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东西的前提一定是我很想写,不得不写,呼之欲出,不写不行。不然就刀刻斧凿也没有意思,丧失了内核,我在思考,为啥有人认同我们会感到快乐,又为什么分享认识与彼此陪伴会带来温暖,想必读者会觉得这是废话,当然不是,十几岁时我情商奇高,几乎无人不喜欢我。所以我才会如此的讨厌讨好二字,抛开了这两个字,让别人高兴舒服我也没损失,这肯定是好的;人也只有在这种情况才会聚合在身边一些人,才会称得上有朋友。
而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原因有我喜欢冷淡的人,他们的行为风格影响到我了,其次,我也在与任何人的相处当中寻找答案。
诚如今天清晨五点我起床,洗脸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为啥要写小说,以及,我为啥觉得我需要听几乎所有人写小说的想法,心得。只要对方能力是我个人感觉超过我的,我似乎就必须成为一种式微的状态呢?我刚毕业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人,工作和辞职后也不是,我觉得没有故事就不要说故事,没话也不要找话。这么讲吧,一切的关系的灾难都来源于我在某段时刻里觉得我需要去经营一段关系,灾难就从这里开始。回应的方式,甚至是声调,感觉,内心的与外在的,正是因此,会有毒虫一下就看到了你所需求的,于是过来蛰你让你不舒服伤到你。所谓的伤害也类似一种戳到,如果你并不需要去经营什么,也就不会与任何人谈过程,不知道你的来路的人又能做什么呢?即便是冷眼旁观,也是不会在乎的。那么,我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是如此的需要去经营与人之间的关系呢,喝酒,就是从这个时间段开始的,不快也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前面我说了,我觉得我可能需要控制好我的状态,声调,甚至是什么时候拒绝,好奇也不能快速靠前。这么说来有点接近应激创伤后的预后反应了,肯定也是有的,那么我是想要回到什么时刻去做一件什么样的事,我才会感觉我就是好的了,彻底没问题了呢。我当然不会说,如果没出生以前,那太早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是自己关系中的受害者,实际谁成为目前的样子都来自于自己的一个一个选择。
如果说回到某一刻,我想就是2012年2月12傍晚7点左右,做的那个决定以前。这也成就了我部分小说的意象,有好的方面肯定,好的方面就是顺着那个未完成拒绝的意象延续下去,呈现出一组棱镜图样。这也就是早期有些人读者提到王家卫模式的书写,其实并非我有意做此种选择,而是这样的文本是有关时间,记忆,虚无,延伸,它的本质就接近于王家卫的映像。当然文本与电影之间的交互,也存在。另外一种就是倘若从不好的层面,非说不好的话,也会从选择素材上限制我的思维。
写作当然可以不断重返并且变更那个状态的自我形态,甚至是做出不同的语言以及拒绝。很大程度上,我会觉得,可能好奇心是不好的,回应的方式也有问题,乃至于拒绝的当下与时效性。
就回到了洗脸时我产生的思考,我为何要写小说,为何觉得别人说的东西,我就必须要听到,听清楚,听明白。是因为我觉得我必须得写小说,这个概念是我15岁有个老年作者植入的想法,他不太成功,但他觉得故事才最有前途。这就像格外正确的废话。而我真正认为我有前途的地方是对于事实基础层面的思考,比如说现在我的想法:我为何一定要这样,而不是那样。
还有,有关心理因素的影响,感受,探索本身。而不是拘泥于没有很想写的的题材却一定要写,这个是我觉得应当无论怎样都要停下来的必然缘故之一。我需要自己寻得答案,然后前行。
其实生活并没有一个必须怎样的答案,必须那么做,不那么做就完蛋了,甚至是生死攸关的。很多年,我笼罩在这样的不同思维碎片以里。
人们即便知道某人的难题,面临提醒也会令人误入歧途,自己的道路自己觉察自己感觉,到了一定的时间,素材累积到了。从前几个方面会顾此失彼,后来逐一击破也能够很好衔接在一起,也就不会了。这个是需要时间的调整得到的修正。
我就在想,我有更多事情可以去做。继而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小说念头概念内核的雏形发起了。以前对陌生者愿意用最大的善意去解读,其实无所谓正反,不必去解读也就可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发生。就好比面对一些疾病,人们产生焦虑,该吃多久的药,或如何预防,一些假大空的也的确正确的话应运而生,少思虑不抽烟不喝酒,早睡早起,人们听了,似乎觉得能够抓住一些实际的东西哪怕就算没啥用,感觉也会好上许多。
换个思维,人人都有合作的可能,顶多就是没有合作的契机,也绝对不存在敌对与其余额外的关节与可能。
那种自身潜伏的强迫模式吸引到类似的频率,产生不良的情绪。换个角度,大不了也没必要,没有想要去完成的就去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事情在发生的那一瞬间以事实层面的基础无从改变,是否来自于什么缘故已经不重要了。
每个文本都有它之于作者本身的价值,你可以不理解,但没必要去否决,当然了,否决也没用,因为都不是一个思考本身。人有时会误以为他人明白自己瞬间想法,这是有点神经症的层面了,需要做的就是实证的基础,做了判断,也知道不是就可以放下。不知道的事情也不用弄个究竟,反而会被套在里面,大部分以误解提问的形式开启,对于作者或发起者,意思不会很大。
设若根本不存在的事情的缘起,灵魂若惊弓之鸟,或成本也不是很高的情况,反而会成型某种阻滞,而这些都是应该明了或觉知的。
不能一味觉得世界美好,毕竟有些时候,你选择了一个不这样想的人,他就觉得有必要让你觉得不好,他觉得这才是他应该做的。这样下来,对抗就是浪费时间,你给予的爱是对方不费力气的缘故,否则你看还是不是那样呢。不要做一个作壁上观的人,与此同时,于我个人而言,文本对于我个人的意义,它无限。
有时被欣赏我无限愉快,但是后面还有否定带来的全军覆没。与其如此,主控权放在自己的手中最为把握,目的是什么,要达到怎样的预期,也会考虑调性和水池的大小,一切基础都是在自己的基础上界定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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