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只是路过,遇见个同窗,说要给他践行。那时他多喝了几杯,被朋友拉过去赶场子。若不是同窗的朋友关系,他哪上得了这等场合,当然他也不屑于斯。厌倦了纸醉金迷,看惯了逢场作戏,他才要逃离长安。主人也算好客,对一干酒徒蹭脸也不挂怀。然后又是吃酒,又是歌舞,又要以诗载兴。都知道是个套路,没人起头,就让落魄潦倒的他来吧。一步步一个个的台阶蹒跚而上,有些宿醉,有些反胃。抖一抖衣袖,挽一束长发,作揖,却不失了气节。初登高阁,风云漫卷波澜壮阔,天下尽收眼底,清风从江面扑面而来,多了几分凉意几分豪气,挥笔而就: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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