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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伪阿凯)

错觉(伪阿凯)

作者: 黑锋骑士团笔记 | 来源:发表于2020-07-18 00:18 被阅读0次

    PS:

    原本想写凯尔萨斯与阿尔萨斯各种错觉对方行为的,谁想到最后写成这样的文。中间一部分引用了《阿尔萨斯:迈向冰封王座》原文。

    叼着根草棍,阿尔萨斯刚刚结束了同吉安娜“偶遇”的约会,如同所有恋爱中的男女那样,他与吉安娜默契的“偶遇”总有一丝丝甜蜜在里面。

    迎面碰到了刚刚从达然城外回来的洛丹伦王子——凯尔萨斯微微皱了皱眉,他想起了一些关于吉安娜与这位人类王子的传闻,有心想避开,却发现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

    “下午好,凯尔。”没等精灵反应过来,阿尔萨斯已经伸出手来,率先向他问好了。

    “下午好,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凯尔萨斯握住了人类王子的手,就被阿尔萨斯扯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种猝不及防的拥抱,让凯尔萨斯的身体有些僵硬,尤其是人类王子的拍打,让他格外不自然,却又不能失礼,只好僵硬地回拍了一下,离开了怀抱。

    “好像你有些不自在,凯尔。”凯尔萨斯僵硬的动作没有瞒过他,让他觉得非常有趣——这样的精灵王子很少见,原来他也会有这么局促的时候……也许逗弄一下很有趣。

    “我不习惯身体的接触,即使那是礼节。”凯尔萨斯微微皱眉,“洛丹伦的王子殿下,我们之间似乎并不能熟悉到互相喊昵称的程度,所以请你以后还是称呼我为凯尔萨斯王子殿下比较好。”

    “虽然奎尔萨拉斯退出了联盟,但我们曾经共同作战,也是很亲密的盟友关系……”阿尔萨斯微笑了起来,“但我们的私交一直不错,大概你可能忘了,在十年前我到过奎尔萨拉斯,还是你亲自接待呢,凯尔。”

    凯尔萨斯静静地听阿尔萨斯讲完,尤其是提到十年前的事情,他的眉头微蹙,他并不记得阿尔萨斯十年前去过奎尔萨拉斯,脸上露出了怀疑之色。

    “你几乎没有过变化。”阿尔萨斯继续说,“只是身上没有那么繁复的礼服。”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凯尔萨斯回答,“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并不熟悉这个理由,希望洛丹伦的王子殿下可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这难道不是我们更应该熟悉的表现吗?”阿尔萨斯握住了法师的手,修长的手指与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生出了些许错觉,很快法师的手就抽了回去。

    凯尔萨斯厌恶地看着阿尔萨斯,终究没有掏出手绢来擦拭——刚才阿尔萨斯摩挲他的手掌的时候,让他非常厌恶,出于对人类数千年的交往,法师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优雅。

    “真是有趣。”阿尔萨斯看着法师离去的背影轻声说。

    那次不经意的碰面,没有让凯尔萨斯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是加深了对于人类的偏见,这在后面他与吉安娜的对话中,体现了出来。

    作为库尔提拉斯的公主,吉安娜没有表现出来,却越来越喜欢与阿尔萨斯在一起。

    与往常一样,吉安娜为了制造“偶遇”,早早地离开了课堂,细心的凯尔萨斯发现她落下了书,就根据她法术波动的频率找到了她,撞破了她与阿尔萨斯的私情。

    凯尔萨斯异常愤怒,他不仅仅因为吉安娜对于自己的欺骗,更在于吉安娜突然喜欢上了那个无礼的小子,他的脸上强作镇静,眼中却怒火熊熊,他咬着牙说:“你走的时候漏了这本书,”他举起一本书,“我跟过来是想还给你。”

    吉安娜咬着下唇,瞥了一眼阿尔萨斯。他跟她一样受惊不小,但仍然挤出一个微笑。他转身面向凯尔萨斯,手臂仍然环抱着吉安娜。

    “你真好心,凯尔,”他说,“谢谢。”

    一时间,他觉得凯尔萨斯就要对他大打出手。甚至可以清楚听到怒火和愤恨在法师周围的空气里噼啪作响。他法力强大,阿尔萨斯明白自己毫无胜算。即使如此,他仍然平视着精灵王子,寸步不让。凯尔萨斯攥紧了拳头,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你不觉得在羞辱她吗,阿尔萨斯?”凯尔萨斯嘶声说,“把她当成秘密情人不肯公开?”

