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下班,都在似图确认一种我和我之外,也就是这个好象熟络,又好像完全陌生的我之处之间的某种感觉,当然这样的确认完全是种庸人自扰而己,但是这样的念头就是不能放逐,因为我之外这个强大的外域几乎是个殖民者,一种殖民主义的悲情不由的就会破坏自己,对于殖民主义这个概念我也是懵懂的,我只知道它是支配与被支配的那种状态,作为被支配的一方就是殖民地存在的状态,这种中世纪情绪让我觉得有种尴尬,这种尴尬和现代情绪的这种反差,让我觉得真实性的可疑,一种虚无情绪又冒了上来。我觉得有种对真实性确认的必要,以这种逻辑参与到经验生活为出现的真实性虚无状态,走入一种自我的深刻。
写到这里怎么这么的绕,深刻好像成了一种绕来绕去的形式,我自觉陷在一个陷阱里了。
回到经验世界里,七八九十年代,社会层面的变化开始发生深刻的变化,结合于社会意识和人的生命和人性在这种深刻方面的呈现又是一种什么状态,在这种前变化时期,社会伦理相对有种稳定覆盖,这种稳定性对应着人的价值判断,真善美有种相应的确定,社会层面的普遍性规划在人们那里是有共识的,人类最忌惮的是没有共识的状态,社会层面的伦理价值处于弱的状态或者是短失,人们才更加焦虑,结合当时时代,社会层面转向,过去是以阶级斗争的意识形态,整体社会主流是无产阶级叙事,形成的这种主流价值观塑造着人的生命状态,社会转型的过程很快,几乎没有过渡,一下子社会层面的讨论转向,但是这种转向没有指定一个确切的确认,当年有个很确认但又没有确定性的共识,摸着石头过河,这个摸是种确定的实践,它是在经济发展范筹,但是这个摸又没有一种价值的判断,投射到社会伦理层面,原有的稳定性已经在解体,新的伦理价值却因为摸而处于不确定性,摸和人的生命状态的给合,摸的自由状态激发了心灵的创造力,摸的想象力很丰富,和生命的心灵状态吻合,进而在社会层面的巨大释放,民间经济状态出现和发展了,这种社会实践的出现是在原有社会伦理弱化解体,新的结构没有形成的状态下出来的,这个时期的人们是矛盾的,过去的价值观在现在被否定,当时在社会层面还有过一场大辩论,好像是姓资,姓社等,由于经济发展带到的整个社会层面的价值观念的改变,新的伦理结构又没及时地回应这场变化,这一波因经济发展相应的社会层面价值观滞后,人们来不及判断也没有相应的共识性原则就被裹胁着溶入这场变化,过去主流的无产阶级叙事方式被摸着石头过河的叙事方式取代,而且以摸的这种叙事呈现的速度如此之快,以及于生命状态在如此的大潮中的无助无奈,引起的焦虑和兴奋以及各种情绪的波动,这个时期生命状态和人性的调适的那种弱的状态,也使社会实践层面意识欲望让人茫然。新的意识思潮呈现出来的混乱同样作用于人的生命和人性,体现在人的思想上同样混乱,过去的阶级改成了阶层,阶层的表述比阶级要弱一些,阶层把人们重新进行了社会分层,这时期出现了很身份表达,低层,农民工,蓝领,白领知精英阶层,这种身份概念里包含了某种价值意义,这也算是一种价值身份,这种社会分层之间的流动从某种意义上就寄希望于教育,过去的工人阶级为主流的社会,在经济发展过程逐渐被拋弃成为蓝领,或者下岗失业,沦为低层,外部世界的复杂程度让当年的主流无产阶级的转型少数即层上升,大部分处于阶层的下端,一下子从过去感觉中和官方表述中的主流消灭了,低层成了这个群体的社会身份,这种反差是很大的,这一切都不给人们焦虑的时间,由于经济层面的快速发展,带来的更大反差还在继续走进现实,这个时期生活过来的人们无论从内在以及外在受到的冲击,大多数人对于这个过程的不可解释如同他们过去经验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只能无语地接受这个过程的一切可能,所以大多数低层成了他们的社会身份,教育这种成为身份改变的可能性想象,让他们在子女身上再一次投入了这种可能性实验,但是做好人。还有一个意义的想象,人活着多么的茫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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