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区里不大太平,业主为了车位的事在门口堵着要说法,我一边在厨房里做饭,一边看了眼热闹,并时不时瞟了瞟路上,有没有怀瑾和爷爷回来的影子。
影子没看到反倒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爷孙俩回来了。我看着锅里喊她,却没有听到她应我,我望向她,瘪着嘴,不太高兴。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抱着我的腰,不说话。
我再问,她悄悄说:妈妈,我想等一下再告诉你。
我说好,并让她去另一边,小心油锅飞溅。
等吃了饭后,提起了作业和考试,怀瑾才支支吾吾说起了缘由,原来是数学课上,做了一份口算比赛的试卷,她有一题不太会,老师就要收卷了,她大着胆子对老师说“可以待会儿再交吗?”老师玩笑地叫她“大小姐”,并说“这可是考试啊!……”之类的。
我问怀瑾,是不是听到这句话心里不太舒服,她说是的。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我的女儿和我真是像啊,有一点敏感有一点胆怯。
我希望她开心起来,赶紧跨过这道坎,便拿自己打趣,说:有时候我也会喊我的学生大小姐、小少爷、臭小子等等,但是我的学生们都咧嘴对着我笑,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在与他们开玩笑的,我想,你的老师也是在和你开玩笑呢,你可以回答老师“哦,是考试啊!”“好吧老师,我明白了!”“遵命老师大人!”……
怀瑾总算笑了笑,说:“我可不敢喊老师大人。”
我说:“那只要你知道老师没有坏意思就好了,心里不难过,或者难过一会儿就停好不好,今天老师都在群里表扬你的作业做得很好呢!”
怀瑾答应着好,情绪好了很多。这是她上小学来,第一次明显的委屈,我不知道还有哪些时候她委屈了,也不知道未来她还会遭遇多少次委屈,但只愿她委屈了会想到我,跟我说一说,妈妈愿意,永远愿意做那个消化你委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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