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生得剑眉朗目的周喜祥,刚跟自己的漂亮媳妇丁银花温存后,准备搂着心肝宝贝银花娘子一块进入甜蜜的梦乡,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叫起来。
他一边把银花往床里轻轻推了推,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他问道:“喂,你谁?”因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所以他才这么问。
他话刚落音,那边就有一个女人像母夜叉似地朝他吼道:“你发财了,才做丁家上门女婿有几天,就不认识娘家人了。我是陈淑英,你老爹的二任老婆。我告诉你,你爹可能不行了,你如果还有一点孝心,就赶紧跟你那个什么金花银花的过来。立马,马上!”那个好凶的女人,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她飞扬跋扈,吃定了他了,他还能怎么样?!
他也把手机撂在床头柜上,他刚想叫银花穿衣起床,一回头,已看见银花速度地穿衣服了。
他刚刚按了免提,银花对他手机的通话内容完全知晓,换做别的女人在跟丈夫亲热后,肯定会慵懒地撒娇卖萌,但银花却没有丝毫的娇气,二话不说就穿衣起床,要在这个夜晚跟丈夫一道回老家看公爹。
如此贤惠的女人现在真是凤毛麟角,尤其显得难能可贵。他决心一辈子只呵护她一个女人,为了她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而且毫无怨言。
银花朝他温柔地微笑了一下,他跟银花配合得相当默契,他知道银花这是跟他说,没事,谁让她是他爹的儿媳妇呢,她还很感谢他爹把这么好的一个儿子给她呢。
他好感动,自己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也没什么特长,自从到丁氏企业上班后,银花父亲并不因为丁周两家不太和睦就对他百般歧视。
说来奇怪,以前丁周两家住在同一小区就相处得不和谐,以后两家共同下海经商,更是对面相逢也不打一声招呼。可是他因为被继母逼迫得在周家无立足之地后,他就单枪匹马到丁家企业应聘上班,丁家的人却对他青睐有加,不仅委以重任,连银花也对他一见钟情。
他跟银花结婚前,向丁老夫妻和银花的哥嫂说了,他跟银花只能在丁家居住,因为他自从有了后妈后就摊上了一个后爸,是不可能回周家的,当然他对他爸爸,包括那个后妈,还是会尽儿子的义务的。
谁知他的话却让丁家人喜出望外,他们本来就不想把女儿嫁出去,银花哥嫂更是很倚重他为丁家企业保驾护航,从来就没想过他会分了丁家的财产,他一说出他的打算,他们那还不是巴不得就这么办。美中不足的是,他跟银花结婚时,他爸爸和后妈以及小弟弟一个也没到,还是银花懂事,让他不要郁闷。
银花不知他思绪潮涌,她穿好衣服后就携着他的手往外走,却早惊动了丁家。
这么晚了,他们俩乘车前往,他们不放心。尤其他们从丁家别墅到周家在郊区的住宅,要经过北郊郊区的一条非常偏僻的路,就更让他们不放心,于是银花哥嫂亲自传来厂里的保安,又一同乘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边。
他们当然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因为在那条路上有好几个武术大师专门在等候他,银花哥嫂和几个保安不给添乱就不错了,哪还能指望他们帮上大忙。不是他们不帮,而是他们能力有限,根本就帮不上忙。
他驾驶着一辆路虎越野车,穿过街市上被霓虹灯映照着的车水马龙的马路,转过一个弯,往北郊的那条偏僻的马路疾驶而来。银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吐气如兰地对他说,开慢些!
等到到了那条路上时,早有好多人并排站在车前好远的地方,那些人挡住了他们的车子,并高声叫道:“姓周的,下车!”
