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晌午,淫雨霏霏,就餐于食堂,喜得草鱼一段,乐而食之。不料Y型长鲠甚多,取之不尽,囫囵吞之。
初,欲速呕之,未果。后,以饭压之,遂觉无碍,继而食之。
下昼,未觉异样。晚膳惊觉喉中仍存异物感,且愈发明显。后听一讲座。归家,遂于戌时赴医急诊。
瓢泼大雨,小心行之。一医值班,开灯查之,未见。谨遵医嘱拍片。恰逢一女仰卧病床于门外,群人送至于此,才知其为面包车所撞。拍X光片以查内伤。
吾首次仰面拍X光片,似CT,起初心有疑虑,后见“食管平扫”于就医单,疑虑消。
队之一小时,拍之三分钟,再待之一小时。
眼见前人早已取片,然吾片迟迟未出。心生急意,寻医不着。又等十五分。终见拍片医生,问之,答曰:机坏,唯汝片无法打印,然已传至治疗医生处,其可见,上楼即可。
气急败坏,为何不早提及?浪费大半时辰等此片竟无果。医竟答曰:随意,忘告之,一小时而已,不必挂牵。吾怒,曰吾之一时为何不重要?深夜赴医早已犯困,为何连累浪费等一时?
亥时,上楼复查,医曰无鲠在喉。然吾明觉喉中存有异物,且经一时辰之隔,此感从左侧移至正中。可见该鲠仍存。
不料执着如此医,坚决不二查。开灯几秒复查之事,其不喜做。遂劝吾离去,若明日仍有异物感,来做喉镜。
亥时末,出医院。待车半小时,不料坐反甚远。打的归。子时至。
现已觉无恙,鲠在喉不容小觑。然此二医生之态度,令人生厌,如鲠在喉。呜呼!何时医患关系得解除?想必双方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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