    阿尔萨斯眯起眼。“我只是想避免流言蜚语,”他平静的说,“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凯尔,不是吗?事情经人一传就面目全非,这谁都知道。我要维护她的名节——”

    “维护?”凯尔萨斯吼道。“如果你关心她,就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任何男人都会。”可他一看向吉安娜,便怒气顿消,脸上闪现出一丝痛苦,但也随即消失。吉安娜盯着地面。“我不打搅你们的……幽会。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

    自己应该想到的,不是吗?

    凯尔萨斯虽然没有回头,也想清楚了最近吉安娜与阿尔萨斯的反常行为,他们不是一直在秘密幽会?上次阿尔萨斯那个样子,不就是向我在宣战?

    看到凯尔萨斯走远,阿尔萨斯才觉得妒忌萦绕在心头,他第一次质问了吉安娜,也在她的安抚下,继续嘲笑那个“呆头鹅”。

    与吉安娜结束了幽会,阿尔萨斯却失眠了。不是因为吉安娜,而是因为凯尔萨斯。他不由得想起了在被精灵王子撞破他与吉安娜幽会前的那次偶遇。被他评价为“呆头鹅”的凯尔萨斯,也有那么局促与羞涩的一面,他甚至觉得今天之前看到的完美凯尔萨斯,都不如那个局促羞涩的凯尔萨斯有趣。突然起了一丝戏谑的心思,也许他应该让那个精灵王子更为不安一些,这样吉安娜才不会被抢走,不是吗?

    自从那天之后,就很少看到凯尔萨斯出现在吉安娜的身边,从某种意义上说,他非常绅士,有着传统贵族的优雅——但是他仍然怕吉安娜被抢走,所以在某天他与吉安娜偷食了禁果……完事之后,他搂着吉安娜,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属于自己,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精灵王子已经毫无机会,他就异常愉悦——如果能在凯尔萨斯面前炫耀就更好了。

    也许是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也许是他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王储责任,总而言之,过于年轻的他,向吉安娜提出了分手——是的,他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实际上却是因为他恐惧婚姻,就像凯尔萨斯训斥他一样,他不敢公开自己的恋情,不敢给吉安娜一生的承诺,所以他逃开了。

    与吉安娜分手之后,他也见过凯尔萨斯好几次,对比自己的冲动行事,他对于这个被他称为“呆头鹅”精灵王子产生了好奇,因为他相较于自己来说,太过于成熟了。尤其是作为一国的王储来说,既有精灵固有的骄傲与傲慢,也有着谦虚谨慎的一面。

    不过,很快他就要离开达拉然了——洛丹伦境内出现了某种不明原因的瘟疫,作为王储,他需要去调查。

    撞破阿尔萨斯与吉安娜的幽会之后,凯尔萨斯就很痛苦——自从吉安娜来到达拉然之后,他就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儿产生了好感,他几乎是在公开地追求她,用法术创造了浪漫的追求场景,期望着得到她的回应——他以为她的年龄还小,并不明白自己的追求,结果却看到了她与洛丹伦的王子接吻,他是有多么恼怒又是有多么愤怒!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即使受到了这样的羞辱,他也只能压抑痛苦,训斥那个无礼的小子,不愿意伤害吉安娜分毫。

    他的眼光一直注视着吉安娜,却无法忽视她身边的阿尔萨斯,看着吉安娜脸上甜蜜的笑容,他还是从她的身边走开了。

    遭受失恋打击的凯尔萨斯很快就投入到了魔法的研究中——在他严格的王储教育里,他没有伤心与难过的时间,他只有他身上的责任与义务。

    也曾遇到了几次阿尔萨斯,但是都被他无视了,他并不在意与洛丹伦的关系——奎尔萨拉斯早就退出了联盟,而联盟促使精灵留下的理由并不充分,阿方索国王的后裔,并不是国王,仅仅是在暴风城里成为了一个公爵,而暴风城还乱作一团。

