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君
汪曾祺汪老先生的《人活着,就得有点兴致》读后,余音缭绕耳畔,是收获着的喜悦,对我,则更像是自己在以后的文学路上的一盏指明灯,方向明亮起来了。
这本书按“写字,做饭,画画”、“小说课”、“我和民间文学”及“说戏”四辑内容,向我们娓娓道来文学中的那些事,平和自然的语言充满着智慧与幽默。甚至于读着读着,我竟然会忘记自己是在冰冷的铅字中行走,而抬头翻页的瞬间,就像老先生就坐在眼前一般,平易近人,慈祥温暖。
文学之路,是语言的艺术之路。汪老定义的好的语言,不是华丽辞藻的堆砌,不是奇离古怪的语言,不是鲁迅所说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
语言的目的是使人一看就明白,一听就记住。语言的唯一标准,是准确。
好的语言,应该“都只是平常普通的语言,只是在平常语中注入新意,写出了人人心中所有,而笔下所无的未经人道语”。
看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似的,想起自己对文字的驾驭,一直都是平常普通的语言,其中始终一直都有对不能追求到华美文字的羞怯感,此时,却好像突然释怀了一样,这不正是我能坚持走在文字中的最好的理由嘛!
不论是小说,散文,札记,随笔,戏剧……还是从古至今的诗词歌赋……汪老都细细地从创作的角度一一道来:
比如说小说,讲的是文气,也就是内在的节奏,是血脉相通,气韵生动中把一件平平淡淡的事说得很精致。
上面说的文气,就要在文字里“行气”,因为语言是相通的,它“像树,枝干树叶,汁液流转,一枝动,百枝摇”,“气盛言宜”。
多么绝妙的语言!一下子就有了灵魂!醍醐灌顶!
除了小说,汪老还跟我们聊了诗词歌赋,民歌和民间文学,“花儿”的格律,童歌,戏曲……
从这些文学形式起源、结构特点和遣词造句都做出了透彻的分析,再引导我们该如何去欣赏品鉴这些宝贵的文学语言,我只能说眼界被打开了。
这个周末,是幸运的,感恩汪老为我们送上的饕餮盛宴。
这一本书,不仅仅是文学的引领,更令我敬仰的是,让我看到了一位德行天下的老人,不虚妄,不做作,不迎合,做真实的自己。
能够坚持做一个有良心的、负责人的作家,是令人钦佩的!
此时,向您敬礼!
人活着,得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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