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人承受死去之人的哀痛,离开的总归“死去元知万事空”而生者的满眼泪水却直至死方休。就如巴金的《怀念萧珊》,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还有宗璞《哭小弟》,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元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杨绛先生的《我们仨》,生者的感怀确实永世的。或记录以文字,或记录以诗作,或记录以书籍。史铁生去地坛回忆母亲的足迹,他的妻子在他临终时的哭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生者才有的,而离开的或许也无能为力。我在想,是生者的留恋,还是就此顺其自然的刚好,倘若可以选择,其实尊重就是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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