    “嗨,凯尔。”阿尔萨斯拦住了正准备去往图书馆的凯尔萨斯。

    “你好,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被情敌拦住,让凯尔萨斯的脸色极为不好看。

    “明天我就要回洛丹伦了,想请老朋友去喝杯酒……”看到凯尔萨斯转身欲走的样子,阿尔萨斯快走几步拦住了道路,“吉安娜不在场,只有你和我。”

    凯尔萨斯的身边开始聚集了魔法能量,显然是被阿尔萨斯冒犯了:“让开!奎尔萨拉斯已经退出了联盟,你所传承的血脉也不是阿方索国王的血脉,我为什么会接受你的邀请!”

    “我是来修复关系的。”阿尔萨斯没有退让,他定定地看着凯尔萨斯,他心里清楚,涉及到了外交问题,一个王储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处理。

    “修复关系是外交官的本职工作,我不能越俎代庖。”尽管凯尔萨斯怒火中烧,但是聚集的魔法能量显然散去不少。

    “王储也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形象。”阿尔萨斯弯起了嘴唇。

    “想不到洛丹伦王子殿下会邀请我喝酒。”凯尔萨斯举止优雅地端着酒杯,却并不打算喝下去。

    “人类与精灵本来就是亲密的盟友。”阿尔萨斯举杯轻碰了一下精灵王子的酒杯,“就如同达拉然是魔法的天堂,不论是人类还是精灵都把它当成自己的家。”

    “那也得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凯尔萨斯眯着眼睛,“尤其是不能欺骗……”

    “善意的谎言也许是好意。”阿尔萨斯伸手把一缕掉落在前面的头发别在了精灵王子的耳后,顺势捏了一下那圆润的耳垂,“正如吉安娜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为了不伤你的自尊,没有直接拒绝你。”

    “你是来修复关系的,还是来向我炫耀?”凯尔萨斯放下了酒杯,眯起的眼睛里含着危险的火花。

    “只是来修复关系。”阿尔萨斯将酒一饮而尽,“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不用再谈论吉安娜,因为她已经属于我了。”

    “如你所愿。”凯尔萨斯“失手”将酒杯摔在了地上,“我们之间不会再谈论吉安娜,只是修复关系的事情,还是交给外交官比较好。”法袍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凯尔萨斯转身离开。

    阿尔萨斯看着凯尔萨斯离开的背影,耸耸肩——他很高兴达到了他的目的,尽管有些幼椎,但是他向这个强大的魔法宗师炫耀吉安娜的归属。

    再次见到吉安娜的时候,阿尔萨斯心中非常开心,他知道吉安娜不会忘记他,也知道吉安娜深爱着他,所以他想在这次事件结束后,正式向吉安娜求婚,在向凯尔萨斯炫耀之后,他终于不再退缩了,他想要娶吉安娜。事情不会像想象中那样发展,在他下达了屠城令之后,他的老师、吉安娜都离开了他……他的内心开始崩塌,他只想为了他的子民做出些什么,但他的老师、他的爱人却都反对他。极度痛苦之后,他还是决定净化斯坦索姆,然后登上船只去往诺森德。

    带着霜之哀伤,在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庆祝胜利的钟声和人们的欢呼声中,他向他的父亲——泰瑞纳斯二世下了毒手,他手下的军队向整个洛丹伦下了毒手,没有人能够逃脱,他们都成为了天灾亡灵。

    克尔苏加德,被他用太阳之井复活了——正如他当年向凯尔萨斯炫耀吉安娜的归属一样,他终于对奎尔萨拉斯下手了,向那个强大的魔法宗师炫耀着自身的力量。之后他进攻了达拉然,他与吉安娜相恋的地方,看到了那个穿着肯瑞托紫色法袍的精灵王子,他在心底嘲笑着凯尔萨斯,也想用霜之哀伤把精灵王子变成自己的奴仆。克尔苏加德的强大,让他们明白了法师转化为巫妖后的强大,一个强大的法师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巫妖,而这些巫妖就是天灾军团有生的力量。

