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火热的身躯,阿户怎么不动心,不动情。转身紧紧抱住燕子。只盼望夜色降临,好登堂入风景。时间很慢,火车咣当咣当的向前奔驰,顶在燕子身上的越来越坚硬。燕子似乎也感知到,硬硬的烫烫,透过一层布在她腹部摩擦。燕子也开始发烫了,内心渴望被阿户爱抚,却有怕在火车上被人耻笑。看着风流、洒脱、英俊的阿户,想着温存,想燕子灵魂出窍。更加紧紧的贴到阿户的身上,让硬硬的事务跨过大腿,紧靠自己着底部轻轻摩擦。阿户感受到丰满、弹性美妙,欲罢不能。正此时,列车员举着小喇叭,高喊,“检票了,麻烦把车票拿出来。没有票的要补票。”喊声硬生生的把两个人从惊醒,阿户赶紧坐起来,砰的一声头碰到了车厢顶部,燕子赶忙起来爱抚他的额头,“疼不疼啊?”阿户笑了笑,按照她的手爬下铺位,取过背包拿出火车票给列车员的检查。
阿户走出车辆,来到车厢之间的连接的地方,点上香烟。阿户眯着车外的树木、村庄快速的向后倒退。回味,刚才铺上和燕子拥抱的感受,生理又明显发生了变化,胯下帐棚搭的高高的。阿户心动了,但是,理智又告诉自己要克制情绪。这时又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短袖,一个穿背心的男人,各自点上香烟,阿户又点了一根。三个不相识的男人站在狭窄的空间,各过各的吸烟。其中,穿着短袖白衬衫,年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笑着问,“你们去哪里?”阿户回答,“我去北京。你呢?”短袖人说,“我送孩子去北京大学读书。你去北京干什么?”“巧了,我也是送孩子去读书。”穿背心的说,“不过我是去天津,孩子是考上南开大学。”“我们都是送孩子读书”阿户笑着随口说,“我表妹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三个男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阿户心中偷笑了一下,“表妹,对是表妹,可能就不会非分之想了。”
阿户回到车厢,爬上燕子的铺位上。燕子很奇怪的看着阿户说,“你怎么不上那张铺位。”阿户说,“太窄了,两个人躺在一起摔下来就麻烦了。再说,两张铺位都是钱买来的,空着岂不是浪费。”燕子“哼”的一声,转过身背朝阿户。阿户看着燕子丰腴的身姿,尴尬的笑笑,闭上了眼睛假寐。
夜色来临,车厢灯光昏暗,隔壁铺位传来轻声的呻吟,撩动阿户的情欲。阿户张开双眼,盯着燕子的如玉的肩膀,颈项,想着她丰满的乳房,想上去拥抱燕子。阿户情不自禁的爬下铺位,站在车厢盯着燕子的臀部,想向前,想伸手摸过去。但终究停止动作,停止想法,走向车厢的洗手间,给双手接水,洗了一把脸。走到车厢连着处,点上一个烟,长长的叹一口气,深深的吸一口烟。
窗外漆黑,火车划过之处,夜色下的山麓、田野少了色彩,多了一层黑色的神秘。阿户的香烟头在夜深中闪烁,男人控制力如同星星之火,很微弱,却也很坚强。心境平静下来的阿户,收起了欲望。“阿户,你在这里抽烟啊。晚上了还不睡觉。”燕子伸手抱着阿户,贴在他的身上,“回去睡觉吧!我要躺在你身边睡觉。”燕子就像藤子,缠在阿户的身上,缠着阿户的欲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刚刚熄灭的浴火在燕子的缠绕下,又燃烧起来了。阿户忍不住吻上燕子的嘴唇,燕子热烈回应,生疏的回应。阿户舌头伸进了燕子的嘴里,搅动着,慢慢的燕子也用舌头搅动阿户的舌头。阿户在燕子的舌头,感受到了少女初吻,甜甜的,如同清晨的蔷薇花鲜艳,又如同蔷薇花露水的甘甜。
吻在深入,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人赶忙分开。一位穿短袖男人来到他们站的地方,点上一根烟。正是白天一起抽烟的男人。他见是阿户,说“这个是你表妹啊。晚上还没有休息啊?”阿户说,“睡不着觉,站在车厢这边看看夜色,聊聊天。马上休息了。”燕子红着脸拉着阿户往车厢走。
回到位置,燕子黏着阿户要躺在阿户身边睡觉。阿户指指下铺的旅客,“大家睡觉了,我们也睡觉吧。”燕子想了想点点头,亲了一口阿户的脸颊,爬上铺位。
朝霞穿过薄薄的窗帘,降到车厢内。窗外,传来“德州扒鸡,德州扒鸡。”
“火车停靠在山东德州站。这个火车站建于清朝清宣统年间。它工字型的重檐的屋顶形式。高翘的宫殿式屋檐与西式的屋脊,中西合璧充满了年代感。德州扒鸡在清朝是贡品,供皇帝和皇族们享用。”阿户对燕子说,“到了德州,过去就是天津了。这里距离北京大概也就三百五十多公里。我下去给你买一个德州扒鸡吃。”
阿户走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走下火车来到扒鸡摊头,买了一个扒鸡。德州扒鸡讲究鸡的形状,更讲究味,可谓是“五香脱骨、肉嫩味纯、清淡高雅、味透骨髓、鲜奇滋补。”阿户拿着热气腾腾的扒鸡走上车厢,拔下鸡腿送给靠在铺上的燕子。
下铺的女子看着阿户跟燕子说,“你老公对你真好。”燕子红晕上脸,骄傲的笑笑,品味着手里的扒鸡,回味着“老公”两个字。
火车汽笛响起,开出德州站,继续向北京驶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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