他们这时即便认为很危险,也只能硬着头皮下来了。银花哥嫂和几个保安见势不妙,赶忙下了车朝前涌过来,他们不能让银花和喜祥发生危险。
谁知那些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抬手动胳膊间就把他们一个个地摆平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凶猛的武术大师,拔起路边的一棵小冬青树,只一下就把周喜祥打倒在地。
有一个武术大师想上来结果他的性命时,却被那杂种阻拦住了。他的意思是,主人交代过要抓活的,抓他们是假,要逼他出让产权是真,而且他还要周喜祥亲眼目睹他们凌辱丁银花,打击他做男人的尊严。
所有丁家这边的人眼看着丁银花被那些杂种强行撕衣,却无能为力去阻止这人间悲剧的发生。说时迟,那时却快,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时候,见证奇迹的时刻却发生了。
周喜祥先是被那人用小冬青树打了一下,他平时虽然文质彬彬,貌似弱不禁风、不堪一击,但还不至于一下子被打晕,而是他被一股力量的惯性把他击打得身体失去了平衡,而重重跌倒在地。
但这时他感觉有一股电流蹿遍全身,灼热得让他麻木不仁,但脑海中却被强行洗脑了,尽管他所学的知识和技术没有忘记,但又添了一种武学的课程,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速度地复活演练。这么说吧,他已在两个六十秒内速度地让自己具备了一个武学大家的所有能力。
而当他看到妻子丁银花活生生地就要被这些家伙强行非礼时,他想到了妻子的花容月貌也许就会因此灰飞烟灭,他想到了他跟妻子缱绻不相离可能会一去不复返,因此他就感到心被撕裂一样的疼,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支撑着他一跃而起。
他向那帮正在助纣为虐的歹徒走过去,他掷地作金石声地说:“放开我的妻子,所有的事情跟她无关,你们有种的就冲着我来吧!”
那帮混蛋看到他顫颤巍巍地走过来,都咧嘴笑了,心里说,敢情这家伙被打懵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还敢为妻子出头,公然跟他们叫板挑战,那就成全他的这种人间美德吧。他们中有一家伙就劈面向他重重地打出一记螳螂挡车拳。
但那人这回真是看错了,周喜祥并不是虚弱得身子在颤栗,而是看到妻子即将惨遭凌辱而气得浑身发抖。因此,当那人的拳头就要打到周喜祥的面门时,他本能地抬手去格挡。
但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招,却把那人一下子就掼出几丈远,那人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这一招爆发出的巨大能量,不仅把所有人都震撼当场,连他自己也着实吃惊不小,这一切变化如此之快,不是做的春秋大梦,而是千真万确地发生了,他真正地已由一个啥武功也不会的大学毕业生,变成了一个武功非凡的武学大师。
他高兴得不得了,这下妻子有救了,他有这么高的武功,别说眼前的这帮人,就算再有n个人到他跟前来动粗,也不够他喝一壶的。
银花哥嫂和保安先是一惊,感到周喜祥像变了一个人,继而他们想到也许他救妻心切,让他一瞬间有了这种能力吧。但在这节骨眼的时候,也容不得他们再死多少脑细胞,去想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他们齐刷刷地冲周喜祥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打倒他们,救下银花啊!”
他说:“好咧!”就向那帮已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的几个歹徒走去。在昏黄的路灯下,人们眼花缭乱,也没见他怎么动的手,就见那些人一个个地像被山鹰抓小鸡地,被他一一地掼到几丈远的地方。
他掼一个人已让丁家人错愕不已,愣怔当场,他掼这么多人也是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更让银花哥嫂惊喜连连了。他们赶忙爬起来,先是把周喜祥一通狠夸,接着就去相帮着周喜祥把丁银花从地上搀扶起来。
丁银花只是身上衣服有些被郊区公路的土灰尘埃沾脏了,其他的倒是毫发未损。饶是如此,周喜祥还是忍不住问他妻子银花娘子,身上有没有摔痛摔伤。
丁银花说:“没事,倒是宝贝你刚刚被他们打了那一棒,还疼不疼?”丁银花说着,就把他的头扳转到她温暖的怀里查验伤势,只见他额头上青紫着肿了一个小包,银花心疼不已,忙嘬起嘴唇轻轻地对着伤处吹着气,好像这样就能把他受的伤吹好了似的。
银花嫂子见银花这样,噗哧一声就笑了,忙跟丈夫小丁说,让他到车子里去拿创口贴。小丁屁颠屁颠地去到车上把创口贴拿来,银花赶紧接过来,帮丈夫周喜祥贴上。
就在这当儿,那些保安也已爬起来,他们向周喜祥请示该如何处置那些歹徒。谁知他们回头一看,那些掼倒在地的家伙由于是练家子,恢复得快,早就爬起来脚底抹油跑得无影无踪了。
周喜祥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走,去找他们的主人,我那个后妈一定是幕后主使!”他们乘着车,汽车向郊区的周家村继续行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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