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楼学习 《论语》第4集 2019.10.11
大家早上好!
今天我们来学习《论语》第四集,前面三集讲师讲了《论语》学而篇的第一条“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中的“學”、“時”、“習”三个非常重要的字,讲的最多的还是“時”,本集继续举例讲解这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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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夷
我们先看原文:孟子曰:“伯夷,目不视恶色,耳不闻恶声;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横政之所出,横民之所止,不忍居也;思与乡人处,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也。当纣之时,居北海之滨,以待天下之清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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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伯夷这样自律甚严的人,不像尧舜禹汤这样的明君,他不屑去当他的臣。不像上古时代淳朴的民,他不屑去教导他们,那这样还能服务上层,教化国民吗?不能的。横政、横民所出的地方,他赶紧离开。与粗俗的人在一起,都不自在。在纣王时代,跑到北海边上去隐居。他的时掌握得精准吗?
4-1-3
伯夷只掌握了退的时,而进的时却没有掌握。在那样的乱世,他的做法对民众也有很好的教育意义:处于乱世之中,还非常清廉,有着很好的教化意义。
4-2-1
伊尹
我们先看原文:伊尹曰:“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思天下之民匹夫匹妇有不与被尧舜之泽者,若己推而内之沟中。其自任以天下之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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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样的君不能事呢?什么样的民不能去管理呢?君有道照样去当官,君无道还是照样去当官。如果天下的百姓有一个人不能够受到尧舜禹汤那样的恩泽,他是非常难过的。那他能不能掌握时呢?他只是掌握了进的时,退的时没有掌握好。
4-3-1
柳下惠
我们先看原文:柳下惠不羞污君,不辞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 而不怨,厄穷而不悯。与乡人处,由由然不忍去也。‘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故闻柳下惠之风者,鄙夫宽,薄夫敦。
4-3-2
再烂的君没关系,再小的官也无所谓,只要能为百姓服务就可以。与乡人相处,不忍离去,一片非常和谐的景象,柳下惠这样做,他的时是否适宜呢?
4-3-3
柳下惠只掌握了和的时,在那个狭隘的乱世之中,给人做出了一个心地宽和,为人敦厚的榜样。却不知道应该保持距离的时。
志工导读:讲师用了大量的时间讲这个“時”,可见时在我们人生中是多么的重要。看《孟子》这段话:“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鎡基(农具),不如待时”。无论乘势,还是待时,都是再找那个恰当的时机,时机对了,事半功倍。
学员讨论:
今天的内容反复听了三遍,之前也听了几遍,但好像都没搞懂伯夷、伊尹、柳下惠三位到底是贤还是不贤,时到底该如何把握,今天好像是听懂了一些,还是听讲师的话,在学习经典的同时,一定读至少50遍,我现在才读完初五上的25遍,继续加油,听圣贤的故事与处事,与圣贤交朋友,把握时再去习,还是要回到本心本性上。
志工导读:
4-4-1
孔子
我们先看原文:“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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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离开齐国,“接淅而行”,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因为这里已经不值得再留恋一分钟一秒钟,我们赶快为下一个前程去打拼吧,为天下众生去打拼,没有一点留恋。离开鲁国,“迟迟吾行也”,对自己的国度感怀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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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看看孔子辞官这一段,孔子当了大司寇,鲁君中了齐国的计而不早朝,孔子劝谏无效,想找机会离开,刚好等到一个祭典,本来应该送他一块肉,那块肉刚好没送来。“不脱冕而行”,赶快走了,这个时找得好,别人认为孔子因为肉辞官,时则孔子为了鲁君的声名而找了一个恰当的时机。不仅时用得好,也体现出孔子的忠。
4-4-4
孔子的时用的好吗?非常好。正所谓“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
4-5-1
孟子的评判:他说伯夷,圣之清者也。伯夷这么多人学他,他成圣了,圣里面有清廉的德性的人。伊尹,圣之任者也,他愿意挑起任何重担的人。柳下惠,圣之和者也,什么人都好。孔子呢,圣之时者也。在圣人里面堪称时的时圣,孔子集其大成,称为时圣。
學員討論:
孔子治理一个地方,三个月就可以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难怪齐国会害怕。
就算齐国不送美女来,
我看其他国也会想办法,一定得离间君臣,让孔子走。
鲁君没有定力,孔子知晓,走是必然之势,晚走不如早走。
明知要走,却还等待一个时机,不能让人觉得是君王昏庸的原因,故找个借口。
孔子不仅仅看得准时机,
还这么为君着想
志工导读:
夫子不光懂得时,更有为君着想的仁心仁术,让别人笑我而不要笑我的君,内心那样的宽阔、仁慈,不愧是时圣,素王,他的教化可以王天下,听到这里,让人内心升起一份慈悲和柔软呢
那是怎样的一份慈悲心啊,象我们凡夫,你不听我的,那我早点走,让你后悔,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呵呵,对比起来感觉自己内心是多么狭碍呀,见贤思齐,见不屑而内自省,可能就是此刻的心情吧。
感谢大家的分享!今天的内容是不同的人对时的进退各有不同,即使都是了不起的圣贤,也有对时的把握不到位的地方,“时”的应对太不简单了。
伯夷,圣之清者,能退不能进,伊尹,圣之任者,能进不能退,柳下惠,圣之和者,进退失之宽和,原则不强。唯有孔子,圣之时者,进退得当,正所谓“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
为何孔子可以做到进退得当,还是在于心中只是公心,一片光明,没有丝毫一己之私。因鲁公不用,孔子要离开鲁国,也故意挑一个为肉辞官的借口,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也要维护国君的形象。时圣就是时圣!
时,理当其可谓之时。吾之所以用其“時”者,则“一”而已矣。“
习,【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时习,练的就是心性“惟精惟一”的“致良知”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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