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斜躺在牙科的活动凳上,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打开脸上灯光,让她张口,用一只笔类的检查仪撬的嘴巴大里张开去,检查仪在口里上下左右动动,牙医权威发言:你这牙有时间了?
“是,小时糖吃的,我妈真是的,我要她就给!我妈也有理,不给糖,一唱邪(一个劲儿的哭)!不听劝,大人吓也吓不住!”
“这牙坏完了,剩个根,我看不打麻药,抹点药就行!”
“药能行,不疼牙就下来了?”舒淇悬挂的心,有点放松,又没完全放下,她怕打针,怕疼,“那行,奥——还是咱们昨天说的价!”
“一颗粘接桥,一千四,再不少一分钱!”
舒淇和这位三十多岁的牙医,昨天搞了价,之前她为选择牙科,着实费了脑子, 环境差的不做。设备陈旧的不做。态度不好的不做。为此去过两家私人牙科。
一家牙科像是一对父子俩的模样,那六十多岁年长的花白平头,听说舒淇安牙,也不洗手,也不带手套,一只手已搭上舒淇的唇角,一只手差点塞进舒淇的口腔,亏她反应灵敏,躲过了老头检查。那三十多岁的儿子,只好武装好工作服手套,舒淇安安静静接收了年轻儿子的检查。自始至终,父子俩像对僵尸活现, 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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