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思考者;马易释道实践者。
人生几何——我的卅载与一本书的故事
备注:本文已被收录入《百姓故事之共和国的公民们》文集(团结出版社,2019年)
一、人生
易中天曾云:人生没有彩排。是的,人生没有“如果”,但充斥着“如何”。回顾众生之人生,如何做一个(听话的)好宝宝、好孩子、(优秀)小学生、(优秀)中学生…如何做一个相敬如宾或举案齐眉的好夫(妻)、好婿(媳),如何当一个好爸(妈)、当一个称职的(幼、小、中)K12家长(总让我下意识地想起KING脑白金)、做一个走心的大学生家长…怎样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公(婆岳丈)、尽职尽责直到慈祥的祖父(母)……当然,其中必不可少的还有如何做一个好公民/员工/上司(干部)/老板……
回顾我们1960+的前半生,生在文革,长在文革,经历改革开放(还有严打)及深化改革(还有反腐);曾经拥有过粮票布票油票(不是邮票呦)副食票,骑过凭自行车票买来的永久自行车;经历过(大中专毕业)包分配与被分配(住房/福利/劳保用品)当然不少人也体验过不服从分配(下海)或下岗的酸甜苦辣……作为其中的一员,我有过迷惘/彷徨/犹疑/担忧/期盼……国企员工合同制及企业退休工资转为社会统筹养老制,技术职称改革,股份制企业雨后春笋,职工住房改革及商品房,温水煮青蛙的二十五载彩虹岁月,(未)破产及分流下岗……个人非常认同“过去的,都是美好的”这个观点。当然,最好还是修正/调整自己的心态,平心静气面对现实,“已经发生的,都是应该发生的(是最好的结局);关键在于今天和明天你打算如何做”?!
按照通行的周易64卦序,46升困井革50鼎,2017年的我恰逢革鼎之年,早已经过了40不惑之年(我喜欢称之为“不霍金之年”,因为对于霍金先生的有效理论/黑洞熵/历史求和等,实在不敢苟同)。近年来,我一直在潜心钻研、试图融会贯通”马易释道”。叔本华有句名言“可以做所想、不可以想所想”。借此机会,我谈些“想法”与大家交流/探讨。
题外话。中洁集团的冯小伟先生(我们同龄)半开玩笑地对我说,你是我见过混得最背(狼狈)的西交大人。也许大概就是这样吧,因为,我的人生缺少驿站——没有什么可以物化的东西来衡量我的而立、不惑、知天命年代,是“进步了”、“有成了”还是“落魄了”——卅余载,我一直是一个孤独的物理学思考者。我和冯先生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只不过冯先生活得很踏实,理想与事业两不误;而我却是两袖清风。我只好自嘲地(在心里)说:冯先生追求的是万众之中的佼佼者;而我,也许只想做“唯一”。
涓涓细流,时断时续,锲而不舍,汇聚成溪。《宇宙是枚恐龙蛋》是渐渐成了一本书的模样。因为不能适应科技论文的八股化、因为学术界的学霸氛围、因为科学界的标签化(科学网曾经封杀过我的两个ID,智慧火花曾经一篇稿子审半年)……该书具有与其他科普读物完全不同的“潜在知识产权”和唯一性”等独特性——原胚是与物理学相关或不相关的系列化科技论文与论述,阴差阳错地渐变成了内含大量原创性物理学新解构、新概念、新假说及反思的“科普类读本”。霍金通过《伟大设计》为我们描画了哈利波特世界的《时间简史》;而《宇宙是枚恐龙蛋》试图以批判现实主义的态度和方法来解读现代物理学的真实图景,返璞归真寻求物理学与自然科学的真谛。顺便,东施效颦 鲁迅先生(基于严肃认真思考之后)的“随便说说”治学态度,略谈人生哲学。
