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提起道,我们不免在头脑中会想象着他的模样,但是人的想象、语言、文字都是有局限性,真正的道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他是客观存在的,但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因为语言文字的限制性,而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因此只有通过抽象的概念“无”和“有”这两个名探究道的真正面目。无,天地还没有生成以前的混沌状态,说明天地是从无中生出来,所谓“有”,就是存在的意义,它代表一种正在孕育万物的状态,是万物的生母,万物是从“有”中孕育生产的。我们可以把道理解为一种无的状态。原是无,就可以生出天地万物。所以我们可以采取无的态度,认识道的玄妙,道的原始空无,我们要想认识道,就必须抛却所有的杂念将自己回复到毫无思想意识的婴儿,达到虚无的境界。这是为什么我们在学习一样新东西的时候,我们要学习事物本质规律的时候,第1件事情,就要放空自己,要让自己能够真正的放空!
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去体会到真正的道的玄妙!
所谓的“常无”就是一种永恒的无,”常有“是一种永恒的有,我们可以通过这种忘却自我,去体悟到天地初生时的妙,包容万物的常有,观察到万物未生前的“徼”。妙按汉字的组织法可以拆分为少和女,少女不但处于妙龄,而且是纯真、纯洁的象征。在这里用的道中可以理解为天地的本始,徼的本义为边界,这里是开端和端倪。不管是常无还是常有,都只是对于大道中的某一种状态的描述,还只是对概念的描述。常无在前常有在后,他们都是从大道生出来的,对大道的发展和变化,统称为玄,玄意为深奥而不可理解、不可测知。大道无形,变化多端,变化来变化去构成了天地的“众妙”,即老子所谓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无中生有”,在老子的文章里是万物发生、发展、变化的规律,而在孙子兵法里是第七计。我们头脑中可以想像的有诸葛亮的“空城计”,李广的百人疑兵之计。
“李广布疑兵阵”:飞将军李广带100多名骑兵单独行动,路上望见匈奴骑兵有几千人。匈奴看见李广等只有100多骑兵,以为是诱兵之计,都很惊疑,于是奔驰到山地摆好阵势。李广的部下毫无准备,遇见多于自己几十倍的敌人都很恐惧,想要驰马逃回。李广说:“我们离开自己的大队人马已数十里,如果现在这样逃走,匈奴人必然追射我们,那就会被他们消灭。如果我们留在此地,匈奴人就会认为我们是大军的诱饵,不敢出击。”于是命令所有骑兵:“向前进!”一下行进到离匈奴阵地二里的地方才停下来。李广又命令说:“都解下马鞍,原地休息。”手下的骑兵焦虑地问:“敌人众多,而且离得很近,万一有事,我们怎么办?”李广答:“那些匈奴人是预计要我们往回走,然后好来追杀,现在我们偏要解下马鞍表示不走。”果然匈奴骑兵未敢出击。这时,胡人方面走出一个骑白马的将领,试图监护他的兵,李广立即上马,与十几个骑兵。驰马奔射,杀死了白马将,然后又回到原处解下马鞍,命令士兵都纵马而卧,等到天快黑了,胡兵始终感到很奇怪,不敢出击。半夜时分,匈奴人担心埋伏的军队要夜袭他们,于是全部撤离。第二天清早,李广带领百余人,平安返回大军。
此计策最关键的是,真假要有变化,要虚实结合。一味的就是假,就不能制敌,也容易被敌人发现。只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先虚后实,而且尤其重要的是一定要抓住敌人被假迷惑的时机,然后以真,以实一举击溃敌方!
本计策有三步,第一是示敌为假,让敌人误假为真,第2步让敌人识破我方为假,掉以轻心。最后是抓住时机,变假为真,但是敌人还误以为假,我们就有机会击溃对手!
重要的提示,首先对方的指挥官是生性多疑,谨慎有余。其次是,一定要抓住对方正在迷惑,误以为真的时机,快速出击,能击溃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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