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底洞让我失去了平衡,我无法挣扎,只是把我传送到一个地方。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往上爬,只是爬出的是庭院的那口井,是梦里中的那口井,陌生又熟悉。
我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这是祠堂,我还有三个弟弟,我读了高中,父母都是农民,还有一个很爱我的人。
我往家走,爸妈叫我吃饭,看着母亲沧桑的脸庞,应该经历过很多苦吧,虽然不算绝世美人,但也是朴素中夹杂着善良;父亲是地地道道农民工,看起来有些憔悴,一家六口人围着一个陈旧的木桌上,欢聚一团。
我想我真在和一个男人偷偷的地下恋……
我往田野跑去,河边站着一个男人,背影有些沧桑,穿着白色的中山装,还算穿的体面。
男人转过身来,对我微笑着,眼神里有期待的目光。
河边的这棵樱花树下,是我和他偷偷见面的地方。
他叫王近枫,我叫林之桃,他28,我已满18,我们一起等待樱花盛开。
“之桃,跟你一个小礼物。”手里捧着一束野菊,白色野菊有点枯萎,近枫等了我许久了。
近距离靠近这个男人,我能感觉到他的温柔,他的语气和动作充满了温柔,我们大树下谈笑风生。
“之桃,我种的白瓜熟了,我带你去摘吧。”
“好呀,枫。”
我俩总是偷偷摸摸,他在我隔壁的村庄,他家在河的那头,我家在河的这头。
往他地里走着,我俩总是一前一后的往地了走,生怕不巧,会被爸妈和熟人看见。
到了地里头,好多高高的玉米快盖过我的头了,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敢牵着他的手在玉米地里走着,不管怎样,他的舍不得放手。
我踏入近枫的地里头,“哇,好多白瓜呀。”
“是呀,摘个来吃,我种的瓜可甜了。”近枫说到。
我家里也种了西瓜,只是西瓜比白瓜要晚些天熟。
我摘了个光滑的瓜,到旁边的池子里洗了一下,池里的水清澈见底,活蹦乱跳的小青蛙也在逍遥自在;虽然青蛙长得有点渗人,但我从小就不怕它,用拳头在白板上砸了一下,没破。
“给我吧。”只见近枫一只拳头下去,瓜被分成两半。
“我们再去摘些野蒜吧!今天就去我家吃饭。”近枫说。
墓地多的地方,还有河边田边都有这种野菜,我们随着风摇曳,走到了墓地边,近枫带我去见了他爸妈的墓,近枫心里很悲伤吧,毕竟他说过,他爸妈人生过半才生的他,从小就很很溺爱的养着。
近枫是村里为数很少的大学生,父母在他大学的时候双双离去……
一声噗通,近枫跪下来:“爹…娘,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很爱她。”近枫父母的墓建的不高,糊的黄泥粘不住被水侵蚀的砖块,土堆上的野草野树长的老高了,看似近枫很久没来过了。
近枫轻轻扫开了墓上的枯叶,内心在嘶吼表情却冷静,近枫他没有错。
爸妈因为我是一个女孩,时常不在家,也不会太管,至少我还有三个弟弟,很少有功夫管我,在这个村,肆无忌惮也无大事发生。
“近枫,回家吧,我给你做菜。”妈妈教过我做很多菜。
“今天摘得野菜,要和鸡蛋一起炒。”我说。
“好呀,我们走。”只有进了近枫的村,我才可以明目张胆地跟在他的身边。
清冽的北风“呼呼”的刮着,河边杨柳树随着呼呼的风尽情舞动,我和近枫加快步伐。
我说:“这样的风最适合放风筝了。”近枫说过,会给我做个最特别的风筝。
“要是我的风筝完工就好了。”近枫笑了,笑在风来的措手不及。
快了近枫的家,他忍不住抽起烟来,我才想起我的包里还有一个近枫摔坏了的烟斗。
近枫家里的老母鸡真听话,每天都会下蛋,我跑到鸡窝拿了个蛋,随便做了点菜。
“后天,我要去集市一趟。”近枫边吃饭边说。
“走路去的吗。”也只能走路去,村里就几辆马车而已。
“当然。”
“那我也要一起去。”
“不行,这么远,我怕你累着,再说你还得照顾你弟弟呢。
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去赶个集买点油盐酱醋或者买块布料什么,就算是一件大事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大事,“近枫,下个礼拜一村里祠堂门口会放露天电影,村里会很多人去看的,你也一定要过来看哦,我们早一点去占个位置。”
“好,我记住了,板个板凳去抢位置。”
农村的夜,都很早的躺在床上,我拿起近枫犯旧的书翻起来,这是一本文学书,虽然我看到不是很懂,但近枫说,世界很大,还有火车,很长很长的火车,可以载很多人。
是呀,近枫学的是文学,说不定哪天他会离开这个村子,而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个臭山沟。
夜深人静,近枫搂着我,紧紧的搂着我,我知道他按耐不住,这一夜,我们共赴巫山云雨,偷吃了禁果,我知道这样,能让我们感情不会消散。
我的处留给了他,他说会把余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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