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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短习作

长期短习作

作者: 酷小孩zzz | 来源:发表于2022-03-04 23:07 被阅读0次

    舌路三千

    生命逝去

    与我无关时

    沉默

    与我相关时

    惋惜

    校园空地的蓝天上,飞落的,划过的

    绽开的一颗颗热火花。

    拉成线的火球,向建筑物逃离的人

    天空未引爆的核子弹。

    诗与文字,

    往往与垮掉的精神,

    疲乏的身体,

    一同从深夜的旮旯里钻出来

    生命

    终结于自我毁灭

    起源于自我毁灭

    真相也许是矛盾本身而已

    我也许只注意到了

    争锋相对的各位。

    我馈赠给兄弟温暖

    我奉献给朋友财富

    我传授给陌路人信仰

    你向我索取什么?

    你已头戴桂冠。

    你还能给予我什么?

    愚者拔出了石中长剑

    重铸了宝剑

    打了把称手的土犁

    我自己修了牢

    囚禁自己的心

    奔袭的骨瘦如柴的狼

    出逃的肮脏的羊

    我们无法亲切如初

    我们不能为彼此而活

    实在烦躁,

    在闷燥的深秋里

    寒风吹得我实在烦躁。

    我大口喘着向前行走,

    绿篱大道下喘着大步行走

    牙龈肿痛胸口疼痛着继续行走

    头脑昏厥灵魂踩在血肉上疲倦的行走

    我们被大炮打倒

    我们被虫兽欺压

    我们恐惧回头拼命逃离

    北边洞里的主子收留了我们

    帮助与命令

    保护与欺压

    我们不愿寄人篱下

    西边巢里的主子又慷慨解囊

    财富与教唆

    合作与背叛

    我们不是卸不下磨的驴

    磨盘砸死了北边主子

    我们有些人开始回念他的好,

    西边主子抹黑我们名声

    我们有些人想讨好他

    可我们真的那么需要主子的庇护吗

    是我们不相信自己吗

    或只是需要那门轰倒我们的火炮罢了

    失控与撤离

    混乱的人流,管制的军队

    汗臭血腥喊叫烟雾干冷浑揉在空气里

    把睡前的最后一刻钟当生命最后的一刻钟

    我看清事实,

    无意义的挣扎喊叫

    与火花在暴雪中淹没。

    我睁着双眼

    直到最后一缕青烟消散。

    晚秋才爬出来的蝉

    在高高的柳树上一支独奏

    失真

    冬天来了

    一晚上

    杨树叶铺了一地的柏油大道

    流 流 流

    也许我会得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也许我成日呆着办公室里虚度时光

    也许我会滚回到家乡帮助家人干起生意

    也许我会走上街头游行抗议

    可未来怎样

    谁知道呢。

    愤怒感与焦躁感

    他们被人从老柜子里一脚踢了出来

    一瞬的美好

    与夏日晴空里的风一同划过

    苍绿的树梢,闪光的江面。

    消逝在你指尖的秀发间

    潜意识里的竭斯底里

    与饥饿和疼痛一起钻出来的还有生活的灵光

    家与生活

    是不是那间屋子

    是不是这个陌生人

    在枕边的梦

    在门前的鼻息

    只好埋进坟里

    也好留在窗外

    稻草人麦田夜晚反光的碟片月亮

    期待到底是什么啊

    好像那些东西也不是那么重要

    是欲望重了吗

    搞不清楚

    也不知道怎么去不期待

    那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我还是不知道

    就好像只有和狐朋狗友为些低俗的笑话

    玩闹发笑才是真的发自肺腑

    那些东西,那些玩意

    似乎在那一刻都不重要了

    只有些令人发笑的妄语

    才是真的令人感到高兴

    流量使用情况计录了我的踌躇

    天桥上的栋栋楼宇,被烈日晒的像座座发白的墓碑

    便利店 挑选半天商品的辅警 与年轻的店员 与我

    夏天破旧的即将拆迁楼房的出租屋内,垃圾桶里被憋死的鸟散发着诡异难闻的臭味

    路边苍蝇面馆里躺在椅子上吹着老式风扇的小猫

    雾迷住了眼,向雾挥拳

    雾跘住了脚,逃离此地

    雾侵入了肺,窒息倒地

    电击碎躯体流向躯体,驱动谎言的东西就落了地

    我像是个提线偶,

    似乎只要不按良心规矩做事,

    总会磕磕绊绊。

    以至于做坏事对我来说那么渴望,

    也那么遥不可及。

    老屋的房子似乎装修一新,

    终于有条路贯穿过了那道山坡,

    爷爷的病似乎好了,

    老沙发前的老电视似乎不再漂雪花,

    她似乎在早就填掉的塘旁开怀大笑。

    也许路边的算命先生是阴阳两界的沟通

    只有我看到冲破云雾的高楼,

    和悬在天边的桥,

    远处模糊失真的圆顶房,

    才意识到我还活着。

    我的梦,

    以至于我分不清,

    我现在是否清醒,

    梦醒与入梦,

    好像只是不断在进行的。

    昏厥与惊醒。

    似乎我要向未来屈服,

    才能与自己和解。

    所以狭窄的楼道,与被垄断店面封锁住宅区。

    它的入口究竟在哪呢?

    巨大的店面招牌,拦住了家的入口

    我从中学操场试图进入,

    长满藤蔓的崖壁我爬不上去。

    我绕道高楼一侧,

    五颜六色的铁皮围住每一个空隙。

    我找到似乎不那么阴暗布满苔藓的涵洞。

    不算狭窄的洞口,没有多少人经过。

    我看到有的人从墙上的管道爬出来。

    有的人骑着车从洞那边的拐角出来。

    我踉踉跄跄的往洞的那个拐角跑去。

    试图找到家。

    之于欲望,谩骂,愤怒,讥讽,焦虑

    我想不出其他词来说明当下。

    一杯不知什么水果调成的利口酒,

    昏暗温暖的日本酒吧

    黑暗的包裹在火于水交融之地的空隙发生谋杀案的岛。

    4个伙伴移形换位魔法的滥用

    诡异阴暗人头攒动的画室

    意义不明的记录簿,出现在意义不明的公共小教室

    愤怒在柜子里粗暴的砸着,

    吓得外边的鹦鹉不断扑腾大叫。

    我睡前在床上躺了一小时,但好像又只是躺了一天。

    充了一夜电,发现插头掉在地上了。

    我二十岁用一百块买了4个游戏,

    我二十二岁找不到工作在家。

    望着高楼堆起来的钞票,

    我看得腿打哆嗦。

    我不敢瞥一眼

    坐在钞票上的公主。

    更别说那个要慢慢吃掉我的小怪物。

    我不断的死去,不断的重生。

    电击治疗

    眼皮不受控制在抽动

    闪烁的白点随机旋转

    收缩松弛收缩松弛

    在云里爬行

    在土里划弋

    光在余烬飘扬下

    洒在热腾腾的尸体和砖块上

    上升的浓烟和着恶臭在天上不断的发出惨叫

    红旗撕烂在瓦砾上,与书本一起燃烧

    我衣衫褴褛大笑而去,看着好像是疯了

    我给自己说了闲言碎语,

    却被自己的闲言碎语烦着。

    似乎连空欢喜都不算

    倦意打破了我的幻想,

    也许那层闪光只是我

    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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