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转过头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快速喝了一口水，抹了抹嘴角，这才笑容灿烂道：“这可就有的说了，我慢慢说给你听，不管如何，叶姑娘，你一定要听我说完，不要打断我，我怕一个打断，我这辈子就再也不敢说了。
“ 叶姑娘，你长得真好看，我在遇到你之前，在家乡就没有看到比你更好看的人，后来你跟我认识，还没嫌弃我家穷，也不嫌我长得黑，更愿意跟我去跑步，去爬山……更重要的是你很真实，很灵动，对！就是我会跟着变得很开朗那种！”
我颤声道：“叶姑娘，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的。”
叶姑娘眼神澄澈，说道：“我不喜欢你。” 我点头道：“我知道。”略作停顿，神色洒脱，眼神诚挚，笑道：“我知道叶姑娘不喜欢我，但是我就怕叶姑娘不知道我喜欢叶姑娘。”叶姑娘有些无奈，弯来绕去的读书人……“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你喜欢我了。”被叶姑娘这么一打岔，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英雄气概就没了。何况如我自己所说，今日言语就真的只是让叶姑娘知道而已。
望着她，才发现原来喜欢一个很好的姑娘，而她好像不太喜欢自己，是这么既伤心又觉得不用太伤心的事情……
这一点，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喜欢一个姑娘，会喜欢到觉得那个姑娘这辈子都不会喜欢自己，而且还不会觉得有任何委屈，我这个傻子呦！
她后来只对我说了两个字：“谢谢”。
她径直向前，就那么擦肩而过。当我猛然转头望去，只看到她抬起一条手臂，轻轻挥手作别。
我嘴唇微动，却没能说出什么，因为所有的力气和胆子，都用在之前那句话上。 我久久不愿转头，不愿收回视线。她愈行愈远，身影逐渐消逝在夜幕中。
……（毕业后）
马阿狗想着她的酒窝，摇晃着走向阳台边，开始碎碎念叨，说那些以前来不及说出口和现在说了没用的言语。
叶姑娘，最近还好吗？
叶姑娘，你走以后，我当时一个人吃着小时候想一想都要流口水的烤鸭，也没啥滋味了。去哪里玩，看到好看的山，就会想起叶姑娘的眉毛，看到好看的水，就会想到叶姑娘的眼睛，在游历与工作途中看到好看的姑娘，就会想到叶姑娘，然后她们好像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叶姑娘，每次约你去跑步，我总要提前很多去路口等你，也不催促，就在那边等着，你曾经劝我不用出来那么早，可我觉得等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啊，然后等的人又能马上见面就更幸福嘞！（后来，我想其实等人也够我幸福的了……）
叶姑娘，你一定想不到吧，当初答应你要坚持跑步，我一直有在跑步呢。记得有次我说我想你了，你说，想你了，就去跑步，哈哈。
我跟妈妈话蒹葭（2）遇叶而停
叶姑娘，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当时支支吾吾，其实你笑的时候会更好看，我想你的时候眼里有光！就这么简单？能有多复杂？
叶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时候就会出现四杯酒，好想轻轻用手指戳一下，可一杯醉眼，两杯醉鼻，三杯醉脸，四杯醉心……实在忙不得呀！(一幅倾城，一幅倾国)
我跟妈妈话蒹葭（2）遇叶而停
叶姑娘，你知不知道，当时在西山山顶，你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有钱的人。
叶姑娘，很早之前小撒问我：“小宝，你有心上人吗？”我愣了愣，眯起那双水润水润的眼眸，扬起下巴，转向一边，“有啊。”小撒抬起手，搭着我肩膀，看着我的后脑，瞧了半天，不见我转头，轻声道：“我觉得你这么好，为什么她都不陪你一起出门呢？”我想了想，哈哈，问的有点东西！说道：“她一直在我心里啊。”小撒扶起额头，“大男人，跟我说这个唉，也不害臊，恶心死我了。不过放心，你还有我嘛！”
小撒轻轻叹息，算了算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银子揪着心，旁人就别去扯了。“话说现在是去老校区？图书馆？食堂？篮球场？”我看了下表，“当然是图书馆啊，我四楼，你三楼。”“不行！要一起！”“哈哈！那就一起吧！赏心悦目去喽！”
……
