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牙,吃东西时,的确有点发软,但时间长了能好些,要详细保护,也不能碰坚硬的东西,必竟是假牙!”
年轻样的儿子这样一说,舒淇又否定了全瓷牙,考虑到粘接桥不伤好牙,决定用粘接桥。
“不行,真不行,那东西不耐用,装上易掉。”那儿子样的和他的老父亲,一个劲的反对。
“你店里装过吗?”
“没装过,但我们不用那,感觉技术不成熟!粘了掉,掉了粘,麻烦不实用。”
这么久,舒淇没在他们父子脸上看到一丝笑容,哪怕强装出来的假笑礼仪,都会让她下定决心,在他们店里完成假牙的安装。
走进另一家牙科,足有五十多平方的长条形场地,里面一位四十多岁的女牙医,胖得像团起好的发面糕,两只灰暗的大眼睛,像前面牙科那对父子一样,没点温暖,仅仅几分钟的交流,舒淇后背反倒有种凉飕飕的寒气,装假牙的想法,差点立马消息。
在第三家牙科,这家在县城边边上的牙科,一位年轻的男牙医,正给一位老阿姨磨牙,他把舒淇让在牙科靠墙的硬木沙发上,问明了她牙齿的问题,继续处理着老阿姨的口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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