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笑着跟我讲她家“西葫芦”的故事,她说“西葫芦”还小的时候,她家入室的墙上有一个挂钩,每天回到家,她先把“西葫芦”挂在那,等换完衣服,给“西葫芦”洗完澡再放到地上。
当然,“西葫芦”不是蔬菜,而是只猫。
我惊讶上学时能被作文愁死的她,怎么给宠物起名字那么有趣,她说起“西葫芦”妙语连珠、滔滔不绝,加上她眉飞色舞,平添了许多生动。讲到高兴处,她打开手机,给我看视频进行佐证。
视频中的“西葫芦”在兜子里来回转着头,成了一个壁挂,猫脸写着无助,“喵呜喵呜”地哼唧着,完全忘了自己的祖先曾经是给老虎当师傅还能留一手的野猫。
人们驯养猫狗原本为了看家护院、捕鼠护粮,后来,随着人们越来越精明,猫狗的作用被防盗门、封闭式小区、二十四时监控、卫生运动取代了,很多猫狗适应了居家生活,养尊处优之余,只剩下一件事,取悦主人,在情感上给予主人陪伴。
养宠物的人喜欢称自己是猫奴、狗奴、铲屎官,我曾经看见过清早起来,蓬头垢面、打着呵欠被狗牵着在小区一溜小跑的遛狗者;张贴的丢了宠物不惜重金招领的启事;还有宠物病死了多年都忘不掉的深情厚谊。
只是,我在心里对养宠物的人某些做法有很多不认同。比如,给猫做绝育,给动物穿衣服,还有染毛等。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里有一句话:人是那样残忍,那样巧妙地、艺术化地残忍。
但愿“西葫芦”们都能自由自在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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