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识或意念一旦产生,就将以某种频率的形式发射到宇宙中,从而对世界产生影响,或者对意识指向的标的物产生反应。所有的想法都是上一刻的脑细胞运动所以决定的,意识频率创造共时性。人的意识决定着人的震动频率,意识层次的振动频率与能量指数分等级,指数越高的人觉悟越高。
闭关清静了一段时间,重回尘世,突然发现自己对低频率的音乐,如伤感的,嘻哈的,激烈的音乐变得敏感,会觉得身体和大脑不舒服,有种本能的想逃避。同时,对食物变得敏感,休养期间因为恢复的需要,被动的吃了好多肉,现在感觉身体总是显得沉重,似乎少了之前的灵动感,人的反应似乎也变得迟钝。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我会发生这次车祸。
2020年2月5日,周日下午5点20时,上完武汉校区年内最后一次课,跟大家一起拍了合影后,上了等候在一旁的学校的公务车--一辆香槟金的别克GL8。司机已经接送我2年了,每次讲课前他会开车到约定的地点接我,然后送我到教室,晚上会等我下课后再送我回家,路程约50分钟。司机是个约30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话不多,人还比较实在,有时我也会跟他聊天,我们相处还是比较愉快的,从每一次他接我的表情应该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尊敬和爱护。所以,我对他也很放心。车出了校区行驶比较通畅后,我埋头处理手机事物。后来,当我醒来时,我坐在驾驶座和后排座之间的地上,胸口一口气上不来,感觉自己要窒息,眼前的车冒着烟,两个安全气囊全部弹出来了,而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冥冥中有股力量推了我一把,我动了一下手臂,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口气终于呼出来了,才发现身上在出血,用手一摸,头上的血还在不断的往外冒,司机听到我的咳嗽声跑过来告诉我发生了车祸,说他开车打了个盹,车撞货车上了,我当时感觉人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力气,也无法移动,我让司机赶紧拿纸巾过来我捂住出血的地方,一边让他找我的手机,血还在不停的流,纸巾都用完了,开始顺着脖子往衣服里面流,我很惊奇的是我出血这么多,竟然没有撞成脑震荡,大脑还如此清晰冷静。我拿着电话,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受伤,我的手一直哆嗦,拿不稳手机,让司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个时候已经讲不出话来了,能够拨打电话应该是意志力在支撑。漫长的等待,人貌似也陷入了黑暗之中,因讲课出来只穿了西装,大衣放在旁边座位上,司机开门后,我穿着几乎单衣在寒风中保持着清醒没有昏迷。120终于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来了,大脑还是清醒,被抬上车有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救护车的鸣叫声提醒我还活着,时不时的颠簸却是扯着伤口撕裂的疼,人几乎是麻木的。快到五医院的时候,朋友赶过来了,估计我当时的样子把他也吓着了,他趴在我面前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我点点头,却无声,如果,如果,不敢去想·····
从五医院转到后来的医院,也是我在担架上打的一个电话,救护车到的时候,报上我的名字就进急诊了,在急诊室温度上升中,麻木的身体慢慢变暖,看到校方和朋友都在,心安放了些,一系列的检查、包扎、扎针、埋针管都是在半清醒中进行的,能感觉到痛,等到了缓冲病房,已经凌晨2点了,一向好睡眠的我,却是整夜未眠,。虽然通过检测没有内伤,也没有骨折,只是耳外伤,可是对我而言,身心的紧张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好在其他一切顺利,做完耳部缝合手术和听力检查后,观察了一周,人出院了。
这几天一直在困惑:为什么会发生这起车祸,上天是要送给我什么礼物?抑或是要告诉我什么?是司机的负能量跟前车司机负能量频率共振的结果?还是我吸引了什么?还是说原本可能更严重,在冥冥中我中和了一部分负能量,才只是外伤?为什么刚刚伤到耳朵?为什么刚刚是本学期课程上完发生?这场车祸中的人和发生的事呈现在面前是为了说明什么?为什么在年底发生这起车祸?是要提醒我休息?放慢脚步?还是要告诉我年前不太安全,先宅在家?还是要告诉我选择错误?还是要成全什么?
2015年的股灾和借给朋友的钱回不来,是为了教会我懂得金钱的游戏规则,教会我善良要有底线。今年的车祸是为了什么呢?
在这篇文章准备结束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曾经做过这个梦,当时醒来还有些莫名其妙,记得最清楚的是面对司机我充满了无力感,反复的问他,开车你都能睡着?你是在拿性命当儿戏?梦醒后觉得太滑稽,司机怎么会睡着?结果,这次,司机是真真实实的睡着了!而且上一次课程学校另外一个司机也是因为睡着忘记时间,赶来接我晚了整整1个小时,导致学生在课堂等了我整整一个小时。
是因为提醒过我,我没有引起警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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