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4日,台湾著名节目主持人傅达仁的家人公开了他去年6月份在瑞士执行安乐死的最后服药画面。最近这个视频在各大网络平台被转发播放,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中国不允许实施消极安乐死,因为会涉嫌故意杀人罪。所以,傅达仁选择去瑞典实施安乐死。安乐死在中国的定义是指患不治之症的病人在垂危状态下,由于精神和躯体的极端痛苦,在病人和其亲友的要求下,经医生认可,用人道方法使病人在无痛苦状态中结束生命过程。这是一种积极的安乐死,更接近于自然死亡,而上述所说的中国不允许实施消极安乐死,即对抢救中的病人如垂危病人不给予或撤除治疗措施,任其死亡。
笔者查阅了网上的一些关于安乐死的定义,以及对于安乐死的讨论。安乐死的界限是一个很难判定的事情。比如笔者失恋后如果对生活失去了意义,想要实行安乐死,这会不会被允许。笔者的精神和躯体极端痛苦,笔者希望自己安乐死,会不会被允许。当然这个只是假设,人的想法像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可能喝下一小口以后,笔者后悔了就很尴尬了。之前有一则新闻,13岁男孩因和女朋友分手吹了3瓶江小白到儿童医院急诊。笔者听到时,一赞牛X,而骂傻X,三叹年轻不懂事啊。如果我国允许安乐死,怕是男孩不会喝江小白了。不过,如果某个人想安乐死,他的父母亲人该如何。对于年轻人屁大点事没有,动不动装个X,国内怕是会少一大批人。祖国的伟大复兴从中间给截断了。计划生育都可能跟不上这个进度。
笔者在某处看到一句话:“有一种签字叫做‘家属签字出院’”。笔者内心一颤,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现实。安乐死可能会存在为减轻家庭负担而实施非“安乐死”。这是国内乃至国际上都面临的问题。安乐死把握的“度”在哪里,基础线的高与低都会严重影响整个社会。在我国,农村与城市的差距一直存在,这是过去现在乃至未来很长时间内都无法解决的。《农村老年人自杀的社会学研究》项目主持人的刘燕舞和很多师生一起走进乡村进行老年人自杀的社会研究。安乐死在农村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只是对于农村而言,安乐死不是“安乐死”而已。笔者是农村人,这是很悲哀的事情,悲哀的是,笔者从小见过农村中的“死亡”。婚丧嫁娶,风光大宴。我关于丧事的记忆,可能源于身边的亲人。奶奶在我小时候就离开了,很小不懂事,只是认为奶奶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不能见面了。现在的笔者也知道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年前爷爷去世,走时很安详。年后姥姥去世,走时很痛苦。我很难过,也很悲伤。丧宴是我一直不理解的事情。前一秒送走时嚎啕大哭,后一秒宴会时仿佛无事发生。对于农村,这是一件很寻常有很“正常”的事情。关于城市,笔者未进行过研究。这是关于笔者的经历。刘燕舞在社会学的研究中还提到了一点,“他杀”。就如之前提到的那句话,“家属签字出院”。钱是很有趣的东西,可以鬼推磨。财产争夺很丑陋,但是钱不丑陋,钱很好看,只不过丑陋的是一种生物而已。
安乐死是一直无法评论以及无法确定正确与否的事情。我国关于安乐死的问题也一直被讨论。笔者只是一个人,写这篇文章,无其他想法。不是希望以一己之言改变什么,或者一己之言教育什么,笔者写下的只是笔者的想法。笔者的内心是杂乱的,我需要的也只是思考与前行。关于安乐死,我只能写到这里。很多事情和研究都是在讨论的,也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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