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胡适先生的文学改革,才明白小时候翻汉语字典时,为什么有两种查询某个字的方式——拼音和部首,按部首是古法,按拼音是现代方法,是胡适那一代人发展出来的,做过突出贡献的人有赵元任、周有光等。
一个人的一生,除了自我奋斗逆天改命之外,还有两种改变命运的方式:1、买彩票中大奖,2、结婚找个好人家。
好奇一个问题,最早的微博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假如微博的定义是指日常生活中的一些思想火花、小片段)就看过的纸质读物来说,何兆武先生口述的《上学记》中的文章“零敲碎打”就是微博,阿根廷作家安东尼奥·波契亚的《遗忘的声音》也可以看作微博,你还可以补充名单吗?把时间往更早的方向推进,把内容往更精彩的方向推进。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朋友是稀罕的生物,学生时代应该珍惜那些有缘分的、可能成为朋友的人。成为朋友,需要时间,足够长的时间才能认识一个人,需要耐心,足够的宽容和信任支撑起来的耐心,需要维护,必要的维护才能让友谊在时间的长河里维系下去。学生时代的朋友是几年的朝夕相处形成的,是以情感和共同爱好为基础建立的。进入社会以后,朋友多是以利益和规则为基础建立的,讲究的是效率,情感和志趣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人有功夫去培养友谊。
最近,一个南航的女生跑去可可西里旅行,失踪了,可能遭遇野生动物袭击。建议每一个想去西藏无人区、可可西里等地方的人,读一读陈渠珍的《艽野尘梦》,那些地方是动物乐园,是人类的禁区。
我觉得只有两种人可以靠写作文吃饭,1,在非写作领域已经取得不小的成绩,以写作来介绍自己的经验和理解。2,写作能力出众的人。粗略估计,70%的人勉强会写,20%的人能写,10%的人擅长写。80%的写作收入被10%的擅长写的人拿走了,80%的垃圾文章是70%的勉强会写的人制造的。80%最有影响力的文章是10%的擅长的人写的。50%最有价值的文章是10%擅长的人写的。
看张江敏博士的博客,蛮有意思。当然,我对数学和物理,一窍不通。1、惭愧,抬头看星空,星光灿烂,我理解不了星空的一点点奥秘,低头看世界,我理解不了一台电视机或手机里面的一点点奥秘。日日生活在一个世界里,却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没有理解的能力。这真是一件令人汗颜的事情。2、少说废话,尽力给世界贡献一点原创的东西。如果不能贡献原创,哪怕留下一点点有意思的思考也行。3、写文章不在于长短,文科的文章也是这样,关键是有没有说清楚问题,有没有有点意思的东西在里边。
苏武能够在北海边牧羊19年(这里指生存、生活下去),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应该是有一个老婆和一个孩子陪着她。如果只是几个同伴和一群羊陪着他,那能熬得了19年吗?天寒地冻、荒无人烟。但这并非不可能。在崔永元的纪录片《我的抗战》中,就有一个被日本侵略者抓去北海道煤矿的中国劳工,逃到野外一个人生活了几十年,最后回到中国的故事。
有意思的观点。1、在这个世界,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由别人决定的。2、世界的本质是荒谬。(这个世界是经不起推敲的)
我看到一个老婆婆,目测年龄70+,在马路边走来走去,边走边放声歌唱,她的歌声古怪又陌生,没有听众,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她依照自己的内心,唱着自己的歌谣,不为悦人,只为悦己,不为掌声,只为自己。
安全专业不分专业吗?举个例子,医生、教师都是分专业的,安全是不是可以通吃?安全管理可以通吃,技术不是。
专家有两种,为真理站队和为利益站队的,或者说,分成讲真理和讲道理的专家。
喝酒和吹牛逼也是职场技能,大学应该开设这门课程,这是中国特色的体现。酒文化博大精深,值得部分大学开课,研究一下普及一下。
大学的四大必修课:喝酒、吹牛逼、泡妞、送礼。
能吹能喝,智勇双全;能喝不能吹,有勇无谋;能吹不能喝,巧舌如簧;不能喝不能吹,一无是处。
很奇怪一个事,为什么很多医生的字写得龙飞凤舞,极其难以辨认?是担心出现医疗事故时,这会成为对自己很不利的证据吗?
近视眼的治疗有几种方案,1、激光手术,2、ICL手术,3、戴眼镜。手术的风险有两种:手术过程中的风险,2、手术后的风险,手术后的风险有两种,其一,手术不太成功,需要二次手术,甚至多次手术,其二,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几十年)出现的风险。对新技术,由于时间段、案例少,哪怕第一种风险很小,但是,第二种风险,对医生来说,仍然有很多未知、不确定。但是,技术要进步,必然要冒险,医生和患者都要承担风险。就个体来说,最好还是保守一点,因为手术一旦实施,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就得承受术后的风险。戴眼镜不同,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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