“这样啊。” 多年以来，她始终在一处山中幽居，不来见我。哪处山头？我心中。
叶姑娘，你还喜欢吃嘉华蛋糕么？
叶姑娘，你说你想念楚雄了，我说我想你了，你没有不相信……
叶姑娘，我说我有个江湖梦，做一个剑修，大剑仙……你说你也有一个不着边际的梦，可是你不愿告诉我，那一定是个很美的梦吧？
叶姑娘，我不爱喝酒，有喝酒的机会，我只会扭扭捏捏，实在避不开那就偷梁换柱，哪怕跟好友也只是小酌啤酒，不胜酒力，可是你毕业走后，我就会喜欢偷偷喝酒，喝完后一个人悄悄蹲在后墙根，脑袋抵住墙壁，轻轻磕碰，呢喃着让开让开，不然我可就要发酒疯了……哎！想着你就未曾醉过，怨酒！
叶姑娘，我实习那趟出门，见识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说给你听吧？
叶姑娘，我到过你们省耶，还去了你家乡，（8月）那边除了热，真的美，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城市才能有你这样的人。
叶姑娘，在厦门的时候，你问我要不要去找你玩，我其实想的，哪怕看一眼也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见到你说些什么，所以就说不去了，是不是很傻？
叶姑娘，我去过了广西，广东，江西，福建，贵州，四川……去过了很多很多的地方。见过了很多的姑娘，可是她们都不如你好看。
叶姑娘，如今我又去过了很多地方，有点想你了，不对，是很想你。
叶姑娘，你以前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说没有，你好像没有不开心，可是如今我有这么喜欢你了，但也只能这样了。对不起！
叶姑娘，多想再问一句，当真未曾心动么？
叶姑娘，可是现在！如今，我已经把你放心底了。楼顶看着星星………轻轻的张了张嘴，……对不起！
叶姑娘，我说你一定要找一个比我喜欢你的，比我对你好的，比我优秀的。你答应我了！
叶姑娘，我知道喜欢是不够的！跟你相处我要益极多，且很是欢喜。事实也证明喜欢是不够的，但至少我……很喜欢过……它日若还能遇见，都是人生欢愉事。现经历诸多事，我眼中河山，已有新意，想必他日我会更加壮阔，遇“叶”而停。
阿宝喜欢跟叶姑娘讲心事，讲琐事……叶姑娘从来不会厌烦，听他言语的时候，她会神情专注望着他，叶姑娘那一双眼眸，啊宝看一眼便不敢多看，可是又忍不住不多看一眼。
我跟妈妈话蒹葭（2）遇叶而停
叶姑娘的眼睛，是明月。天下明月唯一轮，谁抬头都能瞧见，不稀奇。叶姑娘眼中的明月色，就只有他啊宝一人，轻轻望去，才能发现。想象着跟她一起坐在海边看星空，小声告诉她，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叶姑娘，说句不吹牛的话，哪怕以后当着媳妇的面，我还是会告诉她，你的那些善意。有些感恩，做人不能忘本，再过十年百年不该忘的，就不能忘。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城，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那个人路过了青春一阵子，却会在记忆里搁浅一辈子。
叶姑娘，遇见你，我很高兴。
……
当年的我觉得不被自己喜欢的姑娘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可天没有塌下来，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但是我也不会了解这么多所谓的道理后，就会觉得自己的这桩伤心事，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这比我在田里干活，还要让我觉得难受。两种难受，不一样。前者熬过去，就熬过去了。可是后者的难受，好像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百年，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未必熬得过去。最奇怪的地方是，我一想到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会喜欢上别的姑娘，就会更加难受。
阿良说“一位好姑娘不喜欢你，一定是你还不够好，等到你哪天觉得自己足够好了，姑娘兴许也嫁了人，然后连她的孩子都可以出门打酱油了，在路上见着了你，喊你叔叔，那会儿，也别伤心，是缘份错了，不是你喜欢错了人，记住，在那位姑娘有男朋友之后，就别纠缠不清了，把那份喜欢藏好，都放在酒里。每次喝酒的时候，念着点她把未来日子过得好，别总想着什么她日子过不好，回心转意来找你，那才是一个男人，真正的喜欢一个姑娘。”
