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奇怪的梦境
3月初的上海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租住的房间阴冷潮湿,窗户还能感觉到冷气在往进冒。
陆可为今天没有出去跑业务,中午吃过饭就转进被窝了,南方的冬天格外难熬,躺在床上盯着窗户上的雨珠,不知不觉的眼睛已经困得合上了。
老家的土坯房院子里搭起了一个灵棚,姑姑,爸爸都已经身挂白孝,跪倒在灵堂中间。还有前来帮忙的乡亲们正忙活着围在大锅前做饭,陆可为悄悄地离开灵堂,绕道灵堂后面的屋子门口,踮起脚用手费力的拨开门栓上的铁褡裢。
嘎吱......
屋子里昏暗的有些看不清,因为屋子前面被灵棚挡住,墙面也日久天长白的泛黄。陆可为门后找到电灯的拉绳,灯亮了。屋子里堆满了给爷爷办葬礼的东西,大片的白布也布置在屋子的四周。陆可为爬上床,床上堆满了一堆吃的零食。都是乡亲和亲戚们来吊唁的祭品,陆可为早就盯上了,现在大人们都忙着没人管,自己终于可以大快朵颐了。
陆可为撕开了一包面包,开心的吃了起来。
蛋蛋......蛋蛋......
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呼喊自己的乳名,起身慌忙翻身下床。
扑通的一声,陆可为没有踩稳,摔了下来。感觉额头一热。
陆可为走到衣柜的镜子跟前,感觉自己的额头热热的,用手摸了摸也没有看到什么异样。但是热的感觉越来越剧烈,陆可为盯着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一种东西要冲破自己的头皮,慢慢的额头长出了一个粉刺一样的疙瘩,头上有一丝丝的泛白,越来越热,疙瘩也越来越大,慢慢的白色的乳头崩裂开来,里面露出一个白色的尖尖的东西,口子越来越大。
陆可为都惊呆了,但是并没有恐惧,而是感觉到特别好奇。
时间分分钟过去,四五分钟过去后,白色的东西已经渐渐的露出了雏形,陆可为看的有点像一只鸟的头,通体雪白。陆可为右手捧在额头,生怕它掉了下来,慢慢的肚子已经没出了额头,柔软的掉进了陆可为的手心。只见这个通体雪白的鸡蛋一样大小的家伙慢慢的忽扇着翅膀从手心飞了起来,围在陆可为的身边上下的飞舞着,陆可为越看越激动,感觉是上天赐给了自己的一个精灵一样。
屋子里越飞越高,感觉屋子也亮了起来,陆可为高兴的转着圈子看着这个小家伙围在自己身边飞舞,不一会感觉飞累了一样,这个小家伙落在了陆可为的肩头,慢慢的跳到额头,感觉是在想要找回去的路,陆可为用手把它捧在额头,小家伙一闪不见了影子。
只感觉手指剧烈的一阵疼痛,眼前的景象像洪水一样刷的一声褪去,怎么躺在爸爸的怀里,姑姑在用针给自己扎手。亲戚们都围在左右,七嘴八舌的不知说着什么。陆可为一脸懵懂的看着四周。
来了......来了......听见门口的人喊道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不高的老爷爷,头发银白,陆可为认识他,就是自己的邻居阿福爷爷,自己经常去他们家玩,之间进来后,亲戚都闪开,阿福爷爷摸着陆可为的手腕,稳稳地耗了一下脉,用手按着陆可为的额头念了一句:“安心走吧”,说完用手拍了三下。
突然感觉一激灵,陆可为心砰砰跳的厉害,感觉脖子里全是汗,原来自己在做梦,梦中又套了一个梦,平复了一下心情,深深地吸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看下午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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