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堂成了汉奸之后,与日本侵略者御用文人片冈者有过纷争,这使他在战后深感为荣,并以其被谥为:“反动老作家”自辩。这是他对自己从贼的一种自我肯定。究其竟,这非但不是其荣,正是其耻。以其影响力为敌张目,发挥了别人所不能的作用。他之所以被敌方所斥责,乃是由于所做的还不能够尽够满足于主子之心意。
鲁迅曾说,有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这是乱世;有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这是盛世。知堂身处的抗日时期,正是乱世,他渴望能够做稳一个奴隶,让他闲适生活着,当然不为侵略者所喜。因为还远远不能做到没有抵抗,侵略者的野心仍不能实现,言之还太早,或者会消磨了他们的疯狂欲望,所以不讨其喜。
颂圣似乎是一种积习,由来已久。是由衷的,这就是无心肺,而恐怕其中也有多种因素,有害怕的有想获得利益的,也有既得利益者,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总之,成了一种司空见惯,奴才心理如见,十分可怕。据说,清朝时,能够成为奴才的只有满清八旗,这是一份荣耀和恩宠,后来的人,比如汉人,连奴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称“臣”,终归内外有别。一样颂圣,待遇还分等次,呜呼!
有诗云:颂圣为奴浑已惯,弦歌悦耳语声声。阿谀丑态频频见,趋炎时妆入眼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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