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班长,知道你要问的,我跟你说,“咱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孔乙己一个,腐!年头,他的大女儿产女一枚,师娘去帮带孩子。他一个人没事干,爬莲花山,腻了。跟邻居,唉,师娘走后,又谈不到一块,说什么三观不同。乐器又不弄了!然后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天天骑着电瓶车往镇上跑。结果三四个月前就说要在镇上的鼎福花园买房子住,你知道的,那可是一平米七八千块钱啊!”
停顿了一下,喝了一杯茶,佳文继续说:“听说跟师娘在通电话的时候吵了一下。不过你知道的,师娘也拿他没办法。”
“对对对,我还跟佳文,乌彬还有二个同学一起帮老师搬家呢。” 番婆接过话说。
我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佳文继续说。
“我起初也不知道,是厝边头尾来买东西的时候七嘴八舌说的。老师人好,我们也担心他会不会被骗。”
佳文又停了一下,说:“结果那天晚上,我提了点水果去看望他,顺便问一下情况。没想到我去了之后,乌彬也在那里。我走进去,气氛真不一样,老师整个人象小孩一样,高兴的色舞飞扬,几乎逢人就夸他的学生好。我也不敢再问。”
“后面班长应该知道了,你不是跟乌彬交谈过吗?说别的,今晚的晚餐确定了吗?”番婆又插话了。
我扬起了手,装作要敲打的样子说:“再插话,给你一个核桃。”
“哎哟,衰衰衰,不跟你们聊天了,老师老师的。今晚的晚餐无着落,我走了。” 这个人哪,话音未落,已经骑着电瓶车飘出去几米外了。
我当然也礼貌性,也是习惯性朝她离开的方向挥挥手,在农村这样的辣姐太多了。她们泼辣,但心眼小。她们心气顺了什么都好,心气不顺,别人家祖宗十八代她们都敢掀出来,而且还特别能无理取闹,刚刚差一点的碰撞,要不是佳文先开口,我想我可能己经狗血淋头了。
“不要管她,疯婆子!哎,班长,老师卖了老厝,打理新房子还缺钱,那个装修的老板跟乌彬比较熟,跟乌彬说后,乌彬垫上钱的,老师还不知道呢!”
水又开了,我赶紧泡上一壶茶。这次我帮佳文继上一杯,他也不客气了。茶一落肚,话匣子又打开,“至于老师的老厝,乌彬也表示,老师什么时候想要回来都行。而现在近年关,加工任务重,村里又要长辈在他工厂组装,他就想到把老师的老厝变成厂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村里想赚点手工钱的长辈。”
竟无语凝噎!此时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五个字!老师的简单可爱,同学的直接干练。我呢……
叮……
未完待续
内心简单,精神富足,此乃简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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