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们又闹哄哄打吵子,他就是怕隔壁那女人听到洗澡水哗哗放出来,嫌吵,要我踮起脚尖走路,最好不要去浴室,就是洗澡也要蹑手蹑脚。我在家里大大咧咧惯了,他便是这也不是那也不对的找渣子磨人。我说你又要吃腥又怕腥气,熊和鱼掌不能兼得,又凡了你的忌了。
这次应该真的是彻底性的毁灭,以后就是不认识的人了。
那女人在屋里大概听到脚步声,知道了是我们回来了,马上把灯熄灭了。
当然很不爽。我图他什么了?还要看他什么都不是的隔壁女人脸子行事。
然后我回去了,他又折腾起来,半夜三更不睡觉,酒喝醉汹汹,叫我花生米给他送点去。凭什么,我是你什么人,问你隔壁女人去要好了。
当然避嫌疑也是对的,不要惊动了隔壁人家,但是太过于小心翼翼,这样仿佛是寄人篱下,大家都是公平的,付了房租,而且他还是老住户,正常的发音当然谁也免不了。
现在还要看他那个什么都不是的隔壁女人脸子行事。真是好笑。这人怎么这样没良心的,真是交友不慎,引狼入室。
本来约顶了这星期大家一起去宁波看碗的,现在看起来那件事大概也就此搁浅了。想必你是不会擅自带我去了。怕得罪他,嗯嗯嗯,没关系的,不去就不去,我也不稀罕,以后碰上买一百只这种碗也不眨一眼的正常点的男人。”
文化宫遇见的果然都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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