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知道耳朵还能洗。
耳朵不适去看医生,不问青红皂白就给说冲洗耳朵,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就按医生的指令头趴下侧躺,给左耳朵灌药,一种凉凉的液体被缓缓推入,霎时间天旋地转般感觉,但没吭声,十几分钟以后又二次冲洗,还是眩晕又有恶心想吐的感觉,才跟医生说不行要吐了,难受的不行。紧接着头上身体一股脑冒汗,感觉要虚脱了,吐又吐不出胃里也难受有点类似晕车的感觉,医生让屋里床上躺会儿。
医生说没见过你这样敏感的,有的人有眩晕但仅仅是晕。
可我恢复过后就像大病初愈后般感觉,就像有了一场病太遭罪。
被老公接回说往后再也不随便去小诊所了,看个耳朵被无端冲洗,还两次,开了两盒消炎药连洗耳朵六十,感觉冤枉钱了。
本来这阵子左耳朵有时耳鸣有时嗡嗡,今天午睡耳朵嗡嗡的难受,然后掏耳朵结果发现出血心想去看看医生吧。
结果遭了一次罪,耳朵还是嗡嗡,吃药中。
先把药吃完,一直以为是不是脑袋不好,年岁渐长老有点恐慌症感觉。
我们慢慢变老但欣慰的是孩子们也在慢慢长大,疫情这个月加上被封在厂里十四天,阳了还坚持上班加上补助儿子这个月发了8800好吉利的一个数字,希望儿子以后的岁月能够顺遂顺意,平安健康。
这是儿子转正以后的第一个月工资,由于没有上报故五险一金没有扣除,所以这个月工资发多了。基本工资7400如果扣除五险一金也就不多了吧,但我还是打心眼里很温暖,很心安,毕竟小县城守着家还可以吧,我们又不指望大富大贵的,小富即安是吧。
儿子没有什么大的出息但也是能吃苦受罪的,二十五周岁能把工作安顿好有一个稳定的收入也是不错了,想想我们二十五岁的时候干嘛了,两个傻瓜像无头苍蝇一样还在瞎撞。
这一撞不知不觉人生五十了,唉。
儿子挣得钱不给我实习期五千多我也不给他要,今天一回家我就打听他工资,我说:“你可有钱了一个月就近九千小一万了,给俺点呗,给俺点钱过年”。儿子说:“多少?两千”。俺说:“行”。这就达成协议了,容我偷偷窃喜一会儿。
一个人兜里有钱也是一种自信,所以目前没打算打他工资注意,只是提醒他要存钱,存了钱好娶媳妇幺。
说起说媳妇又是一脸无奈,咱着急忙慌的人家却不理不睬,你有什么办法,只能等人家醒悟了。
都说人老了在孩子面前说话就变得谨慎,小心翼翼了,是真的。孩子长大了说话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不过脑子了,要三思而后行幺。
好在媳妇还没进门,还有一个没长大的闺女可以吼,还不至于太憋屈。其实女儿正直青春期也不能随便乱吼了,说话要注意方式方法了。好在女儿性格好从不跟我计较,愣是把我们俩这石头蛋给训练成每晚睡觉要说晚安的人,不给她回不行,眼勾勾看着你回应。硬着头皮也得说:“晚安。”
两个普通话不好的人说出来这俩字都感觉有点搞笑。
对于哥哥她还没招,人家不接只说赶紧去睡吧,她只有悻悻然而去。
偷偷说一句其实在这个家最不憋屈的就是我了,无论孩子们长多大,总有那么一个受气包跟你前后,不跟你争输赢,媳妇最大。
你要收敛你的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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