    他没有等到机会,因为他了解到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让他不得不寻找一个强大的力量,通过这个力量来瓦解恶魔军团的威胁。

    达拉然的战争让凯尔萨斯精疲力竭,他无法阻止达拉然的毁灭,他甚至看到了那个堕落的洛丹伦王子,指挥着无穷无尽的天灾军团向达拉然进攻,通过恶魔来摧毁达拉然的一切。

    “阿尔萨斯!”他愤怒地嘶吼着,他存放在达拉然的珍贵魔法手稿已经被焚毁,而罪魁却在向他微笑,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含义。

    冗长的咒语从凯尔萨斯的口中吟唱出来,硕大的火球向阿尔萨斯飞去——寒冰包裹了他的身体,让他躲过了致命一击。

    “我们会再见面的,凯尔。”阿尔萨斯散去了寒冰,痴迷地看着凯尔萨斯,“这么优秀的魔法宗师,应该归属于天灾军团。”

    在达拉然彻底成为废墟前,凯尔萨斯被他们的幕僚们传送出了战场,然后他知道了奎尔萨拉斯被阿尔萨斯所率领的天灾军团所毁灭。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的仇恨,他恨对当初对阿尔萨斯的攻击并不够。

    回到奎尔萨拉斯,他发现他们赖以生存的太阳之井遭受了污染,想要摆脱腐化和污染,就只能炸毁太阳之井。他在父亲的尸体前发誓,要带领子民重新走向复兴,但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而血精灵的外面环境是如此的恶劣,他需要清理国土上的天灾,需要外部援助,他以为他在达拉然与人类之间如此之亲密,不过是因为奎尔萨拉斯的强大,他失去奎尔萨拉斯后,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他。

    他曾经见过吉安娜,也曾经向她再次表白,得到的只是冰冷的拒绝。

    阿尔萨斯。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他会找他复仇,为了吉安娜,为了父亲,为了奎尔萨拉斯。

    终于踏上了去往诺森德的道路,凯尔萨斯握紧了拳头,他要去打倒阿尔萨斯。第一次突袭以失败告终——那些穴居的蜘蛛人居然会帮助阿尔萨斯来击退他的进攻,这让他与伊利丹的计划有些受挫。但凯尔萨斯并没有轻易放弃,他隐藏在暗处,等到第二次的伏击。

    “过来战我,阿尔萨斯!”那个声音清晰响亮,满怀恨意。阿尔萨斯转过身来。

    精灵王子就在咫尺之外。他金红相间的衣衫趁在这惨白无情的雪地上就如血般鲜艳。他长身而立神情倨傲,法杖就插在面前的雪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阿尔萨斯。魔法的力量在他四周噼啪作响。

     “到此为止了,屠夫。”

    阿尔萨斯眼角略一抽动,希尔瓦娜斯也是这么叫他的。他轻轻啧了一声,朝着精灵冷笑起来。当他还是个少年王子的时候,凯尔萨斯看起来是那么的强大和博学。阿尔萨斯回想那次凯尔撞见阿尔萨斯和吉安娜亲吻的场景,还是个男孩的阿尔萨斯知道他胜过了那个更为年长更为强力的法师。

     阿尔萨斯不再是个男孩了。

     “我得承认,自从上次交锋的时候你那么懦弱地消失之后,看到你再次露面我还真有点吃惊哪,凯尔。别再为我从你手里抢走吉安娜难过了,你得放下包袱,朝前看。毕竟,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乐子留给你享受呢。哦,等等……好像也没剩啥了。”

    “阿尔萨斯·米奈希尔,你给我去死!”凯尔萨斯咆哮起来,浑身都因愤怒而颤抖。“你夺走了我所珍爱的一切。我所剩下,就是只有复仇的怒火。”

    他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消解怒火之上,而是举起了法杖。镶嵌在杖首的水晶闪亮起来,一个噼啪作响的火球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中,朝着阿尔萨斯激射而来。

