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毛姆的《面纱》，我像同时是书中的两个人，但我同时又不是那两个人，写了一段话给热爱又敬佩的瓦尔特先生。
以瓦尔特先生的立场，混乱的使用了称谓，几个月前读完书写下这些，当时的情绪激烈，甚至是长久的哭泣。然后，得出结论，毛姆是真正的艺术家。
以下
我发誓将我余生所剩之爱都奉献给她，纵然它伤痕累累，千疮百孔。我爱她。她的愚拙无一不是可爱，她的矫揉无一不是优雅，她的一举一动都似是点燃了我，雀跃又翻腾。我愿以我此生最真诚之笑容来宽慰她，以我苦藏的眼泪来衬托她的欢愉，以我最恳切的眼神来迎合她。我呵护她的企图，怜惜她的私欲。我的热情为她，温柔为她。我的苦难绝不会在她面前展现，就如我瑟缩发抖的灵魂绝不会在她面前暴露。
可是凯蒂，你知道的，她不爱我。即使在我把轻颤的唇轻覆在她的上，在我火热的眼神越过圣母像去追随她的时，即使她看穿了我苍白脸色后，那即将失去她的痛苦时。
她依旧是不爱我。她只是鄙夷，只是歉疚，只是为了使她的不安归于一种平衡。她乞怜，她流泪，她看着我死去的躯体和同样沉睡的灵魂，她轻喃，我的挚爱……
凯蒂，你知道的，人与狗有什么不同呢？为何如此轻视人的渺小，那般高尚的，纯粹的人的灵魂。狗发了疯，它的魔怔使它深陷，正如我对你的爱使我深陷。
从未渴求为何反遭遗落？
我欲施折磨，却反被折磨。
欲求禁锢，却反被禁锢。
这可怜的狗从不呜呜乞怜，它的尖牙展示了它的愤怒和懦弱。人痛斥狗的无情，怜爱人的痛楚。
可是凯蒂，你知道的，最后
“死的却是狗。”
以无上敬意致以瓦尔特·费恩先生
Hippoptojes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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