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依旧是手挽手走在橡胶操场上,远远的门卫室的台子上坐着两个女的,是她和她姐姐。雪没有看见,而我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还是当做没看见。可是,还是不舍的用余光朝那里瞥瞥”。
这是我前几天做的梦。
不是第一次梦见她了。
梦中的她,我该怎么去解释呢?不想用曾经,但是现在又无任何关系。可她,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
只是,从初中毕业,就没有联系过了。梦中的她,依旧没有了童年那双清澈的眼。她只是呆滞的望着,望着。像做错事的小孩蜷缩在角落。
我不会忘记的事情有很多。关于她,关于曾经,关于我们。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我们重逢的场景。有时下意识的去她曾经的家附近,只不过那里已经瓦为一片平地了。
八年没有见面,没有联系。只是经常和雪说起她,说起那时的我们。偶尔也会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的消息,或好或坏。
她在我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我说不清。如果能说的清,又怎么会频繁的出现在梦里呢?
记得小学六年级参加合唱的时候,试音时,她被淘汰了。试音结束,老师让我记通过的同学的名单时,我悄悄得把她记在了本子上。后来我们一起去吴忠参加了合唱比赛,这件事情,只有我知,她知。
同样是小学,一贯任性的我,主动向班主任点名让她当副班长,从此我们便成了形影不离的正副班长。
初中的时候,她转去二中了。或许这就是一切事情的开始叭。
转去二中之后,她的事情,大多是听别人说。每次听到她的消息,我都会张大嘴巴说:“我不信!”嘴上为她辩解,心里却十分不解。
有一次她来我家找我。我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伤疤”,我拉起她的手问,怎么了,她紧张地缩了回去。除了心疼她之外,还是不解。
最后一次她来我家找我。让我陪她去烧掉一个黑色牛皮日记本。只不过那一次,我拒绝了,我没有陪她去。
“爱”可以让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我却真正经历了我最亲爱的朋友因为“爱”的“蜕变”。
而这种“蜕变”,又是谁想要的呢。
每当想起她,所有的事情在我脑子里翻江倒海,又怎么能抵得住回忆的侵袭呢?你挡不住的。
还是会忍不住向朋友打听她的消息。还是希望她过得好。
我一直以为我忘不了她。
其实我真正忘不了的是小时候的小打小闹,是那时的不分你我,是倔强与任性,是听着他们的故事就会泪流满面,是因为一个小鲤鱼贴画就不想坐同桌,是那时一群陪伴我、到现在仍会叫我“老班长”的人。是整整一个童年!
每次同学聚会,大家都会问起我关于她的事。我说我也不知道,初中毕业就没有联系了。
她就像一个谜。我们一起的,再没有人见过她。
我和她的友谊巅峰期在小学。初中只是一星半点儿的联系。到最后音讯全无。
一个八年没有联系的人,为何会频繁的出现在我的梦中?我说不清也道不明。
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写她。
祝遥远的她,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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