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无聊,随手打开《琅琊榜》,又看一下。刚好点开的是皇子们选礼物给梁王贺寿那集。
誉王准备的是有几分似草书“寿”字的太湖石;太子准备的是精巧的屏风;而靖王,准备献上的是良弓。
梅长苏在和身边的人解释靖王送礼的技巧,大意是说靖王清廉、俸禄少,记得他说了一句
他哪来的人脉去打听皇上的喜好呢?
这个“他”指的是靖王,以靖王当时的实力,或者说,表面实力(真要打听的话想来以静妃睿智与梅长苏的谋算不会打听不到),他是没法笼络皇帝身边的人和花高价搜罗寿礼的。
梅长苏这句话没有错,但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皇帝首先是皇帝,其次才是父亲。只不过,到底是父子啊。儿子想要知道父亲的喜好得花费力气和人脉去打听,而且这打听还不能光明正大,得悄悄的,否则就是别有用心。
当年看《步步惊心》时,里边有段台词,现在还记得
平常人家的老人,也许是儿子或孙子陪着散步,可这个称孤道寡者却是一个太监陪着。那个龙椅就如王母娘娘的玉簪,随随便便地已经把他和二十几个儿子划在了河的两端。梁王——孤家寡人
皇帝为了防止有心人利用、毒害自己或是把时间花在无谓的事情上,一般不轻易透露自己的喜好。喜、怒不行于色,乃是常态。
有时父母、妻妾子女、亲眷,都不是最了解皇帝的人,最了解的反而是贴身伺候的内监。正如最了解梁王的是高公公一样。
然而皇帝再冷漠,也是个人,也会渴望亲情的温暖。所以梁王在看到静妃与靖王和谐相处时,才会动容。
可是这种对于情感的渴望,在与权力相对时,还是被轻易舍弃的。赤焰案他不知道有冤屈么?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夏江谢玉。可不就是因为祁王的存在威胁到他了么。
祁王临死前说了句,
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掌握着再大的权力,也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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