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哥,最接近幻象的真实存在。
也许,每一段青春里都有颗星星,一闪一闪,吸引眼睛。歌哥,是我的那颗。《天外飞仙》、《仙剑》、《琅琊榜》···它们伴随着我的岁月,跟着我一起成长,一起看着歌哥一步步走过来。我不怎么追星,但总觉得他有那种神奇的魅力,明朗,俊气,洒脱中又有深邃,于是不自禁的就陷入喜爱之中。
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有精神追求、喜爱思考的人,很想了解他,写他,然后买了《幸福的拾荒者》,他劫后重生的“结晶”。花了几个小时,一口气把它看完,午饭也没放下。可总觉得看一遍不足够,于是今天重新又看了一遍,重新圈圈点点,再次感受了一下在那副上天恩赐的皮囊被命运撞得支离破碎的时候他支离破碎的情感。
百度百科记录了歌哥的很多成就,十分耀眼,可我总觉得缺点儿什么,总觉得他的内心、灵魂是孤独的,因为他会思考,他会深刻思考。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我担心他用躯壳带给观众欢笑,却摆脱不了一种心魂上伤感的独处状态、虚无境遇。我甚至固执的认为自己知道:歌哥在独处时长期精神孤寂,如同我想象中的乔任梁、罗温·艾金森(憨豆扮演者)、罗宾·威廉姆斯(《死亡诗社》中基廷老师扮演者,2014年8月11日凌晨自缢身亡)一样。这是一种尴尬极了的状态(阶段),从大脑的麻木中刚刚苏醒不久,可距离思考的化境又差很远,看不穿世事的迷雾,精神的困顿就挡在眼前,肉体可以虚伪的面对世界,但灵魂却不行,它迷路在原地。大概,我们心境上有一些东西相似吧,每一次看到歌哥,都会有亲切感,或许,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时也感慨,‘思考’是一次一旦开始就停不下的旅程,代价就是一生!
【《金星秀》上的歌哥:】
“小时候很内向,小时候也很胖。”
“以前演戏用力过度,现在觉得存在即表现,不需要刻意表演···”
“我养了五只猫,但我没玩儿猫。”
“当初为什么去了上戏没去中戏呢?”“挣钱嘛,小时候家庭经济状况不好,爸爸是工人,妈妈很早就病退。”
“2016暂时休息一下,减少接片量,我没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一直是在戏剧的世界里,是在别人的世界里,然后每一次回家,我的心情都特别失落,这个家特别陌生,然后都没有时间去整理、去收拾。自己的房间就像一个仓库。但是其实再反过来说啊,作为一个演员,你的土壤就是你的生活,你的灵感和土壤就是你的生活。如果你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机会或者没有空间从生活中去汲取养分,其实对你今后的创作,那是很负面的一件事,所以我暂时休息一下,也是为了以后在创作的事业上能够有更好的空间和发展。我在戏里演得都是很厉害的人,有时候可能是武功特别强,有时候学识特别渊博,但是我一回到生活当中,我就发现这个落差好大呀,就像气球一样,演戏的时候是充着气的,现实中就瘪了。”
“自我感情把控得挺失败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打理自己的生活,其实情感当然是生活的一部分,感情也是需要你去经营的。”
“《琅琊榜》放剧场里面的话说得好暧昧啊!哎呀,胡歌好‘闷骚’哦。”“我以前是闷骚,后来,进了这个圈子以后就明骚了。”
“大车祸之后,脸部手术,现在有两个人在脸上,左边是过去,右边是现在,合起来是自己。”
“2016,我最想塑造的角色是自己···这就是我呀,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特点,这是我独有的,这就是胡歌,你喜欢就喜欢,你不喜欢就再见,就这样,哼哼···(笑声)”
【《幸福的拾荒者》里的歌哥】
歌哥,废墟是一种美。
2006年8月29日深夜10点51分,对歌哥来说,注定一生难忘记。
1、认真思考的歌哥
···那令人恐惧万分、伤心欲绝却又防不胜防的撞车意外,能够击碎人们脸上那副厚重、虚伪又一成不变的面具,能够改变人们固有的、腐朽的甚至是错误的人生态度···当残酷的现实找到我的时候,我要面对和承受的只有支离破碎的一切。
当我在黑暗中艰难摸索,准备拾起些碎片的时候,却发现这个过程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幸运地最先找回了生命,却看着另一个生命逐渐远去;我感谢上天保全了我的眼睛,却无法在感受光明的同时去认领残破的容颜;我披荆斩棘得到了重返生活的自信,却又在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等待中消磨殆尽;我努力拼凑起不完整的记忆,却令自己在现实面前无所适从;我跋山涉水获得了生命的智慧,却又在欲望到来的时候烟消云散—恐惧、迷茫、懒惰、焦虑、贪婪也同样被我拾起放进背篓,它们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然而这些碎片都是我所熟悉的,因为它们都是我原本的一部分。
我想要在拾荒的旅程中找回自己,却无意中得到了一个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重塑的同时也在不断颠覆。人很多时候都在惯性中生活,没有办法也没有愿望去真正认识自己。车祸把我撞离了原本的轨道,让我能够以最真实的状态去寻找新的动力和方向。
2、俏皮的歌哥
