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一个小型欢迎会,但也着实够有腕的。我站在窗口外面,就那样看着他,过了今晚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他了。
大厅内俊男靓女把酒言欢,不时透过传来阵阵嬉笑声,明晃晃的玻璃,觥筹交错间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很痛,努力的吸了口气,朝他的车子走去。
邓叔看到我,赶紧打开车门疑惑的说:“你怎么?”
我笑着打断了他的不解:“邓叔,你找个理由把他叫出来,我有点事。这种场合我也不太适合进去。”
邓叔一阵失神的看着我,直到我再次提醒,他才回过神,边走或者说边跑边回头说:“好,好,我马上。”
直到邓叔迈进大厅,我才转身上了车。
静静的坐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车内的坐垫,靠备,坐椅,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察觉到脚步声近,我慌张张的擦干眼泪,看着车外。
邓叔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坐在车内的我看着他好像很着急的赶过来。我自嘲的笑了笑:别傻了,他,不会为我着急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拉开车门,我笑着说:“做贼呢?”
他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我依旧笑着打讪:“今天看着更帅了,难怪是少中青通吃。”
他抿嘴想笑,却又被自己压抑下了:“怎么不进去?”
我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进去做什么,看你那新人笑呀。”
听到我的笑话他终是笑了出来:“你呀!最近忙什么呢?电话没人接,信息没人回,我还以为2012提前了,你消失呀?”他静静的仰在靠备上,闭目养神的和我说道。
我转过身,帮他推拿:“出去玩了,地区挺偏的没有信号,回家时又发现没电了。借乐乐的电话给邓叔打了,才知道你在这里。这不乖乖的来报道了。”
他的嘴角上扬,精神彻底放送下来。
我继续帮他揉着肩:“酒会大概几点结束?”
他皱了皱眉头,说:“快了,等我一起走吧。”
我迟疑了一下,手上的手劲也小了。
“怎么了?”他抬头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怕不方便。”呵呵呵的回应了他。
他看了我一眼,便下车了,在关门的瞬间,我听到他对邓叔说:“你们在车里等我,一起走。”
我暗暗诽腹道:“你让等我就等呀,破脾气。”
邓叔听到我的埋怨,呵呵呵的笑了。
我突然不好意 思了,胡搅蛮缠道:“邓叔,你笑什么呀?他这牛哄哄的脾气,就你受的了。”
邓叔透过前视镜看着我说:“你不也一样呀。”
刹那的失神,我迅速的反应过来:“幸好我的苦日子要结束了,你们有得熬了。”
邓叔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接着耍宝,心情又跌入了谷底,望着迷蒙的夜色,炫目的灯光,语气底底的:“邓叔,你说,如果,我不再你们面前来回晃悠,你们回想我吗?应该会慢慢忘记的,是的,会忘记。”
邓叔还没来得及回我的话,便被我给赶下车了。因为我看到他有点微醉,脚步都有些凌乱了。
是她扶他出来的,我好想找个洞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可我却被固定了那里,看着邓叔接过他,看着他和她就这样朝这里走来,我的手抖得厉害,还好在离车一定距离时,他把她送上了车。
我不知他什么时候上的车,直到他说:“回家吧。直到邓叔启动引擎,我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回魂了。”他斜靠在车内,语气疲惫不堪。
我呵呵呵的笑了:“又装醉,你明天有活动吗?”
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大爷的问:“你有什么安排?”
“哦,是吧里的斑竹想给你庆贺一下,托我问问,你要是脱不开身,我就回了他们。反正也没外人。”我习惯性的帮他揉着肩。
他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知道他累了,便没有再说什么,手上的劲道也小了些。
邓叔开车的技术很娴熟,这也是我千方百计挖他的原因。我知道,做他们这一行挺辛苦的。无论精神还是身体,06年的时候看到他身边的人酷爱飙车,好几个都为此伤得很重。
我真的害怕了,我怕有一天是他躺在那里,所以我固执的请了司机,虽然他别扭了一阵子,说我把他仅剩的自由干涉了,可也没说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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