于是我重新想起了这番言语，便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山上，喝得醉醺醺，大骂阿良你说得轻巧啊，老子宁肯没听过这些狗屁道理，那么就可以死皮赖脸，没心没肺，去喜欢她了，阿良你把这些话收回去……
我妈不让我骂老天爷，说会遭报应，可是贼老天！ 我都没拿起过，咋就要我放手了呢？
“以后行走四方，如果真有女子喜欢我，我未必拦得住，可我这辈子能不能只喜欢，一个人，是做得到的，也必须做到。”
妈妈说真心爱，会爱的很精彩，结果我没有女孩！
妈妈安慰道：“被姑娘拒绝了！不要泄气啊，你有没有听过，有些人之间，注定只要相逢，就是对的。如果还能重逢，就是最好的。”我喝过了一大口水，双眼朦胧，但是一双眼眸，清澈见底，如溪涧幽泉，开心、伤感、遗憾、欢喜，都在流淌，而且干干净净。
我摇头笑道：“妈！喜欢一个人，总得让她开心吧，如果觉得喜欢谁，谁就一定要跟自己在一起，这还是喜欢吗？”说到这里，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妈！可我就是嘴上这么说说的，其实我当时都快伤心死了！我其实恨不得整个师院，整个世界，都知道我喜欢那个姑娘。然后我只希望天底下就这么一个姑娘，喜欢我……”夜色中，那张脸庞，笑得眉眼都挤在一起，笑容灿烂，如温煦的冬日。
……
可是我从来没这么伤心过啊！楼顶，马阿狗自言自语轻轻说着“对不起”的时候，其实满脸泪水……“何谓喜欢一个人，遇到她之前，不知情为何物,错过之后,便更不知了！”
什么样的喜欢是对的，什么样的喜欢是错的？那些没有开花的种子，就该被掩埋在土中吗？甚至没有一个春天愿意让他们发芽。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就能克制自己不喜欢那个人么？
“那你当时怎么不继续追她，也许你们就在一起了呢？胆子小？难为情？还是觉得会再一次被拒绝，然后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丢了面子？”妈妈道。
守着爱，怕人笑，害怕人看轻。
自信，认真地想了想，给出一个诚心诚意的答案。
“我傻呗！”
“如果当年她答应了，会怎样啊？”
我摇摇头，没有任何犹豫，“妈，你可以这么问，我却不可以作此想，所以不会有答案的。”
“你如果真这么喜欢叶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她也喜欢你，怎么办？”
我顿时吃瘪，嚅嚅喏喏，最后自言自语到：“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我问道：“妈，就是忘不了她，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
妈妈笑道：“只说痴情种痴心一事，没有比这更好的了。男子痴情，其实才是最大的风流。”
其实妈妈是知道原因的！
妈妈看着我：“现在的年代跟我和你爸那个不一样了，男生如果没有殷实的家境，就不要太早的触及感情，虽然有可能会错过对的人，但太早遇到你一样留不住，反而耽误了最该努力的年纪，与其最后两个人都痛苦，不如不要开始，趁年轻去放手一搏。”
（那个明亮的女孩，如果与你相遇，你是否有与之匹配的分量？）
其实跟阿良调侃过自己一样，说那天底下的痴情种，都很难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毕竟如今的月老红线乱牵连，又不能硬绑着姑娘上花轿，那就退一步，先让自己活得出息些，让自己错过的姑娘，因为早年的擦肩而过，在未来岁月里，在她心底，会生出一个小小遗憾，说不定将来，她也就好说一句早年那谁谁谁也是我的爱慕者。
“现在还喜欢她么？”
“当然，亲人那种！”
“说实话，真的能放下？”
“能啊！”
“你确定？妈是最后一次问你，以后我就不再问了！”
“妈！真能！”一脸真诚，毫无破绽！
我优哉游哉，一个人行走山林间，最后来到后山池塘旁边，蹲在那儿，掬起一捧水，水中有明月，碎碎圆圆。
那晚马阎王站在我身旁，淡然到：“你心里是不是在说你喜欢她，说这辈子算了，不敢想了，下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见你叶姑娘，还会喜欢你，只是要早些努力，胆子要更大些……”
我蓦然抬起头，胸中恶蛟翻滚，沉声说到:“滚”！
所谓无悔之爱应该是那样一种东西吧……未必要完美无缺，未必要有好结果，但多年之后我在人海中忽然抬起头来，见远处她独立如礁石，我忽然惊悸忽然震动忽然潸然泪下，速度快到来不及恨或者悲伤。
只是爱，不后悔。
……
