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句:莫叹息,色即空,空变色,色变空,空变色;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唱惜色歌,摩登伽女正是我。(莫呼洛迦— 青蛇)
十二月四日,这一天发生了一起轰动京城的恶性杀人事件,那天如果不是因为我胃疼而拒绝的话,我想我应该和阿浅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会面。(详情请见短篇小说阿浅探案三部曲)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时候,狄丝蒂突然一反常态,竟然主动邀请我和安世德他们一起去家里做客。
其实我一直很少主动与狄丝蒂说话,因为要避嫌,我可以说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而安世德做为我们四人里最机灵的一个,更是见怪不怪,看破不说破。而我们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很快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不幸给打破,似是象征着命运对我们的嘲弄。
“大家晚上一起去我家的别墅玩吧,我爸爸今天从巴黎回来,他一直想见见你们”。
狄丝蒂的声音一直是这样优雅动听,可是很不巧,我身体抱恙,只能选择拒绝。在狄丝蒂的百般请求下,陈年做为他的男朋友是一定要去的,而安世德还在摇摆不定。
“快去吧,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如果有好吃的,记着带些给我就好”。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了学校,乘坐马车来到了位于京城郊外的别墅城。之后我便一个人回到了宿舍休息,赵日天那家伙真不够意思,我都病成这副德行了,他还要离开我去陪张曼曼同学逛街,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等到了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赵日天突然来宿舍看我,顺便从外面带了些粥和十几个包子给我。
“你不是要去看电影吗?可别把大小姐一个人丢下不管”。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不能先送饭再去看电影吗?连这么好吃的包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个小时后,赵日天看我的状态良好,便动身赶往市区的电影院与张曼曼汇合。说实在的,我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如果这次再被人袭击,想要调查出结果就更加困难了。
等到了八点钟的时候,我想安世德他们应该回来了吧,但我又不想打扰他们聚会,所以就没有打电话。一个人的夜晚实在无聊,我只能独自躺在床上休息,希望月亮可以陪我说说话吧。
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我啊龙霸天同学,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我熬了些粥给你,现在可以送过去吗”?
“班长你太客气了,麻烦你把粥交给宿管老师就好,我想你下来男生宿舍会不太方便吧”。
“那好吧,希望你快些康复,再见”。
在和班长结束了通话之后,我赶紧把她的手机号码存了下来,对于我来说,她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班长,不仅人长得漂亮,学习也是非常的优秀,我猜应该有很多男生喜欢她吧,但绝对不会包括我,此时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十五分。
因为身体抱恙的缘故,今天的我一反常态,很早就躺在床上睡下了,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打坐冥想,我看安世德他们回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入夜了。
一夜无话,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安世德正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思考着些什么,而陈年还是不见踪影,看他的床位非常整齐,应该是彻夜未归。
“什么时候回来的”?
“抱歉啊兄弟,一定是吵醒你了吧”。
“没事,我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你现在这副模样,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有人被杀了,是狄丝蒂的父亲”。
“啊,这可真是太不幸了,狄丝蒂她还好吗?凶手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还进行了推理”。
“那你顺利的解决了吗”?
我努力坐起身来,让自己舒服地靠在枕头上,并有些期待地看着已经坐在我对面的安世德,不过结果显而易见,应该是推理的过程并不顺利。
这时我看见了安世德左脚鞋子上的蝴蝶结绑的十分之完美,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根本不会绑蝴蝶结才对,看这手法应该是出自于一位,各方面都非常完美的女士之手。
安世德应该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绑好的蝴蝶结,语气十分的怅然。
“如果我也能早一点发现这一点的话,便不会冤枉了狄丝蒂,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兄弟,陈年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赶紧和我详细的说说后面发生的事情”。
在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安世德非常详细的给我描述了案件的经过与调查过程,这让我对那个叫阿浅的侦探十分之感兴趣,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狄丝蒂的闺蜜,这让我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推论。
安世德说完之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盒,里面的长条细烟是我不曾见过的,不过味道倒是挺好闻,点燃之后并不如平时的香烟那般难闻。
“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抽烟的嘛”。
“偶尔抽一下感觉也不错”。
面对我的疑问,安世德只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明显他在隐瞒一些事情,我也不好多问。一根烟的时间刚好,中场休息过后,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我早就说过那个表哥有问题,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肯定会杀人”。
“为什么?你不是就见过他一面吗”?
“因为直觉啊,不然呢”。
说到这里,我和安世德面面相觑,他不知怎的也沉默了起来,我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的。就在此时,陈年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刚刚在警局里我又看见了表哥,没想到他的身世也挺可怜”。
听到陈年如此说,应该还有后续,我也顾不上胃疼,赶紧给他搬了一把椅子,并让安世德给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现在的我已经着了迷,十分迫切地想要探寻到真相。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大概给你总结一下吧,别抱太大期望。
1、根据警方调查,表哥应该是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抱到孤儿院寄养的。
2、据警察说表哥杀人不完全是为了遗产和栽赃,而是为了报复。
3、就在刚刚,我刚接到了狄丝蒂的电话,说女佣不告而别,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听完陈年说的这三点,我笑而不语,反而是开始打趣起了安世德,笑他喜欢上了女佣姐姐,还学人家抽女式香烟。不幸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又何必追根问底呢?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真相,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可悲的故事!
十二月五日,清晨,一位风韵犹存的女性出现在了京城的某座教堂里,只看她双腿修长、容貌姣好,很难让人认不出她的真实身份。
“我,是一个有罪的女人,圣母玛利亚,我愿用余生永远的忏悔,请指引我获得永恒的救赎”。
“我想我们不应该臣服于死亡,因为那样只会为邪恶的撒旦增加可悲的灵魂”。
说话之人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女性,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但是她的眼神之纯净,可以说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拥有的。
“我是颜知书修女,刚刚从佛罗伦萨回来,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想有些时候活着赎罪,应该比选择死亡更加困难”。
“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我想我们应该都不认识吧”。
“因为我以前爱过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他说眼睛是心灵的门户,它是不会骗人的。当然,如果我说的不对,您就当没听过吧”。
随后颜知书修女离开了教堂,她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回到过京城,是逃避还是虔诚的修行,我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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