多年来,中国的“(创)新”标签被用烂了、铜臭了。其实,没有几人心无旁骛地面对“创新”,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之为媒为幌子而已。不可否认,不能落地的创新、不能为社会进步科学进步(及人类健康生活)带来推动力的创新只不过是传说中的浮云,但不能本末倒置,不想原创、创造而只copy、仿造。这种伪创新,泛滥于商界(涵盖衣食住行健康领域)、科技界、教育界…..尤其是在科学界的恣意妄为,带来了极大的后患。超光速(不在一个跑道上/路径的赛跑、超定域观测)、减缓甚而冻结光速(超定域观测)、随意可现的光环(并非光线自由弯曲,而是光纤折射的累积罢了)、量子哲学(想想哲学是科学的妈这句话吧,谋权篡位莫心急)、永动机(旧版违背能量守恒原理,新版试图借用暗能量狐假虎威)、冷核反应(让爱因斯坦冷凝态何处容身)、LED电视(只不过是LCD的背光源由荧光灯管换成了LED发光体而已)……由此,出现了诸多更加离谱的理论(假说、学说、流派观点),例如,“绝对零度-273°C”不绝对、可以突破(新量子热力学的呢喃);真空;熵不减理论进化成了“熵增” 并出现了振振有词的“熵减”学说——把类似 “空想社会主义” 的“完全封闭系统”当做基石,这让被诸多实验、理论、物理现象验证的“微耗散”理论情何以堪?!还有GPS的时差问题、贝尔不等式、宇宙监督……
二、几何
窃以为,科学的目标是追求终极真理,但其世俗的现实的历史使命是“还原常识”—— 揭示常识背后的知识而非见识(或耸人听闻;或高大上、新奇特);这个,也许对于一篇论文可否在学术期刊上发表,在某个论坛或会议上宣读,可否写入教科书等,不是一个严格的判定标准;但对于大众传播而言,是一把标尺。科学真理虽然不可能也无需通过“民主选举”产生,但我们应该对那些以科学的通俗化为噱头、打着科普幌子粗制滥造的庸俗化“科技知识”坚决说——不!伪科学的危险之处在于“是似而非的科学”,比不科学可怕多了,危害性也大多了。还有诸多不务正业的“科学教”教徒,对“主观唯物主义”大唱赞歌的伪君子,及热衷于创设科学哲学、物理哲学(物理学本来就曾用名“自然哲学”,无需再翻新啦)、量子哲学的登徒子……提醒这些好事之徒:马恩哲学之中,关于科学与哲学的关系问题,早有明确的定论;哲学,就是哲学,不需要定语帽子、蕾丝花边、围裙或者围脖。
马恩哲学,不谈其主义和政经,只观其辩证的唯物的历史观、方法论,确实是人类思想史上的里程碑。而且,其哲学观的阐述本身,就很“哲学+科学”——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具有能动作用”,怎样“决定”、怎样“能动”?留有余地。述而不表,以“实用主义、社会现实意义”为“退而求其次”的正确选择。与其两小儿辩日、为是否存在“大爆炸、黑洞”、为“人之初性本善/恶”而煞有介事地滔滔雄辩,不如实实在在地从当下“而今迈步从头越”(易经云,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如果现代物理学家懂得一些马恩辩证唯物主义历史观等哲学方法,也许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宇宙模型了,什么膜、平行、多重.......真相也许会令人吐血——盲人摸象,宇宙的历史被我们一页页翻过看过,我们只有一本书(一个宇宙本体)而不是有很多单册页。用马易释道,我们便会恍然大悟——我们的“现在”是由他人的过去拼接出来的,8分钟前的阳光+1年前的α星光……宇宙自从38万岁之后步入了热辐射时代,“过去”以极大的热情参与“现代编织”,而所用的材料是介于能量与质量形态之间的“光子”、趋于能量形态的中微子、和趋于质量形态的宇宙线——他们与物质世界形成了多样化的干预机制、或虚或实(费米子、玻色子;信使粒子……光电效应、湮灭、聚裂变……因此,宇宙表象地成为无序态。