“没女孩喜欢，有没有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妈妈道。
“自己没做好，留不住人，我就没给自己找理由，怪自己是什么好人，觉得痴心喜欢女子也是错，扯什么温柔待人，不如他人的嘴上抹蜜花里胡俏，自己眼光不行，就认。我觉得很多人喜欢谁，除了喜欢对方，其实也喜欢自己，陶醉其中，爱得要死要活，鼻涕眼泪，是做样子给自己看的。连自己瞎了眼、或是碰了运气喜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对方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如此付出，完全不知道，反正先把自己感动了再说。”
“最搞笑的是到了事后受伤的时候，喝酒嘛，抽烟嘛，颓废嘛，再给自己几个由头，什么好人的真心，一文不值。有些人运气好，家底在，有钱，不然借口更多，更揪心，好像留不住女子，就是没钱惹祸，至于是不是在一场男女情思当中，能否先对自己负责，才可以对女子真正负责，需要想吗？我看不需要，老子都伤心死了，还想自己是不是有过错，那还怎么感动自己？”
“所以，妈，我有想过自己的问题，想过之后，知道了自己还差的远，就一点也不着急了！”
“你应该也追过其她女孩吧，为什么独独对她记忆深刻？”
“追过！每一个女孩都很好，只是只有叶姑娘不喜欢我，拒绝我后，愿意去知道我到底为她做了哪些事，而且还不会生出是我自愿的，她没有让我做的“问心无愧”。知道了，拒绝时原原本本和我讲清楚了，所以并不会忘记。其实最重要的是她眼睛里把我“当人”看。”
“为何对叶姑娘如此念念不忘？”啊宝沉默许久，叹了口气，说道：“见到她之前，让我做梦都梦不到那么好看的姑娘。”
我自言自语道：“ 忘不了，有道理么？没有！没道理么？很有！”
趴在阳台，望向北边的星云湖，我轻轻说到:“见到她后，江川捧寨山村里长大的自卑穷孩子，就再没有缺过钱！”“不过我还是觉得以后那个能让我一辈子“不缺钱”的女孩肯定很高兴又很着急！因为我们的相遇可能会慢一些。”“做一件事，努力再努力，一步一步可能就做到了，我喜欢一个人好像不需要努力……”
“你有精神上的洁癖？”妈妈问到。
“没有，只是我个人认为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我什么样的我就找什么样的，我想找个好的，我就把自己变好。何况我这么些年确实得承认自己喜欢过的那些个姑娘不仅都漂亮而且还很优秀，而我的实力跟不上眼睛。”
“妈，说实话，我“喜欢”过很多女孩，也去追过很多，但“喜欢”和追的时间都不长，只要她们一拒绝，我就远观从不靠近了，当然，追的方式或者个人态度确实不好。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秉持一个圣条！”
“只是喜欢一个姑娘而已，不用讲究门当户对。又不是结婚成亲，到了那个时候，讲究一个出身，勉强还有点道理，如今只是喜欢谁而已，天不管，地不管的。
我喜欢你，老天爷也管不着拦不住。
我不喜欢你，你是老天爷也没用。
多简单的事情。这个对喜欢的人很“懒”的少年，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喜不喜欢谁，跟那个人关系都不大。”
“那只管付出，却不要求回报，总是把自己最好的留给喜欢的人，我说万一……不后悔？”
“妈，应该的……我这叫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饱，说白了，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种自私啊。”
“我一开始确实不知道，后来“感动自己”多了，就琢磨出些东西来了……爱的价值，由被爱的方式决定。爱不是给予而是被接受；被爱不是接受，被爱才是给予。没有被接受，就不是爱，不管你付出多少。那时候我单纯地，片面地认为，爱就是给予，只要真心付出，毫无保留地付出，证明了爱——其实这是错的。真正的爱，必须被接受，否则就只能算是示好，想获得青睐的举动。细思，如果给予就是爱，岂不天下大乱，岂不人人假借爱之名，妄行强迫威逼之实。极恐啊！”
可哪怕“爱”被接受了，如此毫无保留去喜欢一个女子，有错？自然无错，男子为心爱女子掏心掏肺，竭尽所能，还有错？可深究下去，岂会无错。如此用心喜欢一人，难道不该知道自己到底在喜欢谁？
妈妈注视着我的眼睛，“真不后悔？”
我摇摇头，有些神色恍惚，眺望远方，双手笼袖，尽显疲惫，“大学毕业后的江湖之行，单枪匹马，伸个胳膊走步路，都要战战兢兢，我不希望将来哪天，在自己家乡，在自己身边，也要时时刻刻，万事靠自己，我也想要偷个懒啊……所以我再等等她。
妈妈会心一笑，“会等到那么一个姑娘的！”
