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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我以我的记忆为傲,我以为,无论多久,我的记忆都不会断层。
可是,我错了。
今天,驱车前往习水飞鸽林场,一直走到长长的水上公路的尽头,一个小场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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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闲逛中发现,那界碑竟如此熟悉,我们在贵州绕了一大圈,却转回了重庆的地界。
大洪海如故,碧波荡漾,舟摇水上;小洪海关门谢客,只为保护水源。而此处,除了界碑依旧,早已面目全非。从前只有低矮的几处茅草士坯房,而今却是几层小楼林立,都是招徕顾客的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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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年我来过,第一次来,绞尽脑汁,我依然想不起来,是96年还是97年。
记忆随岁月流逝,不免有些惶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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