当下,有很多叶公好龙者,言必谈暗能量暗物质的必然存在、必须存在、应该存在,而从来不想想其他的可能性——例如,离子实模型之中的整体约化质量及其质心,完全等效于、等价于真实多体系统,两者之间可以相互替代(只能二选其一),这就造成了“对于系统内某一点/观察者而言,引力似乎来自看不见/没有物质的地方(等效质心处)”。与此类似,有人惊呼“宇宙,不单有星系长城,而且有空洞”——哎!1755年,康德在《自然通史和天体论》中提出“视图与真形”的关系问题时,应该还没有“光线弯曲”的概念——那么,我们不准备提出21世纪版的新视图理论来指导物理学后来者的探索之旅吗?宇宙“空洞”,只不过是视觉之下的“漏洞”而已;想一想银河、银饼、银球星系的变奏曲吧。有兴趣者,可以参见宇宙是枚恐龙蛋(知乎专栏)。
Yes or no。与门、非门、或门。接触了很多大学甚而硕博文化程度的科学爱好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面对基础科学逻辑学,很多人搞混了过程与结果,根深蒂固地以为有yes、or、no三种结果。混沌,作为一种状态,必然存在;各种证据,宇宙起源有点空泛,看看赫罗图及恒星演化、自组织4%阈值、热工学的伯努利状态方程…..便可一目了然;依照整体论,混沌是一个系统生成和演化的必然“过程”。但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用现代科学及逻辑学来表述结果只能有两个0/1(有无/黑白/正负),而非存在一个“不确定/或然”——虽然,我们时常用“只重过程,不论结果”来慰籍失意人生/人生不如意,但在大是大非的科学问题上,不可如此草率。
其实,中国古老的易释道之中,已经用超越现代科学三论(信息论,系统论,自组织论)的方式方法阐述清楚了“滋阴抱阳”(事物是矛盾统一体)这一“三维动态”图景。易经之易数的群论、系统论、控制论、几何动态解析等等,就是用现代西方数学及其他相关学科的姿势体系来严格解读,也是各有千秋的。详,可参见美国M·克莱因《数学,确定性的丧失》和吕嘉戈梁致堂的《易经秘笈》、《易经新探》。观吕梁易经在开篇阐述的3x3和9x9阶幻方及其如何流转,只有惊叹——极为精巧的数学模型!!而且其所用的符号是”数理“合一的,绝对的原生态动态演示,而不像现代数学和物理一遇到0和1(失效和自指)就呆萌。而且,我怀疑现代数学之群论和某些高等级数学方法如神经元数学和模糊数学,存在程序错误——已经是参天大树了、大数据了,才想起来分类,哎,东施效颦谈何易。大家都知道速度可导不可倒,时间通常是分母。物理学通过量纲来归类识别身份——谁是分子群落的,谁是分母群落的,谁和谁可以出现在一起上下起伏。时间做分子,分母只能是无量纲的,且必须是数字——严格限定在“基于计量需要”。这些,其实是和热力学熵增原理、绝对零度温度遥相呼应的;也和时间箭头是契合的。R与1/R之间是否存在对称关系,一个必须的不容置疑的前提条件是1/R可以存在——这个,T跑到了下面(分母)是被禁绝的。数学需要,不是自然的根本需要,这个和“宇宙法则可能是数学的”无关。
本以为作为一个系统接受了K12+4理工科教育、又接受了人生洗涤的不惑之人,是熟知“因果(律)” 的。但偶遇台湾正觉同修会之后,才恍然大悟——佛家之“因缘果报” 与广为流传(来自现代科学知识体系的基于拉普拉斯决定论、三段式因果律及逻辑学)的因果,不可同日而语。机械的、教条的科学“因果”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副作用——混沌、不确定性量子泡沫、量子纠缠、暗物质暗能量……初看,“因缘果报”很是唯心,大有用原则做交易之嫌疑,再加上“万物唯心造”——科学与佛教,水火不相容!不过,别忘记了,易经之中还有一句令人费解的“水火相济”呢。其实,一切误会、误解的根源在于“语言的匮乏”——要有效沟通与交流,必然离不开语言(语音文字符号),此造物之“心”,并非现代科学语系的心脑(意识)而是“万物唯 忄造”——这个“忄”是指阿赖耶第八识。还记得尼采的哀叹吧——纠结于“本我、自我、超我”——有两个可能,一是尼采无事生非、二是尼采苦于无法将“饮茶,冷暖自知”的感悟告知大家(再想想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强名之、曰道”)。
