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交通不但不发达,很多地方甚至是“穷山恶水”,当官的“夕贬潮州路八千”,于是“江州司马青衫湿”,“生离”某种程度上等同于“死别”,从此关山难越,天南地北,怕是再无相见之日,所以古人会把“他乡遇故知”当成和金榜题名一样的四喜之事。
2016年在地王步步高广场见到“大侠”时,我把人生的相遇用二维四象限矩阵的分析方法分为四种:故乡遇故知、故乡遇他知、他乡遇故知,他乡遇他知。另一个我们熟悉的二维四象限矩阵的例子是把事情分为“重要紧急”、“重要不紧急”……
遇见大侠,显然是属于“故乡遇故知”类型了,现在我来到厦门,见到信,按分类应该属于“他乡遇故知”。但细想之下,这里面有不妥的地方,这四种分类都是从我自身这个视角出发。尽管厦门房价贵得令人咋舌,信已在厦门定居了,从信的视角出发,厦门就是他的第二个故乡,那从我的视角看是“他乡遇故知”,从信的视角看却变成“故乡遇故知”了。从古人“他乡遇故知”的逻辑推演出来的四种分类,问题出在哪里?
或许就出在人才的流动性上。古代社会人的流动性小,而现代社会人的大融通,为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经济发达的城市像个“磁体”一样吸附人才来此安居落户,“他乡”变成“故乡”,所以也没有必要拘泥于必须区分故乡他乡的窠臼了。
吾身已有乡,心安是归处。
故乡与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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