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莫名的脑袋里浮现出来一个画面:
二十出头的年纪,当时我在瓜山租房子的时候,这里进入小区有一个树林做隔断的公园,晚上路灯也不怎么亮。
有一次单位打完羽毛球回去,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回想自己的衣着厚度,似乎是夏末十分。穿过公园,隐约看见一个中年大叔,光着膀子在左边的一个小屋外。
我没太留意,径直往前走,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触摸我,我一惊一回头,大叔变态裸露全身,对着我虚笑。我拿起包又骂又打,他往后退,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变态的话……后面没俩分钟就有人从小区里出来,变态大叔就往林中暗处退,脸上依旧变态的笑。
我在想,我那时候也有手机怎么没有录像留证据?我竟然也还没报警。
也没敢跟父母说,就跟当时关系最好的表弟讲,我没哭,他听得难受的要命,说着让我不要下班去打羽毛球了。
后来姨夫又给我打电话说,那天你弟弟真的担心坏了,恨不得把那个变态打到残疾。
为什么今天会码这一段不太想回忆的片段?
因为我想起去年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一次我们院长到前台说要查看一下预约情况,他的手还没放过来(要移动鼠标),我有点过激反应,顿时从鼠标上抽离了自己的手,把院长愣愣地吓了一跳。
现在因为相处久了,我倒是也不会再有这样的过激反应。
所以说,一段受惊的经历,当时如果没有疏导出来,是有可能影响今后对这一类似情景的反应,这大概也是我理解的心理学范畴的泛化反应吧。
说一说,也是自我的又一次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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