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人们的生活换了一个生活形态,开启了非常原始的“穴居”生活,这对于多数人来说都是一次罕见的人生体验,对于这个民族来说则是难以忘怀的历史记忆,哪怕是在几十年后回想起来都是印象深刻。

我所在的城市并非是此次疫情的中心地区,即便放在全国来讲都算是较轻的地方,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刷一下手机上疫情更新的那张列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乡,看看怎么样了。虽然疫情相对较轻,我们这里采取的措施是比较严格的,在疫情中期的时候,出小区就已经变得非常困难的了,不仅仅是限制外来人口,甚至一个城市不同区之间也施加了限制措施。
首次知道武汉的情况比较严重,还是在春节前一两天,原本打算在大年三十那天要回老家,因为没有买到票就未能赶上回家的末班车。当时没有买到票,心里还是有些暗自窃喜的,当时的网络上各种消息满天飞,人多的地方让我有些许的担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
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我就一直在那几十平米的小房间里面待着,看着情况一天天的发生变化,前前后后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如今我们这里已经大部分恢复了正常,回想起这一个月的经历,绝对是终生难忘。
起初居民还是可以出小区的,去到超市买生活物资也是比较容易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阻碍。很多的措施都是逐渐的开始往上加码的,直到有一天出门的时候,看到四周多了不少的告示、通知、宣传标语等等,这是第一次切实感受到远在武汉的疫情走进了身边。
我所在的小区在整个城市里面动作比较快的,小区的限制措施也是实施比较早的。记得在大年初三的时候,就有物业的人挨家挨户的上门宣传、登记电话信息、测量体温等等。后来就看到小区门口增加了全身防护服的人员,对出入的每一个进行严格盘查。
周边的多数商铺都关了门,除了一家便利店和一个大润发还在持续营业,去到大润发超市首先就是检查身份证,看你是不是本市的人。在那多数商店关门的时期,去到超市一般会买够好几天的生活物资、水、方便面、面条、饺子等等。值得一提的是,自始至终我们没有看到有人抢购卫生纸的,所以我这两天看到国外很多地方在大规模抢购卫生纸,我不晓得这个事情的逻辑在哪里。
在严格限制外出的那段时间里,有几天特别想要吃几顿火锅,我就在网上买了六盒自热火锅,基本上都是非常知名的品牌,不过其中有四盒自热火锅的发热包都用完了,里面的菜、肉都没有煮熟,没办法又重新拿到电饭锅里面重新煮。假如像我这样不会做饭的人,过年有没有回家的话,那么这段时间里面的吃饭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基本上买的东西都是那种加热、煮一下或者稍微抄一下的,没办法弄出什么花样来。
很多措施对于居民的便利出行构成不小的影响,比如每次出入的盘查、甚至外卖都只送到小区门口,包括饮水机使用的大桶矿泉水。如果没记错的话,曾经有一次我点的外卖距离家不过300米,差不多就在门外面。
当然这也体现出网路经济发达的好处,在实体经济出现困难的时候,还可以有另外一种选择。在疫情期间,人们感受这座城市还在运转的标志就是骑着电动车奔跑在城市各条街道的外卖员们。尤其是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在这期间都非常依赖诸如盒马这类的新零售,几乎所有的食物、生活用品都是从上面购买的。一段时间盒马由于运力紧张需要预约,假如没有预约到的话,那一天我估计就得煮方面吃了。
早期外出去超市还是可能的,但是随着措施越来越严格,外出就变得非常复杂,迫使人就很难外出了,甚至后来是每户每两天只能派出一个人外出去购买生活必须的物资,且外出时间还有一定的限制,人与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网络和外卖员了。
在近一个月时间里,整天待在家里对于个人来说是非常残酷的,我甚至偶尔产生了幻觉,尤其在被关了很久之后出来,走在马路上、看见外面的天空都让人感觉到非常不真实的,走在路上感觉就好似踩在棉花糖上一样。
在3月初的时候,我们这里基本上就已经出现慢慢放松的迹象了,在某一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开始打羽毛球,孩子的吵闹声此起彼伏,我赶快把头探出窗外,看一看这难得的景象。出入小区门口已经不再需要什么许可证之类,只要人们注册一个健康码就可以了,只要是绿码、并且体温检测正常就可以能够自由出入小区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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