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希望每天都能够早起,也希望每天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跑步。
在前几年,在农村上课时这样做过。
那些年在农村,时间比较充裕,一个人独自居住一间宿舍,屋里三张桌,一张床,一个书柜,陈设简单,生活也非常简单。如果晚上想吃什么烧烤,要买什么零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到夜晚,家家户户关灯熄火。附近也没什么便利店和超市,有的只有无尽的虫鸣和蛙声,还有时不时从公路上车辆疾驰而过的响声。于是在这样的夜晚,如果没有资料要去加班,天气晴朗的情况下,我就选择跑步。乡间的空气不错,每次我都沿着硬化的操场,一圈又一圈的跑,每次跑40分钟。如果遇到下雨,就跑不成了。
早晨我是全校住校教师里起得最早的,记忆最深的是有一年冬天,学校办公室烧起了炉火,我早起的任务,就是检查一下经过一夜的火有没有熄掉。然后轻手轻脚地在宿舍阳台做早餐,生怕吵醒还在睡觉的老师们。把一切事情做好,看会书,不到七点,学校大门外就听见学生们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有时保安起晚了,他们就会大声喊开门,声音拖得很长很难听,往往这时,我就会在阳台张望,如果超过两分钟保安没有开门,我就去开,一边开,一边严肃地叮嘱最前面扒着铁栏杆的几个同学说“别挤,别推哈!”可是门一开,学生们还是像泄洪一样涌进校园,叽哩哇啦地,整个寂静的校园开始有了生机。
通过考调回到县城以后,早起和跑步有了改变。我已经很久没有早起了。不知为什么,在家里睡觉,要起早,总是很困难。我想,家始终是比较让人放松和舒适的地方,如果一个游子常年在外打拼,吃尽苦楚,偶尔回家休息,那真是享用不尽的舒适。可是如果每天,我们都睡在从小到大的家里,每天都很舒适,那就很难突破什么。此时,要突破舒适圈,要突破家带给自己的一种因为舒适而让自己享受的惰性,就要清晰地认识清楚,自己究竟要什么样的生活。从内在去觉醒。有时我突然会挣扎起早,父母以为奇怪,责怪质疑接踵而至,于是变很沮丧,尤其是在家中用跑步机跑步,以前时跑时不跑的,父亲总是说“一会跑一会不跑,等着反弹”。但是,在疫情期间,我坚持跑了下来,并且有了效果,许久不见的亲戚,同事,都说我瘦了,只有芬觉得我还是还是很胖,的确,现在的体重,体型,离理想身材还差很远。
今天,我起早了,在室外跑,亲身感受着天地由暗到明的转变。于是我这样想,我以后应该起早,争取在六点半之前跑完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下班回家,就可以休息,可以和父亲学做菜,晚点就可以写写教案,读读书,结束这一天。
万事开头难,难的总是第一步,第一步迈出去了,以后的每一步都会因为上一步的奖励而越走越远,我想,这是一种法则,我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切身感受到了它。再比如抽烟的人,决定戒烟,但哪一天忍不住抽一支烟,就会两支三支地越抽越多。所以规则都是一样,就看我们是要向上约束自我,还是逐步放纵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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