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混迹在外叁拾年,身边没有一个原来的同学同事。有时世间无限小,走在对面经常事,但又是无限大,竞然碰不到,我就被消失在2400万人口中,我失联了。在这科技这么发达的大千世界里,我就是个网络亡区,我很无奈地与我的老同学老同事丟失了。今天,我如不写出来,心中总也挥之不去,老在脑子里儲存着,占用了内存空间不说还引发了腔梗,所以总想释放出來,正好在下乡50周年之际到了,我一气呵成。我在三十一棉的老同学聚会上没法说,也说不完,为了在三十一棉食堂小阿妹小兄弟们(他们都为寻找30年不见的我,花费了几年的精力总于找到我),我有心把我的故事讲出來。因为由于目前我们公司仍在,我们化工厂的親朋好友们还在,我只能隐诺我们所有化工厂和本公司的尊称及同事们的实名,但故事绝非夸张,胡某一向是实话直说的‘憨吆'。呵呵!
原先在“某群”发过几篇,后来我写的未再发,恐怕有碍隐私、名誉的。经过认真思虑,针对某些事件都从另一角度去考量,尽量把负面的事件用正面的手法来表达,尽可能把记叙文写得生动有肉些,不致于枯草泛味。而有的就一笔带过且不再去细叙述,以正能量显现在回忆录上。有些心酸事就没写出来,难免叫人看到老胡这些年在乡下还行,没乍地。是呀,牙掉了吃进肚子里去拉倒了呗,负面的不必诉得太多。比如,我们初下城中村,村委,妇联,残疾负责人都将我们上海市区人当作财神爷了,村委说你们要修桥铺路,是的,应该的,但铜钿银子不该由我们一家公司来出吧?你们是重车,槽车,结果硬敲定指标。妇联说,村里老人多,沒有青年,你们帮我完成献血任务,献血或支付献血款,向外來人买血,又有指标,残疾人要养,你公司摊5人,等等。我们还没立稳脚根,尚末赚钱,都压上来那么多要钱的。而他们也是在为农民谋利创利,你能多写他们的不是吗,我们在乡下有遇到各种与村民纠缠的难办的事我都不愿再去叙述了,比如,河荡里有鱼反白肚皮了他们也会来找你,向上反映死了不老少鱼还要继续死,敲竹杠。上面下来开口息事宁人,硬讨去捌千元,其实河浜离我们很远有200多米,投入鱼苗有花费100元最多了,不管,有鱼死了是事实,谁让你们是搞剧毒品的,天下雨毒性流过去造成鱼死的。我们无语理亏。另外,我们购入原料产品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我们有去公关,有宴请,有ok,有外面修闲花费补贴的,送卡送礼电话手机的,有喝白酒人均一瓶趴地的...… 总总不堪,都统统不能写,我与老板(技术厂长如同兄第般),我必须为之隐忍。
今天我经过压缩方式把回忆转发上来,谢谢我们有互信平台,谢谢群主同意转发。我不想在“某群”里发,就是想減少点对我的评论,各人各语会令我难堪,我又怕回复,不回又显不尊的!(完)
上海老三届回忆录(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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