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就是一个无边无际的万花筒。无需闭上一只眼,凝神细看。只要抬头,它变换的色彩就在眼前。
此刻,你看,蓝色的天空中,云彩不断幻成各种形态,呈现不同的颜色, 在流动着。
云层有好几种灰色,细看,都各有千秋。
有一种淡淡的浅灰,薄如轻纱,似舞者款款而行挽起的水袖,舒缓飘逸。
有一种稳重的深灰,迈着经典的步伐,保持谦逊的态度,不急不缓,彰显它固有高级感。
还有深蓝色的云块,被云层后面的阳光照射,给它镶上美丽耀眼的金边,有一种欧美范。
这块别致的深蓝色, 不远处有洁白的云朵,旁边有淡淡的灰色。三种颜色的明暗对比,由明及暗,就好像画师在天空挥毫泼墨。
阳光,把深蓝色的云块打破,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太阳像一位娇羞的女子,从那蓝色的云块下,缓缓走来,露出了笑脸。
破云而出的太阳,虽说是下午四点多,但依然有着强烈的光,我不敢和它对视。只好转移视线,看向远处的天边。
天边有一抹红,是橙红色,一种温暖的颜色,平和,善良,自带光芒。
天空下,一只孤单的鸟儿,展翅飞翔。它小小的身影,飞入我的视线。最后,又飞向遥远的天际,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看着它,进入我的世界,而它却不知。它也许会找同伴,也许会自己一直不停的飞下去。
它就和人一样,有时,一个人的行动反而更能激发人的生命力。
就像子墨,一个六十岁的姐姐,单人单车,孤身一人,环游世界,勇闯天涯。
这不是一种生活游戏,这需要生命的厚度来支撑,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来指引,才能一步一步,你当像鸟儿飞往你的山。
太阳出来了,温暖了大地,也照在楼宇的阳台玻璃上。那光是金色的,像镀上一层铜一样。
不远处的火车,轰轰隆隆的急促驶来,又渐渐消失在远方。
他们没有终点,只有旅途奔波,不知疲倦。这是他们的使命,如同人生来的宿命一样。
远处飘来一股炒花生的香味,那香气带着泥土的芬芳。
嗅着泥土的芬芳,走在深秋初冬的小路上。这冷而不寒的季节,梧桐的叶儿,将落未落,正在深红浅黄时,美到醉人。
前面一个女人,远看只见牵一条狗。近看,怀里还抱着一个幼儿。
女人、幼儿和小狗,又组成一幅美好的画面。悠闲,自在,祥和。
远处传来一阵狗叫,很激烈的声音,这是谁动了它的奶酪,让它狂吠不止。
这时再抬头看天,太阳又隐没在灰色云层的背后。
忽然一种感觉飘忽而来,天空离我很近,近的我触手可碰,我正在走向它们。
我和天空的距离真的很近吗?不是说有亿万光年的距离吗?
为何现在的我,有一种能上九天揽月的超能力。这是现实,还是梦幻?
天空在我目光所及之处,呈现出千姿万变的形态和颜色。
它缥缈虚无,而又真实存在。它的飘渺来自无垠的浩瀚,因浩瀚而变得虚无。
就像佛家的经书一样。它因博大精深而显得深邃,因它的深邃而更博大精深。
话又说回来,此刻的我,在小区的小路上散步。
上午去市人民医院,再次找到专家,两位专家会诊,最后确定是耳硬化症。只能手术,没有其他的药物治疗。
期间和儿子联系,儿子让我不要着急,明天他再去上海市耳鼻喉科医院找专家看看。
我的意见是,在不影响生活质量的情况下,暂时不动手术。
通过这次耳疾,知道了,人的身体构造,也就像这浩瀚的宇宙一样,每个器官都隐藏着无限深奥的神奇力量。
耳硬化症,居然是常见病,但是病因却一直在模糊之中。医学上还没有研究透,只能说大概是遗传因素或其他造成。
要说遗传,也有可能,我的二姑就有耳疾。到处治疗,说是神经性耳鸣,最后影响到生活。
既然知道耳鸣是耳硬化症造成,查明病因,我就不再乱吃药,胡思乱想了。现在很心安。
下午没去上班。午休过后,出来散散步,也就有了这篇所看,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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