工友、工头、家属,众人合力地毯式搜索,仍不见人。
后来,白班保安提醒:他接班时往楼顶那边巡视去了……
大家又去楼上找,仍然没找到。但是,看到一处虚掩着、盖在楼顶一处烟筒口的三合板被踩碎了……
众人寻迹而下,在与那个烟筒联通的地下室地面上,看到了穿着工作服、俯卧着(面目全非,五官已看不清了),脸上、身上、地上到处是血的姨父,早已没有了生命体征。
后来经法医鉴定,排除了他杀,断定姨父是失足踏空,从那个四层楼楼顶的烟筒口,直接坠落到地下室的。坠落时,碰巧迎面撞上一个石头墩子,才会面目全非,当场死亡。可怜的姨父,一句话没来得及留下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03.姨的四根手指无端溃烂,烂掉指甲一段,和姨父后来的暴毙这两件事,跟当年他们在灶坑和烟筒围堵火烧黄鼠狼是否有必然的联系,不得而知。没有人能给出解释。
当年姨妈跟母亲讲述她跟姨父围堵黄鼠狼并火燎它们,后又手指莫名溃烂的事,母亲感叹:
“黄皮子(东北方言:黄鼠狼)有灵性。黄皮子啊,蛇啊,都不能轻易招惹,你们俩闲的,看见它们进屋,吓唬吓唬,吓跑了就得呗,怎么还拿火燎?那玩意儿死你家炕洞子里,你们不膈应啊?”
无解的故事讲完了。希望有些情节的描述,没有给简友们带来太大不适。
网图,侵删敬畏生命,敬畏大自然中一切生灵……
期盼人与自然、人与万物和谐相处,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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