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天的风吹红山上的各种叶子,晨露在叶面凝结出洁白的纱雾,每一束阳光照到山上,最先映红的是高大的柿子树挂着的红艳艳的柿子。秋天的早上,摘一个红润如玉的柿子,软软的,迎着光看,几乎可以看到柿心。揭开柿钱,手指轻轻一挤,红色的汁液便流淌而出,吸一口,便是整个秋天的味道:清凉,甘甜。
那时,摘柿子是一年里田野上最后一道收获的风景。一棵树周围,打柿子的、接柿子的,还有捡柿子的孩子,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就像一个小小的家。这一棵棵的树,可遮蔽风雨,可供人温饱,在旧时的年月里比人还可靠些。所以,在村子里,地不能卖,柿树更不能砍。一年年,农人几乎不用怎么费心养护,柿子树长成柿子林,一大片一大片又连成了柿子海。太行山的柿子树多啊,在几百年里养育了多少太行儿女,谁也数不清。
新鲜柿子打下来,拣柿皮完好无缺的,一个个整整齐齐地放进嵌在煤火台上的温缸里,温缸里的水温不冷不烫刚刚好,温上三天,柿子的涩味就去除干净,柿子就揽好了。揽柿子吃起来脆脆甜甜的,还可以把皮削了吃,口感更好。
小时候,我们那一带兴酿柿子醋。秋天的下午,小孩子一下学,就三五成伙,一人擓一个竹篮,去柿子林下捡柿子。只有这种自然掉落的,熟透了的柿子,才合适做醋。拾半篮多,天就快黑了,大家趁天还亮就赶紧从黑魖魖的林子里出来,等伙伴都出来后再一起回家。回去后,大人把柿子拿出来,清理干净杂物,再通通丢进一个大缸里,丢满缸后,就密封起来。等到第二年春天,大概是三四月份的时候,柿子醋就酿好了。然后,开缸,过滤无数遍,直至澄清,即可。柿子醋,微微的甜,酸味醇厚,很好喝,尤其宜配太行山一带面条主食食用更佳。
我听的音乐里面在下雨,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我不知,
你的爱,
是我晴天里的雨伞,
还是雨天中的漠然?
更不能猜,
我的情,
是你发冠上的明珠,
抑是雨天里的长靴?
瑟堡的雨伞,
从遥远的乐声里,
飘出来,靠近,
遮在我心上。
方寸于心
心很小,不过方寸间。
心很大,天地亦可盛。
听着音乐,里面在下雨。
一如此时,自己的心情。
眼晴所见,是别人的世界。
己心所见,是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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