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的作业确实难到我了,按照类型小说分类的话,我几乎没有怎么看过这些文章,科幻悬疑类看的到不少,只是并没有太大印象。如果硬要分的话,应该是科幻类吧。
一、印象最深《美丽新世界》
《美丽新世界》是英国作家阿道斯•赫胥黎的一部著名反乌托邦小说,作者通过极富感染力的笔触构建出一个绚丽瑰奇的异想世界,表达对现实的辛辣讽刺。正因如此,《美丽新世界》奥威尔的《1984》以及扎米亚京的《我们》齐名,誉为世界三大反乌托邦小说之一,与作品中很多设定很大程度的影响到后世的反乌托邦小说创作。
首先,《美丽新世界》是一篇反乌托邦小说,从大的方向来分,它属于科幻小说的范畴。有别于一般科幻小说的是,它并非仅是像通俗的、商业化的科幻小说对刺激或恐怖情节的简单堆砌,而是在作品中掺杂了对生命与社会的哲学层面思考。这种创作方式极大的影响了科幻小说的创作,后世的著名科幻小说家,如阿西莫夫、海因莱因都将哲学融入到作品之中,着重探讨科技对人类生活的影响、对在科技高度发达时代中人性进行揭露。可以说,这样的传统,是由反乌托邦三部曲开启的。
作品中有一系列的典型形象可以作为“原型”分析。如“瓶中婴儿”。婴儿在人们眼中是鲜活生命力的代表,他们既娇弱需要保护又具有挣脱束缚的活泼动力。保护婴儿应该将其放在柔软的摇篮里,而不是冰冷坚硬的玻璃器皿中。作者在开篇中首先介绍“瓶中婴儿”的设定不仅仅是情节的需要,还向读者们透露出人类鲜活的肉体在机械教条压抑下的痛苦现实。自然(人类肉体)与机械的冲突其实并不少见,电影大师库布里克的《发条橙》是最著名的例子之一,俚语中用“装了发条的橙子”来比喻怪异的事物,而在电影中,“发条橙”一词却被赋予了特殊的隐喻含义,将鲜活多汁的橙子装上象征机械的发条,暗示了主人公被改造后失去人生活力的命运。这与“瓶中婴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也是如此,怪物的悲剧命运在于自然与机械的不可调和性,而这已经成为了文学的基本母题之一。
小说的写作手法也颇具特色。开头由伦敦孵化中心讲起,在孵化中心主任带领学生们参观“瓶中婴儿”的生产过程这条线中穿插了列宁娜与女伴的对话以及伯纳和亨利等人的争执。尤其是十七、十八章中伯纳激烈的心理活动与冷淡的外表、列宁娜和女伴无所事事的闲谈、孵化中心里,总统关于新世界发展历史的演讲交织,每一条线索摘取只言片语,多条线索交替穿插互排,看似纷乱复杂却描绘出一幅庞大社会的众生相。这种描写方法颇具现代派的特点,而在电影中也有类似的拍摄剪辑手法。这是小说最精彩的描写之一。作者在作品中还大量使用莎士比亚的戏剧与诗句。约翰在看完一部歧视黑人的感官电影后回到家中时想到了《奥赛罗》,这隐含着作者赞同莎士比亚对其他种族的人文主义关怀。约翰给赫姆霍兹读莎士比亚的《凤凰和斑鸠》时透露出他对爱情的飞蛾扑火式的坚贞,反衬他最终的心如死灰。作品引用的诗句顺手拈来又颇为巧妙,暗合人物心境。
尼尔· 波兹曼所著专著《娱乐至死》中对电视商业化娱乐精辟入里的分析与《美丽新世界》中迷醉的“色唆风”(合成音乐)与感官电影有极大的相似之处。人们将这两部作品进行比较,认为我们现在社会浮躁、娱乐盛行的环境有进化成“美丽新世界”的趋势。无论如何,这部作品为我们敲响了警钟。如果我们继续沉溺于肤浅的感官层面上的享乐之中,忽略了精神上的匮乏,那么我们总有一天会被他人用享乐控制,最终死在自己热爱的事物上。
二、《永远有多远》-都市题材小说
这是铁凝的一篇中篇小说,很快就看完了,但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铁凝的小说往往是宏大叙事与日常叙事的优美和声,这篇小说的内容与主旨无需讲述,只是想分享我读后的感受:我们每个人都是有诉求的,变成期待中的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但这永远不可能。永远有多远?多年之后你还是这副德行,爱自己,也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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