    转眼的功夫,又有尖利的碎冰如雨而降落向死亡骑士。凯尔萨斯是位魔法宗师,他的速度比阿尔萨斯遇过的任何人都快得多。阿尔萨斯勉强举起霜之哀伤,差点没来得及挡住射来的火球。

    然而那些碎冰就简单多了。他举起巨大的符文剑在头顶上一挥,剑锋就像磁铁吸住铁屑那样吸住冰棱。阿尔萨斯冷笑着把剑在头上一甩,把碎冰甩了回去。凯尔萨斯的神速让他猝不及防,但他可不会把同样的错误犯上两次。

    “再用冰来攻击我之前请多三思,凯尔。”阿尔萨斯笑着说道。他要激怒法师,让他莽撞行事。自制是操纵法术的关键,如果凯尔心浮气躁,他无疑就会输掉这场战斗。凯尔眯缝起眼睛低吼了一声。“多谢指教。”阿尔萨斯握紧缰绳,准备策马冲向他的对手。然而就在这时,下方的积雪突然闪起明亮的橙光然后化为雪水,让无敌突然失蹄踩滑。阿尔萨斯跳下马来,让无敌小步跑开,他现在改变主意了。阿尔萨斯右手握住霜之哀伤,左手向前伸出。一团绿色能量在他平摊的掌心中旋转着形成黯淡的球体,然后如离弦之箭射向凯尔。法师往反方向让去,但攻击来得太快。他脸色惨白,手捂心口往后踉跄褪去。阿尔萨斯咧嘴一笑,法师被汲取的生命能量正滚滚朝他涌来。

     “我抢走了你的女人。”阿尔萨斯说道,仍然想要激怒法师。尽管他知道,或许凯尔也知道,吉安娜从来都不算是这个精灵的女人。“深夜里我把她搂在怀中,品味着她香甜的热吻。凯尔,她——”

    “她现在恨你。”凯尔萨斯答道。“你遭她反感,让她厌恶,阿尔萨斯。她对你的所有感情现在都变成了憎恨。”

    生死的对决中,阿尔萨斯根本经不起凯尔萨斯的言语讥讽,尽管他的背后有巫妖王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力量,尽管他认为他已经在力量上完全胜过了凯尔萨斯,但是他仍然让精灵跑掉了。

    “她恨你!”这句话像是诅咒一样,让阿尔萨斯失去了理智,他想要那个精灵王子彻底去死,但他又无法阻止一个法师的传送。望向冰封王座,阿尔萨斯一步一步向前,他知道,凯尔萨斯的主人不会放过他,他的前路,还有那个卡多雷要面对。

    传送法术的光晕尚未完全褪去,凯尔萨斯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慌乱的精灵们赶紧让牧师前来治疗。大法师罗曼斯第一次从凯尔萨斯的脸上看到了泪水——他的悲伤比愤怒还要多。

    他的父亲,他的国家,他的人民,就葬送在这样的屠夫手中。他所爱的吉安娜就爱上了这样的一个人渣。

    阿尔萨斯不止一次向自己炫耀吉安娜属于他,甚至还在离开达拉然之前继续羞辱于他,凯尔萨斯以为只是属于幼椎男孩的炫耀,但就是这种幼椎的炫耀,让吉安娜死心塌地爱上他。

    他并没有躲过那个劈砍,只是他比阿尔萨斯更加冷静。对于他来说,法师应该永远保持理智,任何激动的情绪对他还说都是大敌。当阿尔萨斯用吉安娜激怒他的时候,他还是保持住了理智,并且反唇相讥,让阿尔萨斯失去理智,逃过了致命的攻击。

    击败了伊利丹,阿尔萨斯没有看到那个令他愤怒的身影,他诅咒吉安娜,诅咒凯尔萨斯,他们让他不得安宁,但是耐奥祖敦促的声音不断响起,他需要踏上冰封王座拿起统御头盔。

    与耐奥祖争夺控制权的时候,他轻易的打败了老兽人——因为凯尔萨斯的话语让他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善良,他没有任何软肋供老兽人掌握,所以老兽人彻底消失了。

    睁开了眼睛,阿尔萨斯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吉安娜、凯尔萨斯,我来终结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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