轻轻的闭起眼，抬头向夜空，“未来那个她，我很好，你好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你，遇到了伤心事，又是个很难解决的，需要帮手。”
停顿片刻，睁眼，我眼神坚毅道：“那么就算上我一个！”
又一个停顿，我笑容灿烂，“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站在我身后就会心安。”深沉夜色里，少年笑得阳光灿烂。
人生重重磨难过后，往往柳暗花明又一村。
妈妈笑眯眯问道：“到时候我给你小媳妇欺负了，你会帮谁？”
我嘿嘿道：“当然帮我媳妇啊！你不是有我爸帮着你嘛，还不够啊？”
妈妈佯怒道：“你个没良心的！”伸手就要拧我的耳朵，肯定被我迅速躲避啊。
“天底下没有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可是如果以后你遇到了喜欢的姑娘，真有要伤心或者做“恶人”的话，我希望是你来。”
“妈，知道啦！”
“妈！如果以后我找着了像您为人那么好的姑娘，哪怕她给什么神仙欺负了，我一样要卷起袖子干架的，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愿不愿意为媳妇打这场架，又是一回事。我喜欢讲道理，这一次，我不讲了……娶了那么好的媳妇，不晓得心疼，我亏心。当然了，最最重要、最最要去想的是那样的好姑娘，我觉得找着了，到时候我能不能说出口啊？……所以才要努力啊……”
“我一定要踩着“祥云”，走到她跟前，鼓起勇气大声告诉她，“某姑娘,某某某！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很喜欢！”
至于是挨巴掌，还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厚着脸皮跟她说了再说。
“我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姑娘考虑。”我抬头轻声道:“这样的我，会善待自己喜欢的人。那就请姑娘，善待我。若是最后姑娘仍是不喜欢我，没有关系，只请莫要让我，在情之一字上，太过伤心。”
酒一觞，醉黄昏，入愁肠，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你可知！那浮生便是我！
“我叫马阿狗，想跟你交往。”
“为什么？”
“我能给你幸福。”
……
这一年这一天。
马浮生柔声道：“喂。”
“我叫马双宝，想跟你交往。”
“为什么？”
“我能给你幸福。”
这年，这天，马双宝觉得以前做不到的，现在好像努力一下就能做到了，他觉得自己长大了，知道了道理，已经证明了能够照顾好自己，那就可以尝试着开始去照顾心爱女子………
……
“妈，一个女人最好看的时候，是不是她虽然想板着脸，却又忍不住想笑的时候啊？”
“是么？”
“哈哈！妈！书上说的啊！”
“傻子！”妈妈道。
“妈！对于感情，有些事情对了，另外一些事情错了也没有关系？”
“她接受，你认可，那就没关系。”
我低下头去，嘴唇颤抖，就是莫名的不甘。我喝过很烈的酒，也从没有将就。此刻我下定决心，我的爱情里，如果没有人看见我，那我就站到有人能看见的地方。
“妈，我跟爸说，一定要对我妈好啊！你是男人唉，多担待着点呗？再说跟我妈吵架什么的，不管事情对错，你都是错的，这个没有道理可讲的啊！我不反对吵架的，别人家我不去管，但是我们家，夫妻吵架男的“错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啊……至于讲道理那得心平气和的时候再去讲……”
“这么好的少年郎，那么他喜欢的姑娘该有多好啊？”
“妈！低调！”
“要努力啊！”
“嗯！”
“嗯。”
……
(“研究得如此透彻，肯定缺爱！”“不懂不是更应该学吗？”“这世上有些东西学了也不一定适用甚至无用，比如感情一事。”“好吧，可我还是愿意多看一看，难得，才更珍惜。”“都说了无用，珍惜也没用！”“哈哈，你肯定没有心上人！”)
多走一走，就走了那么远，多想一想，就想了那么多。
想到以前吃的那些当时有点点重的苦，看着远方，清风拂面，不在像最早那样刮骨锥心了，就像是山林的微风一样，我柔声道：这样啊！……
收回视线，举目远眺。天高地阔，风景如画。相信明一年春，又会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
人间的灯火，天上的星辰。
2018.07.02—2018.12.20—2019.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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