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那个凌晨,让我看清为了利益人性可以野蛮到何种地步。
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家里盖房子即将封顶,同时也要给众位做工程的师傅结清帐单。由于我们一家人都在外省,必须要有人回到家处理这个事。
最后商量好的结果是我和父亲回来处理这些事情,母亲和妹妹留在外省打理生意。
开车从外省到老家只要不堵车,大概需要八个钟左右的时间。因此我和父亲早早安排好时间,我们是在封顶的前几天的一个傍晚出发的,因为行夜车气温不是那么高,也因为不是节假日车流量也会少一点,行车也会快些。
当晚行车很顺利,除了中途停车休息一两个钟几乎没遇到堵车。半夜凌晨三点半左右,我们也提前到达离老家村里很近的一个叫“天瓦”的小镇上,而这也是我见识到为了利益人可以野蛮到何种地步的地方。
这个叫“天瓦”的小镇和我出生的村子有很大的关联,我所出生的村子和“天瓦”小镇是付属关系。“天瓦”小镇管理着我们的村子,和另外一个叫“丞正”的小镇是互相赶集的关系。就是说今天是“天瓦”小镇,明天是“丞正”,后天就是我们村,三天内各路商人会在这三个地方轮流卖东西。
而当天凌晨三点半,我们到达“天瓦”小镇刚好遇到是赶集的日子。由于我们村子盖房子封顶有个规矩,封顶当天要么给工人做一顿饭,要么每人给一个红包。当时父亲正在考虑是给红包还是做一顿饭,恰巧回到“天瓦”镇遇到赶集的日子。就下车看了一下,由于是凌晨三点多钟,还没开市天还很黑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几个猪肉佬在那砍骨头、切猪肉。
父亲到处看了看,我也好奇地在看一个不太熟练的年轻猪肉佬在砍骨头,说实话看他那不熟练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好几次差点砍到手。然后,我又找到父亲他问我:要不买几个猪肚做顿饭给工人吃好一点,这比较有人情味,毕竟工人都是村里的叔伯之类的。
我说:这样也好,包红包太难了做人了,少了被人说闲话,多了自己心里滴血。
我记得小镇市场上就总共五家卖肉的。
然后父亲就近问了一个猪肉佬猪肚什么价,他说:二十。
这买的第一个猪肚我们没讲价,买了两个,就这么成交下来了,基本没什么问题。
要到了第二个猪肉佬的猪肚时我发现有些不对头。价格开始涨上去了,涨到了二十一块钱。从当时的情况来讲,他们可能看出来了我们不止是只要一个两个猪肚那么简单。因此第二个猪肉佬涨了价格,事实也是如他们所料第二个猪肉佬的猪肚我们也要买下了来。
坐地起价这也算一个商人正常操作,这第二个猪肉佬也还在正常操作范围之内。
到了第三个猪肉佬的猪肚就离普了,价格格涨到了二十四。这个时候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我叫停了父亲,我跟他说:再这样下去不是被当傻子宰子吗?他没回应。硬是买下了这二十四一斤的猪肚。
从这里开始如果是我作主,我是不可能再买了,我不可能被当成傻子耍。
奈何父亲就是这样的倔驴,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是要这么做。而且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父亲会这么做,他不可能不明白自己被宰了。
这也是父亲经常和母亲吵架的原因。
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这第三个猪肉佬二十四一斤的猪肚,还只算是一个分界线。
第四个和第五个就更过分了,两人摊位靠近做法也如出一辙。
按照顺序我们还是问了价格,两人都说:二十六。这个时候,这个价格,我已经气得要爆炸了。我气不打一处来,离得远远的,没眼再看下去。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这么做?
可是二十六一斤的猪肚还不是最后的结局。
当他们称重时原本二十六一斤的猪肚却按了二十七一斤的价格。当时我真的是差点忍不住要动手。
最后向这两人吐了几个字:“真XX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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