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在电脑前搜寻着梦中的记忆。在一个安宁的早晨,刚刚在床上挣扎着起来时还清晰的梦境却如此迅速的在短暂的几分钟穿衣服开电脑的时间里迅速的溜走了。仿佛还在记忆之门中,却怎么也抓不住这梦境的尾巴然后顺藤摸瓜地将其重新在脑海中鲜活起来。
也罢了,在勉强自己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后打算放弃这似乎无谓的努力,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大脑在晚上,特别是在睡梦中的时候特别的活跃,然而到了早晨醒来的那段时间,大脑好像都要经过一次“孟婆桥”,喝下一碗“孟婆汤”将一夜的故事全部抹干净。
故事,对!我这几天一直想写一篇文章,标题都想好了,叫“我只是想成为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正文却一直空白着。究其原因,或许因为我并没有完全梳理清楚我究竟要写什么,虽然头脑中隐约有个大概的想法,还或者因为写作技巧的缺乏与文字水平的肤浅。于是就这么打出一个标题,却空白着正文。我还是希望能敲打出这篇已经有了标题的文字,帮助自己梳理出我的想法,而在这些所思所想的背后是我的信念,以及信念与肉体之人所必然有的挣扎、嫉妒、诱惑等念头的抗争!信念与念头的抗争?哦,是的!由内在生发出来的信念(作为一名信仰者,相信这源头来自于那位自有永有者,并有着相同信念的信仰者的鼓励和坚定)与由外在影响而来的念头(这估计无法穷举,这个世界各样对于物质、精神、肉体的欲望,各种在自我中心的基础上建立起的价值观影响,以及随之而来的身边人的嘲讽、高傲、施压等)之间的抗争与矛盾。我有一种特别强烈的“寄居”的感受,自己就好像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居住,这个世界带给我冲击、压力、诱惑和伤痛,并一直努力要同化我,成为这世界的一份子。而我,就在这种张力中生活着,带着一份暂时的心态一天天一年年地生活着,而这“暂时的寄居”生活没有一个时间表,我只能存着一个信念带着盼望的等候下去,知道有一天会回到属于我的永恒世界中,不在有抗争和矛盾。我也明白,被世界同化的危险不仅仅是摧毁自身的信念与盼望,还有一个危险,同化意味着没有故事可以言说,意味着我不再是我,不再是起初我被设计的目的,我成了一个分子,一个原子,一个在“进化论”的语境中一个随机的产物,且没有任何的特点。而这危险和担心就是我需要通过梳理来完成那篇有了标题却没有正文的文章的原因,通过信念诉诸文字来与这个世界抗争。
这样好像又引出了另外一个话题,我因着信念并还在这寄居的世界中时所渴望的是什么?回答这个问题时,我其实只能即正面又片面的说道,在我成为一名信仰者以来近9年的时间中,那份从起初到现在都仿佛在点燃我生命之火,或者说我的呼召与使命的,是似乎已刻在我心上的五个大字:“文字与言语!”我不愿意在此草草的解释这五个字带给我生命的意义感、目的感或说价值感,我只觉得这九年来,我愧对了这五个字,以及这背后赐给我这份热情与呼召的永恒者。在其中我不断反复着,在被同化的压力中,在渴望一份因着和世界相同而有的安全感中。……在一个朦胧安宁的早晨,在这个可恶的世界还没有醒来之时,我对自己说,在生命接下来的岁月中,不要再让自己难过,不要再与这个世界妥协,好好地面对这五个字,靠着来自家乡的信念。哦,那美好而永恒的家乡!
那文字开头希望努力想起来的梦境故事,却是已经完全消逝地无影无踪了。夜晚就这样在一种意义上成为了虚无,而白昼,不要在这意义上也成为一种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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