爱因斯坦的“理论决定我们观测到什么”,被很多人误解误用。想一想中国古代那个 “丢斧子” 寓言故事 。同一个物理现象,在不同的哲学态度和物理理论指导之下,有时候会有不同的解析和结论。普朗克引述爱因斯坦那句话时,有前言后语和场景的,只不过我们现在只习惯于取其精华——少了原生态的细节,很多哲学基础不稳不牢不当的人,便会曲解误解片面理解。当代,缺少思想者;就是物理学的思考者,也寥寥。哎。引力几何,还是引力投影几何?或者,(电磁/强/弱/引)力皆几何?几何人生,人生几何。
我的中国梦——中国的艾因、或者斯坦。
三、诗与远方
转录大学同学2016年聚会时,余兵同学的一首诗来缅怀一下逝去的年华,更重要的是“继往开来”。
让你温暖的眼神 照亮我前行的心路
听闻,远方的呼唤,总是那么不经意地令人神往,
未知的长路啊,在我们的脚下延伸,
不知去向何方,隐约而迷茫。
相传,先秦大地上的鲲鹏,从不惧怕光阴的荏苒,
传承百年的母校啊,
让我们纯真的眼神,来仰望您的浩瀚。
都说,传道授业是神圣的安排,
启迪心智的师长啊,
让我们干涸的土壤,来啜吸你的源泉。
也许,莽莽之中会有沧桑万千,
情如手足的同窗啊,
让温暖的友情,驱散埋藏在心底的寂寞。
如果,从遥远的亘古,去追溯银河系的起源,
你我的存在,不过是浩浩寰宇的瞬间,
在纵横时空和茫茫人海里,我们相遇,注定是缘。
缘,是百年的修炼,才能踏上同一条渡船,
缘,是转动经筒的仓央嘉措,相见伊人在雪域高原,
缘,是那樱花道上的落叶,飘落我的胸前。
若是这样,同窗的情谊啊,是几世修来的缘?
彼此相约,你我汇聚京郊,二十五载岁月,
天南海北,万里之外,不能阻隔的真情,唯此天鉴。
回想当年,西花园的草坪上,是那个性张扬的青春脚步,
骄阳下的足球场,我们大汗淋漓,奔跑追逐,
夜幕中的露天电影,还有人骑在墙头,悲喜交加。
课堂上,眼神、思想、灵魂,处处交汇,
宿舍中,读书声、麻将声、争论声,声声入耳,
食堂里,锅碗瓢盆,米饭蒸馍,桌椅板凳,贫贫犹乐。
在这里,我们争辩、探讨,让思想的火花激情绽放,
在这里,我们沉思、冥想,让每一次求索,都显得高贵典雅,
在这里,我们倾听释疑解惑的妙语,感悟那衣钵传承的敦硕笃强。
世事如棋,往事历历,
翠华山脚下自行车轮的飞奔,恰似遥远而咫尺的回忆,
华山之巅的征服,总是胜过那旅程的艰辛和疲惫。
我想,飘荡在兴庆宫湖面上的小舟,预示着人生将踏上颠簸而广阔的征程,
但愿,那碧波荡漾的湖水,能灿烂地划过,我们倾心的弧线,
五朵金花的绚丽啊,鼓舞着锅炉的勇士们张开满载的大弓,射尽天狼。
我祝愿你更进一步,宛如梧桐枝头的百尺之杆,
我祝愿你笑靥如花,胜似慷慨怒放的漫山杜鹃,
我祝愿你绚烂多姿,一如华清池畔烟火般的璀璨。
在这静逸的清晨,在这依依的瞬间,
多想在这温馨的港湾,再一次流连忘返,
多想用秋日的私语,去温暖即将来临的冬寒。
也许,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
校园里的银杏仍会如期而黄,落叶翩翩,
那时,让满怀的寂寞,就化作深深的思念,流淌在思源泉边。
但愿,那一段金色年华,流金岁月,
化作晶莹剔透的宝石,在你我的生命中镶嵌,
让你温暖的眼神,照亮我前行的心路,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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