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这小精灵,我爱她又怜她。
她喜欢停留在我的的睫毛上,发梢上,那是不敢轻易触碰的隐隐爱意。
有时,她会调皮地钻进我的围巾,凉意勾起我一激灵。
雪越积越厚,双脚感受着从松软到紧实的触感。脚雪相交之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想,或许很久以前,我也这样虔诚地踏在雪上,等生命中风情雅致的一景。
我戴上连指手套。厚厚的灰色绒线手套,来自八九年前哈尔滨学府四的夜市。上面已布满斑驳的绒球,那是昏黄岁月的痕迹。
我抓起围墙上的积雪,在手心里团啊团,却难以成形。那手套上的湿气留下许多碎雪,寒风一吹,便凝冻成冰。
想想有些许遗憾,未能在雪地里打几个滚。
家乡的雪融得快,衣服会脏湿,便不敢躺在地上,将自己埋进雪里。
所以,我还有一梦要在死前完成。
等一个干爽的严冬,遇一场纷飞无尽的大雪,停一方无人的静谧之处,喜一瞬自由灵动的拥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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