曾经也在女朋友的威逼利诱之下满足她的不知是哪里来的神经质欲望,在我光滑的脸上挤那些眼不见为净的痘痘,那种痛是憋在心里又无处发泄的。
‘独眼龙’的形象比较适合当海盗、土匪这类凶悍的角色,反正郭靖是演不成了,《射雕》里也没什么独眼的江湖好汉草莽英雄,柯镇恶瞎的是一双,也不符合。想到梅超风我倒是觉得可以尝试—张纪中老师曾经说:“梅超风不可超越!”我这回反串加真瞎,应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偷笑了一阵之后又开始想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右撇子都是以右眼的视线为准,那些右手持枪的人不都是闭左眼来瞄准的吗?如今我只剩下一只左眼了,是否要把自己训练成左撇子呢?还有一个实际的问题就是我以后是在眼眶里放颗玻璃球充数,还是索性戴个眼罩吓人,还是干脆什么都不要更加吓人?这个问题很难作出决定,而且颇费脑力,让我昏昏欲睡。
我的右眼根本没瞎!噢感谢上帝感谢菩萨感谢真主!我也代表张纪中老师感谢他们,暂时他的梅超风还是无法超越。
在香港任何一家惠康超市都能买到贴着新鲜标签的猪肉,宣传画上有一头可爱的猪小弟向你挥手致意。第一眼看到那小弟这般可爱倒不忍心吃它了,不过转念想来,如此招揽顾客食其同伴乃出卖朋友的不义之徒,要有个猪圈什么的或许还是个卖国的大汉奸,不吃不足以平猪愤。我便打着‘清猪圈,平猪愤’的名号掏钱了。···我一般会买猪脚,猪手太肥,担心自己将来会有残杀同伴之嫌。
3、梦中的歌哥
“你昨天梦见那天的事了?”
“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没关窗户,冻了一宿。”
“你感到焦虑吗?”
“我感到自己在被虚无劫掠。”
4、脆弱与坚强一样顽固的歌哥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哭,内心是麻木的,没有疼痛。我呆呆的坐在窗边,感觉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奔跑,原本具象的世界在一瞬间化为乌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把自己锁进洗手间,我需要一面镜子,一面不会说谎的镜子。
“你相信吗?”
没有答案,只传来Karen的呼喊和重重的砸门声。我不敢开门,我害怕面对门外那个真实又残忍的世界,我知道打开这扇门就意味着要选择相信。
从嘉兴到香港的一幕幕场景在我眼前浮现。我和前来探望的每一个人开玩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坚强与乐观,更不愿意任何人为我担心难过。我很高兴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身边的人,即使里面夹杂着许多表演的成分。但此时此刻,我感到自己的行为简直就像一个小丑,与我夸张的无畏并存的是所有人内心极度的悲痛。我感到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我不能以这样的方式受到保护,我必须做点什么。
5、释怀的歌哥
夜空并不晴朗,数目有限的星星在云端若隐若现,我不知道它们还能闪烁多久,又或者我们看到的已是它过去的光芒。世间没有绝对永恒的物质,但我相信有绝对的真理。真理让我们的世界有法可循,让生命有意义地存在。我们生活在物质的世界,我们以物质为基础来感知周围和自己。如若用心去感悟,生命似乎不应依赖于血肉之躯,它的终结也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我想冕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呼吸之间。
这种想法让我的内心平静而释然,它一直延续到今天。
6、身旁有‘冕’的歌哥
她在饿晕的时候仍然不会忘记提醒我接受采访的时候不要驼背,不要傻笑,不要乱讲话,不要乱做表情,不要做太多手势,不要“人来疯”。她教育我的时候特别严肃,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我经常虚心接受,但却屡教不改,每次她都说不管我了,但是每次又要把相同的话重复一遍。···
让她负责接待工作非常合适,因为她太爱笑了,让我自以为很幽默,话越说越多。渐渐发现其实就他一个人在笑我,其他人都在笑她。我感激地说她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她认真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笑。
结果我真的很好笑地在颁奖的时候摔了一跤,从此对她印象深刻。
在拥有的时候懂得珍惜,就不会害怕失去。
若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就算不上真正拥有。
但愿有一天,我们都可以无悔地放下······
如果问我最喜欢哪一面的歌哥,当然是俏皮的他,至少这个时候的他外表看起来还是很乐观的。尽管他说那是他的肉体硬撑出来的,灵魂早就在悬浮在身体之外,哭泣。
搞笑的是:歌哥和我生日都在九月二十,只不过他的是阳历,我的是阴历;歌哥祖籍无锡,我在无锡上学;我爸爸和歌哥爸爸好像还共事过(我姐说的,真假不确定)。
此篇致 在银幕上不知不觉陪伴我的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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