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作为一个不随时间流逝而销匿的意象,是民俗文化不可或缺的骸骨。
纪伯伦曾说:诗人是一个退位的君王, 坐在他的宫殿的灰烬里, 想用残灰捏出一个形象。崔护忘却阶级身份在《题都城南庄》里追念着那个对着桃花笑吟吟的姑娘,落寞地望着开着盛艳的桃花。《桃夭》里灼灼的桃花象征着女子出嫁时十里红妆的明艳与对嫁与人妇云蒸霞蔚的未来憧憬。陶渊明更在《桃花源记》写了抛弃凡尘俗世,对阡陌相通,鸡犬相闻的田园生活的向往。
文以取仕”与“放情诗酒”对立的处世哲学,被历史和社会架构的变迁不断淡化,使以古意为题的现代诗,很容易就落入空泛套用的“抒情”陷阱,而这首诗却取胜于诗人精妙的谋篇。
古来多取红色来象征女性情思,但少女的思念,“红”或许显得太过炽烈,而桃花的色泽恰好符合这“略施粉黛”的羞媚之态。“飘零的云朵,小园细雨”等景色的出现,使这份比“思念”更轻的“初情”得以在空间上蔓延开来。
你的孤独时分,亦是我囿于荒凉星际之分,可我仍是固执着守着我的寂寞,守候我漫长的等待,自古君王仙丹秒炉炼尽,不过是为了多看几次白日头,如今的我向时间宣战,你是我永恒的旗帜,不灭的号角,那就请你快快渡河来寻我,渡河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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