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从很多瞬间的感受中解脱出来,比如一句话,比如站在某处再跳下去,比如彻底的放弃。基本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主要是觉得,你没那么多观众,这心理暗示使我解脱。它原本并没那么牢固,玩是我的天性,其次,为了自己的理想主义即便不事生产我也心甘情愿。我以前就想过,当我离开一个很深关系的人的时候,就到了那个被屏蔽的自我空间被打开的时刻了。人的群体会克制无限自由,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最大的特色那就是太自由。不是热爱自由,羁绊是设定,我本自由……看,这样的文字对于我是漫步;文本带给我自己的东西我只可以自己界定。我很感谢这个过程,感谢我的不放弃,使我一直遇到内部的起伏,它带我来到净透的空气。稀薄清冷的空气,就是这样的,你和自己对话久了会谁也不喜欢,不依赖。因为你喜欢自己,自己感兴趣,才是真的,否则都是外部灌输。解脱不是次次而是瞬间发生,它就是我之多出的部分,外面的东西何来风吹草动。
人群来来走走,无有完成之时只是充气球不断的充盈。坚持就做下去;不想就算。之前会聊是基于我相信还有人,世上有人;对于个体并不存在别人。我也讨厌动不动就理论来了,理论不解决实际情况。它是模型,面对真实还有冲击的时间。它本身不是挫折,是逆行的本初。每一次都在唤醒你,沉默地看了觉了就是。打直球的女人,而不是打直球的人;走出你自身圈套。
就是因为没有且放弃它才会反应那么大。内部无有反应,引力就没了。就溃散了。
写的过往遗忘自我……和更为广大的遗忘。我对你们的感受没兴趣,我对我的细微过程也没有倾诉的欲望,我只是相信有人能腾出时间做一次善行……对,我以为我在渡人。不和谐的音符吗,也不是狂妄。站对了位置增益无穷。
回来你的堡垒。城墙。它不可能被破坏,除非感觉到并设定。那种完成需要输送,这种却不用。
无端自高贵动人巍然。
世事纷乱,无非灵魂不安住。
某些东西就只能看表面。
定义那些并不属于漫步规则的东西的时候就不存在苦恼。假设我为何不能,请你帮我,你告诉我的简单正是我早就知道的。
我的简单需要自己来完成。
距离,乐趣,无穷,不属于任何系统。
爱也有侵略,我曾模仿他人也看到贪嗔痴发于我身。我必须完成,我的进程,生老病死,灵魂进度。角度来自工作化的东西,也想要直接触摸到的是我离开过的空洞,每次无论多近,都一定会最终清算。
心中的清洁,原始的无用被自我吸收,也不无形抬高。否则总会觉得正是那种无用变有用,给自己一个比较级的游戏,不偏不正地存在着。
你会发现,最初一个人,后来一个人走。无论任何东西,游戏,现场,人间,都是。它不是胁迫就范的话术,是铭记的开端。
不喜欢的事开始就不要做,无论它是否真的具有价值,别给灵魂催眠打麻药讲不必要故事。
我们清楚知道能想明白,就别喊空虚的禅。我觉得虚构就是虚构,我什么都知道,我不正面毁灭是因为我也觉得没多重要。我侧面呼吸来路,特别假的也有可能是心灵层次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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