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铭才醒过来就被踹了一脚。
一道怒吼响彻耳际:“你装什么死?”
他被这当胸一脚踹的几欲吐血,后脑着地,仰面朝天,朦胧间想:“敢踹本大爷,胆子不小。”
伍铭已经许多年不曾与人说过话,何况还是如此响亮的叫骂,一副年轻的公鸭嗓嗡嗡地在他耳道内轰鸣:“也不看看,你吃谁家的米,住谁家的地,花谁家的钱,拿你几样东西怎么了,本来就都是我的。”
紧接着一阵翻箱倒柜,摔天砸地的哐当声。半晌,伍铭的双眼才渐渐清明起来,视线中,浮现出一个昏暗的屋顶,一个眉梢倒吊眼珠发绿的少年在他的正上方唾沫横飞:“还敢去告状,你当真以为我怕你告状,你当真以为这个家有谁能替你做主?”
一旁围来两个家仆模样的壮汉:“公子,都砸完了!”
公鸭嗓道:“怎么这么快?”
家仆道:“这破屋子,东西本来就不多。”
公鸭嗓少年大为满意,转向伍铭,食指恨不得将他的鼻子戳进他的脑门:“有胆子去告状,现在装什么死?都给你砸干净了,看你还拿什么告状,你以为谁稀罕你那些破铜烂铁?去过几年灵界了不起啊!还不是和一条丧家犬一样被赶回来。”
伍铭半死不活的思索:“本人作古多年,真不是装。”
这谁?
这哪?
他什么时候又活了?
这名公鸭嗓少年人也踹了,屋也砸了,气出够了,带着两名家仆神清气爽的迈出门去,摔门高声命令道:“看牢了,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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